一妻四夫手记

注意一妻四夫手记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78,一妻四夫手记主要描写了水笙穿越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朝代,她嫁人了才知道这里有着奇怪的共妻制度,也就是说嫁给了一个男子,那么他的兄弟就都是你的夫君了!怎么会这样?!且看兄弟共妻哪个走哪个留哪个刻骨铭心哪个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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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她有三个月之约,水笙争取在这三个月之内做好开始,等她的事进入了正轨,马上回归到白家,做妻子的本分,那就是传宗接代。

    她郑重答应了他,说愿意孕育孩子。

    白瑾玉愿意相信她,给他们彼此一个信任的机会。

    义贤王答应给布店的分红,按照水笙的要求在第三期需要加倍,她为此提供了部分染料样本,当然这让白瑾玉也大挣了一笔。从此,他白家专为官染送货这也是后话先不提。

    她要准备好最后的颜色调配,想在被官染识破前做个最完美的收场,柳臻要求她最少送去省里,分成加三倍,然后不再踏入此行业。

    她答应了。

    几日没见白瑾衣,他似乎又消瘦了些,水笙先回到白家,白瑾玉让灶房加了两个菜,她哭红了眼睛只觉得十分疲惫,昨夜几乎是彻夜未眠,只打了那么个盹,歪在床上就不想起来。

    白瑾玉兄弟也是知道她心里不好受,都各自在自己屋里舔舐伤口,水笙惦记着染布的事,闭了眼睛竟也睡不着,她懒洋洋地闭目养神,在脑中勾勒着大自然最美的颜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房门吱呀一声,竖起耳朵一听,一个轻轻的脚步在门口打了个站,即刻向自己走了过来。

    他脚步很轻,一直走到床边,水笙还在心里猜着是白老大还是白老二,她只觉得身上柔软的薄被动了动,他轻轻地拉起被子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她想忽然睁开眼睛,却因为这个动作顿住了。

    他在边上,轻轻一声叹息。

    只这一声,她知道这个人是白瑾衣。

    他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小心翼翼地,确切的说,自从上次误会她要离开白家强要她开始,他面对她时候就一直是这么小心的。

    其实水笙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如果说白瑾塘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给她带来了新奇和

    赋予说话的能力,那么,白瑾衣从一开始,从最初见面在墙下接住她,从每日的宠溺到县衙的相救,从坦诚心事到细微对待,从喜欢她到骗她背弃她,再到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她,这么个温和的男子,她从感动中曾经的喜欢,她从异世的恐慌到感觉到爱……

    不得不说,白瑾衣在她心中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可既然相互喜欢,又为何到了如此小心翼翼的地步,水笙也不得而知。

    他逐渐靠近的呼吸吹拂在脸上,她一动不动,猜着他的心事。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白瑾衣伸手摩挲着她的脸,他跪在床边,执着她的手在两手心在自己唇边。

    他胡乱的吻着,伴随着浅浅的呼吸声,竟还低低的啜泣着。

    他的泪落在自己的手上,水笙再装不下去,睁开眼睛看他。

    白瑾衣长发披肩,他脸色苍白憔悴的很,她定神看着他,他只低头哭泣,泪水一滴一滴都落在她的手上,再从手上落到地上,消失不见。

    她的心狠狠揪紧了,也曾……也曾想和他好好修复一下关系,却因白瑾塘终是淡了些,水笙只恨自己终还是不能在兄弟几人当中游走,就算是接受了共妻,她也始终不能公平对待,因她是个傻的,捡起一个总要掉下一个……

    她指尖微动,白瑾衣抬眸,连忙抹了把脸。

    “我是不是很傻?”他哭笑道:“先前盼着你接受大哥和小弟,可等你心里刚有了大哥我就又受不了了,家里要是和睦的话瑾塘也不一定要走,都是我的错。”

    水笙伸手擦去了他脸色犹自挂着的泪珠:“不是你的错。”

    他摇头:“我心里好苦……”

    她心里碎成了千万片,他以前是个多爱笑的人啊!

    白瑾衣跪在床下,紧紧握着他的手仿佛她就是自己的救赎一般,她坐起来伸手拉他让他坐到床上来,他不肯失魂落魄地样子看得人心疼。

    水笙连忙下地,她跪在边上伸臂抱住了他。他怕凉着她,这才起身拽着她一起坐在床边,弟弟要去当兵,他昨晚也是一夜未睡的,此时哭了一会儿更是精神处在崩溃边缘,她见他脸色不好,扶了他在自己床上歇着。

    白瑾衣躺在她躺过的地方,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她披了外衫,反过来照顾他。

    水笙拿手巾给他擦了脸,想说点正事和他商量,借此冲散一下他抑郁的心情。

    柳臻就是个冷血的,他借着义贤王的名义,

    让白家自己送染坊的资料去省里。这件事必须要可以信任的人去做,水笙的第一人选就是白瑾衣,她将写了满满十几页的资料,包括矿物染法,植物染法,以及蜡染还有调色,图案等等细细写在其中,现在只差整理一下,等她回去分好类别以及填好白家能提供的材料就可以出发。

    这必须是信得过的人去,白瑾衣听闻她想让他去,竟然激动起来。他当然是全全应下,水笙仔细嘱咐了,让他明天回布店交代一下,就去秋法县取了资料就走。她也是想让他出去走走散散心,白家需要一个值得人高兴的契合点,若是他去了省里领了三倍的分成,好几十万,也许能心情好些。

    她让他先睡,自己到桌边些日记。桌下的暗格里,日记还在,水笙拿出来百般无聊的翻着,她从开始来,到后面能写出流利的金元字体,翻着翻着到了后面,竟有白瑾塘的字迹。

    他在最后的空白页处写了一句话,她不由得抚上摩挲着。

    ——这里怎么没有我?

    水笙轻轻摩挲,只在心里暗暗感伤。

    天逐渐黑了,等她感觉到了凉意,不知不觉竟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白瑾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她添了炭盆在床前,脱衣上床,动作之间他都没有醒。

    他睡得很香,手还露在被外先前拉着她的模样,水笙也是冷了,掀起被子自动挨着他躺下了。白瑾衣这才似有了点感觉,他侧身过来伸臂揽住了她的腰身,一手还展臂伸到她颈下用力一兜,她整个人都挽在了怀里。

    他闭着双目似乎还在梦中,所做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水笙窝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抱住他的腰,想着以后的美好未来,竟也沉沉睡去。

    等她布置好了新家,把小米也接了过来,打算开始和白家商量在雁北湖边开一个专做药膳的馆子时候,距离白瑾塘离开已经整整过去了二十五天,彼时白瑾衣去省里也有二十多天,该是回来的时候,金元下了第一场雪。

    雁北湖还没有结冰,让她意识到时间过了这么快的是白瑾玉,这一天他带了些调理身体的中药突然到来。

    水笙正在后院和小米烧地龙,因为下雪了天气特别冷,她早前紧赶着改造的简易地龙还没试验过,小米从书院回来后就嫌冷,她转了一圈,似乎就他的屋里不通热气,急忙出来查看,这些日子也是忙得狠了,刚一闲了些竟觉得动一动都头晕眼花。

    小米要跟着添火干活,被她一把拽到了一旁,前世对

    暖气什么的也没在意过,这会这地龙原理和暖气也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主要是要烧木材的。恰巧完工了短工都被辞退了,幸亏做了木块的准备,否则俩人在这还不知怎么遭罪呢!

    这场雪下得十分突然,白瑾玉也是不放心她和小米这才来看看,他走进后院,看的景象就是小米在一边干着急不停地帮忙抱木块扔木块,水笙则蹲着不停地扇风点火,她重新在小米的屋里透了透,也不知能不能点着。

    小米的戴着帽子不停跺着脚,水笙长发在脑后简单地挽着,她脸很白,白得似乎有些病态,他赶紧上前:“小米?”

    目光却一直盯着水笙的反应。

    小米欢呼着迎了上来,白瑾玉把手里的药材递给他让他先送屋里去,他欢快的跑了,水笙呆呆地蹲着,许是他俊秀的模样在这白雪的映衬下更显英姿,许是他从来给她的都是沉稳的感觉,也许是他来的刚刚好,总之她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忽然找到了狗妈妈的那种安全感,忽然就湿了眼眶。

    他可真是狠心,这些日子以来,从来没看过她,即使有三月之约,那、那也不必这么死板,她不只一次懊恼,这会在小米面前,她又当爹又当妈,还说什么也点不着柴火了,样子是不是很窘?

    她很想大声问他,不是不管了她了吗?

    又怕他轻描淡写地反问,自己作得欢心里难受。

    白瑾玉大步走过来:“我来!”

    水笙下意识问道:“你拿的什么?”

    他蹲在了她的身边,老实答道:“给你调理身体的药,等葵水干净了一天一包。”

    他还计算着她的葵水,真是天天想着孩子的事!

    她都没计算得那么清楚过!水笙愤愤站起来,却突然想起自己的确是到了大姨妈到来的日子,她偏偏却没有到访……

    她真是忙得懵了,想起这要命的事,水笙脑袋嗡的一声!

    “白、白瑾玉……”

    “嗯?”他闻言抬头,见她白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不知是不是起的猛,她觉得眼前开始旋转,甚至是两眼一黑控制不住自己向后倒去。

    她最后的念想就是那些被她遗忘在白家的避孕药,丸以及白瑾玉惊慌失措的脸。

    “水笙!”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现在解释一下为什么紧锣密鼓的在白瑾塘走前,安排了三场0x,那就是为了今天的到来啊!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过来码字一看有读者在等心里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美啊!

    ☆、55共妻守则五五

    第五十五章

    她的身体还没这么虚弱过呢,水笙在把脉的时候迷迷糊糊醒过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自己,定然是有了孩子的。

    果然,大夫转身就对白瑾玉说道:“恭喜白老板贺喜白老板,夫人这是有喜了。”

    他本来以为她是最近忙的,听见大夫这么一说,只不敢置信地一屁股摸到了床边坐下,待对上水笙睁开的双眸即刻欣喜若狂地抓住她的手。

    “水笙、水笙!你听见了吗?”他大声道:“白家有后了!”

    那大夫笑呵呵地叮嘱着:“现在才刚刚到月,白夫人身体血气欠亏,还是静养些日子才好。稍后我写点补气养胎的方子,白老板抓点药小心些才最好。”

    “好好好!”白瑾玉连声道:“好,我一会就去,补,必须补!”

    “补什么啊?”水笙不依地瞪他:“我自己身体我知道,好着呢!”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难得露出浅浅笑意:“听话,从今往后不许再闹了。”

    说着撇了她到一边看大夫开药方子。

    水笙心里还十分混乱,作为现代人,她深知安全期的道理,用脚趾头想,这孩子也很可能是白瑾塘的,白瑾玉的那次月信刚干净,轻易都不能怀孕,白瑾衣因喝酒大醉她吃了避孕药丸,等白瑾塘这次,她计算了下,刚好在容易中弹的日子里……

    可古代没有dna检验,作为常识,只要爱爱就有可能怀孕,只不过白瑾塘的几率大一些,也不知那避孕的药丸准不准,她心里没有底,所以叫她说百分百是谁的孩子她也不敢说。

    白瑾玉让她老实躺在床上,趁他出去送大夫的时候,头疼的想了想,一会该怎么说,或者对于和白瑾塘圆房的事,是说还是不说。

    他很快就回来了,这人从来冷厉沉稳,水笙眼看着他欢喜得像个孩童三两步跑到跟前,他低头在她脸上胡乱亲了两口,高兴得不知所以。

    “等等等等!”她急忙叫停,推开他的脸,忍不住先打一针预防针:“先别高兴先别高兴,这孩子我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白瑾玉怔了怔,继而坐在床边给她盖好被子:“怎么说?”

    不得不说,他十分渴望这个孩子,更是希望是他的,从他略显失望的脸上,到为了掩盖失望而垂下眼帘,她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

    本来是想说,这孩子十有八九是白瑾塘的,然后后面再直接告诉他说在老三临走前和他圆房了。但是看着他的脸,水笙竟然说不出,她的直觉又告诉她,那么否定他,他心里定然伤心,斟酌了一番,她想了想转了弯说道:“上个月,就是瑾塘要走的那时候,瑾衣也来过我房里,瑾塘临走时候,我、我俩也圆房了,现在这孩子怎么判定是谁的啊?”

    她这么一说,白瑾玉也有点茫然,兄弟共妻,他的弟弟去水笙房里,这是很正常的事,无需介怀,至于瑾塘,他出征之极,小夫妻俩圆房也说得过去,也就是说兄弟三个人,他的思绪立刻被是谁的孩子引了去,这样总还比直接说否定是他的强。

    水笙拉起被子盖住脸:“这可怎么办啊?羞死人了!”

    其实她是不想欺骗他,她向来老实,真怕被他凌厉的目光一盯,就全说了。

    白瑾玉好笑地把她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有什么羞的,不管是谁的都是白家的孩子,不过我猜呢,女人家刚到月就有了这么厉害的反应,那一定是早早有的,十有八九是我的也说不定!”

    他言语间说是说不定,脸上却有着七分肯定。

    怀孕这个事,不是这么算的,水笙闭紧嘴巴,不忍打断他的遐想。

    他想着孩子将来出生的样子,是男孩是女孩是白的还是胖的……白瑾玉索性挨着她也躺下了,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衣襟下滑一路到小腹,十二分平坦的地方根本还没有一点迹象,可他就是轻轻地覆在上面,不时还细细摩挲着。

    水笙有点躺不住,拍了他的手:“现在也就是一小点肉,能摸到什么啊!”

    白瑾玉顶着她的额头,不理会她的话:“这可是我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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