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他的手开始抚摸挑逗花瓣时,强烈的快感似电流一样迅速的穿过背脊,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的颤抖。33kanshu.com 他的中指毫无预警地侵入那狭小的细缝,甚至还缓缓抽动着。 如此强烈的抚弄令她承受不住,水笙只觉得自己身下暖流涌出,她攀紧他,两腿无力的分开,任他在身上放火,只能无能为力的吐出销魂的娇吟。 “嗯——” 这低吟更是刺激了他,白瑾衣伏下身体,将顶端对准了她的花园:“说,我是谁?” 她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仿佛要漾出水来:“瑾衣……嗯。” 随着他名字出口,他一个挺身就冲进她的体内,两个人都满足的低吟一声,再忍不住相互纠缠起来。 一个是冲刺冲刺再冲刺,一个缠着他的腰身迎合,火热的温度不断上升,水笙迷迷糊糊地在他不断律动时候觉得他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让她有点兴奋,忍不住勾着他要她。 男人一旦得了甜头轻易都不会松口,白瑾衣更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存在感,使了最大限度的力气和她纠缠,最后一次瘫软在她身上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水笙香汗淋漓,也是累得全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 他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水笙,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不说还好些,这一说倒提醒了她,她打起精神来给他推到一边,却被他拽住了胳膊:“这次忘记熬药就算了,要是有孕就给我生个孩子行不行?” 白瑾衣的声音里带着多少寂寥只有他自己知道,水笙却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怀孕,她不忍让他难过,只好点了头答应,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实在抑不住唇边流淌的笑意。她赶紧清理身体上的污秽,甚至还忍着腰疼给他也擦了擦,随后穿了小衣裤子到桌边去找避孕药丸悄悄捏在手心,到一边就着水吞了。 一夜无话,次日早晨,白瑾衣起得迟了些,水笙先一步穿了衣服,她惦记着白瑾塘的病,想先去给他送蜜饯,这才早早起了。 柳少谦一向早起,她到后院先查看了一下布的颜色,发现他正在挨个查看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在高杆之间穿梭,看着鲜艳的颜色都十分兴奋,等布匹晾干,送到义贤王那里去,就算完成。 因为心情很好水笙的笑意深了些,柳少谦的目光却时不时的躲开她的注视,她先还不知道原因,直到要出门了,他拿过一个小镜子给她,她这才看到,在自己的脖颈上,紫红的吻痕尤为明显。 柳少谦知道她会不好意思早就借故离开了,水笙羞得无地自容,刚才在柳的面前得多尴尬! 她赶紧回屋里换了高领的外衫,白瑾衣还在睡,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再三看自己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拿着一包蜜饯出门。 水笙没回到白家,事实上她刚走到一半就遇见了周景春,她提着叶之夏的脖领子,两个人绊绊磕磕地一边走一边争吵。 她看见了赶紧走过去问怎么了,周景春火气还没发完,给小少年叶之夏打发了叫他先回家,这才和水笙边走边说,原来这叶之夏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去当兵! 她和之秋不同意,小家伙偷偷地跑去向周县令请求,周县令可是周景春的亲姑母,当然是要通知她的了,这不,她给人从衙门领了回来就气不打一处来,边走边骂。 水笙能说什么,只能劝她消消气,不想这周景春却是揽了她的肩膀对她说:“我家不比你家啊,我总共就剩这么两个丈夫了,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你倒是可以,白家四个兄弟呢,就算小米还小,就算白瑾塘当兵走了,也有两个能主事不是?” 这话说得她半晌也没反应过来,周景春更是来劲,拿手肘拐着她嘻嘻笑着:“叫白瑾塘去当兵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这想法谁想出来的啊太损了哦!” 她一把给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你说什么?白瑾塘要去当兵?” 周景春见她这模样也吓了一跳:“怎么?你还不知道?” 水笙咬牙道:“这事怕是谁也不知道呢!” 两个人赶紧的分路而走,周景春去县衙找姑母去说情,而水笙急急忙忙往白家而去,这个白瑾塘,她真想骂他一通,上战场那是闹着玩的么?脑子被驴踢了? !!!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这是第一更,妖此刻正在码第二更,所以你们懂的,大概两个小时吧(速度慢没办法……) ☆、39手拉手甜蜜蜜 第三十九章 白瑾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批判,白瑾玉不敢让母亲知道,只自己跟水笙给他堵在屋里,其实是被窝里说了一通。 水笙也很气愤,他怎么可以不商量就要去当兵,才十七岁,若是一去不复返的话,那真不敢想象。 她给蜜饯放在他的枕边,自顾着和白瑾玉商量着,要他去县衙一趟,看看能不能给兵税补上,免去征兵一事。而她则想去朱少君那里看看,打算双管齐下,势必保住白瑾塘,不让他离开县城。 谁知白瑾玉还没出去,白瑾塘却是梗着脖子大呼小叫起来,他给被子都踹到了地下,连带着枕边的蜜饯都散落了一地。 “我去当兵怎么了?你们都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儿,可我都十七了还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能做,这像话吗?水笙从来都看不起我,大哥你也是,是打算让我白吃一辈子吗?” 白瑾玉脸色发黑:“大哥辛辛苦苦的养着你你还有理了?就让你白吃一辈子,白家也吃得起!” 水笙则看着地上的蜜饯火冒三丈:“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 一对二,他呐呐地说不出来,只梗着脖子坚持已见:“反正我要去当兵!” 其他二人异口同声:“不行!” 白瑾塘目光复杂地看着水笙:“你看,你才比我大几岁?我可是男人呢,凭什么要听你的?” 白瑾玉诧异地看着弟弟,忽然明白了点什么,他看着水笙叫她先出去找朱少君补救一下征兵的事,自己留下来继续开解老三。 水笙狠狠在几个蜜饯上面踩了几脚,这才转身走了。 白瑾塘垂目看着地上的狼藉,心里十分难受。 白瑾玉给被子捡起来放在床上,坐在了他的旁边。 “瑾塘,你告诉大哥是不是因为水笙才想去当兵的?” “不是,”白瑾塘连忙摆手:“当然不是了,因为她干什么呀!” “那到底是为什么忽然想去当兵?”白瑾玉看着他叹息道:“你生出来之后没有爹,娘身体又不好,咱们家里只你和小米两个孩子了,大哥和二哥很怕你们受委屈,尽量让你们过舒坦的日子,其实就算你有点孩子气也并不是你的错。” “我没觉得我孩子气……”他小声反驳着,不敢抬头。 “没觉得自己小,怎么总因为这个生气?”白瑾玉拍拍他的肩膀:“大哥觉得你这样挺好,真的,现在要是想锻炼锻炼跟着你二哥出去走走也可以,但是去当兵这个事,是绝对不行的,因为自古以来战场无完尸,咱们一介草民,还是本分好些。” “大哥!”白瑾塘热血么满满:“都像你那么想谁还去保家卫国?谁还去战场杀敌?我要去当兵也不是非得死在战场上啊,说不定就扬名万里呢!” 白瑾玉恍惚地笑着,他为弟弟这纯真的模样而笑,这让他也想起了自己更年轻时候的事,那时候金元总在打仗,他也曾壮志满满要去上战场,杀敌报国! 可惜那时岁月匆匆过去了,今时今日,自己的弟弟执着的想要去边疆,就像自己一样…… 他支撑着这个家,几何时,自己想要做的事全都耽搁了下来?忽然就浮躁起来,白瑾玉站起身来对瑾塘冷厉道:“你再好好想想,这不是玩笑的事,我再去衙门一趟,到底能不能去的上,就看老天给你安排吧!” 当然,他说这个话的意思其实很明显,若是周县令那能疏通,白瑾塘报名的事就能一了百了,若是人家报到省里去了,那恐怕也难以压服。不过那义贤王还在县里住着,白瑾塘心想这事恐怕是要泡汤了。 就这么想着,心里隐隐的也松了口气。 水笙为了白瑾塘的事先去了县衙,有周景春在这个事情其实很好办,她只要给那贪财的周县令些好处,就能注销白瑾塘的名字,这让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她庆幸着自己认识了周景春这个大好人,只说改日请她喝酒,赶紧回到白家跟白瑾玉报告。 周县令这种人有这种反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白瑾玉根本没放在心上,他想着瑾塘古怪的脾气,想了想还是叫住了要回布庄的水笙,只说她是一家里的女主人,瑾塘总会听她的,还是她去劝劝才好。 水笙还有点生白瑾塘的气,但是她只当他小,也不忍苛责。 其实她是给自己当成一家人的,所以才这么生气。白瑾塘还在生闷气没起床,也不敲门就直接进了屋,地上还散着一地的蜜饯,走过去难免踩到了两个。 他趴在床上,看着地上的蜜饯发愣。 水笙想了想回头使劲跺脚踩着。 他顿时火了:“你干什么!” 她挑眉瞪他:“白给你买了,我的心意都叫你糟蹋了,怎么?我踩踩还不行?” 白瑾塘张口欲言,一想起来是自己不小心扔在地上的顿时闭上了嘴巴。 水笙不再理他,出去拿扫把收拾屋子。 他看着她手脚利落地扫地,只趴在床上不说话。 她收拾好了,再回到床前,却发现这小子眼圈竟然红了。 “哟!”水笙赶紧坐边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要哭怎么的?白瑾塘,值得吗?你至于吗?非要去当兵吗?” “你走!”他给自己埋入被里,闷闷道:“你根本就不懂我!” 她的确是没懂他,白瑾塘确实不是为了当兵的事才哭的,他的眼里还没落下来,就被她瞧出了端疑。 当兵这个事他是想证明自己,这会要是家人全部同意,尤其水笙,她要是不想他去,他也很犹豫。但是他一直看着地上的蜜饯,那是水笙带来的,她定然是怕他吃药嫌苦,才买的。 他很矛盾,白瑾塘既觉得她关心他,而感到温暖,又觉得她还拿他当小孩子哄…… 发脾气的时候不小心给扫到了地上,等白瑾玉走了他本想着捡起来的,可一见着水笙临走时候踩几脚那些,就气得不像话。结果还在纠结的时候,他就那么看重蜜饯,心里刚有了点甜意思,水笙踩得啪啪作响,最后全变成了垃圾扫走了。 可以说他这种心情十分的……难懂。 水笙只当他当不了兵了心情不好,她拍着被面,耐心劝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当兵多危险,有什么好向往的啊!要不你去布庄帮忙,咱们一起染布啊,其实做生意也不错啊,自己挣钱的满足感不去挣钱永远也体会不到哦!” 白瑾塘闷不做声。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其实我十七的时候还不如你呢,你还知道上战场杀敌为国,我整天厌烦学习,老师找了我爸爸妈妈哦不就是爹娘,他们越说我我越是讨厌上学。呵呵,现在想起来其实学习也是为了自己……” 他仔细听着她说话,闷声问她:“你十七的时候没有人上门提亲吗?” 他们不在一个朝代,水笙也无意解释,只笑呵呵想起了自己初恋:“没有提亲的,但是有一个小流氓每天都在我上学的路上截着我说喜欢我。” 白瑾塘从被里钻出来:“那他呢?后来怎么了?你怎么又到了金元的呢?我大哥说那山谷偏院,你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水笙使劲回想那流氓男的脸,发现面孔已经模糊了:“后来呀,后来他和一个女流氓在一块,就没我事了呗。” 她没说那女流氓还狗血的是她好朋友,也不想给他解释自己是怎么从天而降的。 他的注意力也没在这,白瑾塘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什么是不是真的?” “我可以去布店帮你的忙,和你一起做生意。” “当然是真的了,”水笙很开心他想开了不想上战场,连忙应道:“你随时都可以去啊!” 这下白瑾塘是真的开心了,去布庄要比去货店要好的多,他也不想和二哥四处跑商,能天天和水笙在一块,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穿好了衣服,穿鞋下床洗脸梳发一口气完成,水笙也给他叠好了被子。 也不想吃饭了,白瑾塘拉起她就走:“快走吧,我这就去给你帮忙!” 区别于他的兴奋,水笙有点头疼,她根本没指望他真的帮忙来着。 白家早饭已经吃过了,白瑾玉叫灶房的给两个人热了饭菜,白瑾塘一心要去布庄当然是不肯吃,白瑾玉见他脸色不错也懒得管他去哪,叮嘱了要他吃药就出门去货店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瑾塘就想起了那些蜜饯。 水笙也帮忙劝他:“还是先喝药吧,病还没好利索呢!” 白瑾塘脸一拉:“我不想喝了,药太苦了。” 她也想起了那些蜜饯,伸手拍了他后脑一下:“该!谁叫你践踏别人心意!” 他斜眼看她,抿着唇不说话。 其实他的脸色还有点苍白,水笙白了他一眼,还是无奈地妥协:“好吧,我再给你买一包蜜饯!” 她这么一说,他就高兴了,撒欢一般地跑去灶房给药喝了。 水笙则吃了点东西,心想这孩子还是挺好哄的……她记得白瑾塘以前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