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晃的囚车当中,楚家四口昏昏沉沉,全都发起了高烧。 八位衙役连夜赶路,随着那马蹄颠簸,囚车上的母女俩都露出了诱人的起伏线。 “呵呵,这下看着像水土不服而死的吧!” “等到老子享用过后,一定给她娘俩留具全尸!” 押解的囚车的衙役淫笑道,仿佛已经从那衣服的缝隙当中,窥探到女人最深的秘境。 “老四,小的还是雏呢,得我亲自干死她!” “哈哈哈,那是当然,头先请!” “嗯,不过你也可以同时干她后面的,哈哈哈......” 淫笑癫狂的声音在暗夜里慢慢回响,空旷的山谷之中,行驶许久的囚车终于停了下来! 楚茗头痛欲裂,身体更是如万千针扎。 昏昏沉沉当中,她感觉到有人在撕她的衣服,冰冷的寒风袭来,她忍不住咬紧牙关,浑身颤抖着。 粗鲁的手用力的揉着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鬼魅般的黑影压在她的身上。 “啊......” 楚茗一声尖叫,受到惊吓的身体绷得僵直,额头毫不犹豫地用力向前撞去。 “嘭!” “哎呦!”男人一声闷哼,随即向后倒去。 “哈哈哈!” “头儿,要不要我帮忙啊?” 邪肆的淫邪声音传来,楚茗收起被压直的双腿,连忙卷缩成团。 手上的铁链没有了,脚上的也没有了,楚茗惊恐地看着周围肆意嘲笑的衙役们,仿佛看到了地狱之中嚣张癫狂的恶鬼。 忽然,那个倒地的男人怕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楚茗,抬手就甩了楚茗两个巴掌。 “啪,啪!” 那清晰入骨的声音仿佛印入了楚茗的灵魂深处,她被无情地推倒,再一次被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粗鲁用力的手大力地揉搓着楚茗身体,楚茗吃痛,咬紧牙关的她将所有的苦痛都哽在喉咙哪里。 恨到极致,痛得至极,她觉得那个压抑至极的楚茗早已成为恶鬼! “天杀的畜生......” “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楚茗听见娘亲的嘶喊,转头一看,只见一旁的娘亲竟然也在遭遇凌辱,而且还不止一个衙役。 痛不欲生的楚茗将嘴唇咬破,鲜血和疼痛的刺激让她眼眸欲裂。 只见身上的男人已经掏出坚硬的下体,恨不得当即刺穿她的身体。 楚茗看准时机,在男人分开她双腿之际,她瞬间抬脚用力踢了下去! “啊......” 男人冷不防被踢重,全身痉挛着,跪在地上抽搐。 其余的衙役见了,当即扑了上来。 楚茗连滚带爬,跑到娘亲的身边,她张开双臂,像螳螂挡车一样自不量力。 “哈哈,真是个带劲的小娘们!” “行,头先歇着,兄弟几个给你报仇了!” 癫狂的声音透出一股阴狠,楚茗慌张得不知所措,如果她有刀,这些人就算是给她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去她的心头之恨。 可是她没有,什么都没有,冷肃的寒风灌入骨头,她疼得全身痉挛,却撑大着眼眸警惕四周。 衙役们仿佛找到了新玩法,跟老鹰捉小鸡一样左右试探,顷刻出击。 “啊......” “娘......” “茗儿......” 痛苦异常的嘶喊象征着堆叠的堡垒倾塌,楚茗满腔恨意,她感受得心脏破裂,血液逆流的声音。 汹涌澎湃,宛如永远不会熄灭的火龙,在无尽地燃烧着她所有的理智和情感。 这一刻,楚茗知道,她已经入魔了。 撕裂的声音里,悲腔和怨愤,凄绝和痛楚,不可言语。 母女俩被七个衙役疯狂地拉扯着,在山坡上面的草丛里拖行。 “哈哈哈......”亵玩的声音癫狂亢奋,仿佛那皮肉摩擦的起伏足以激起他们内心那最肮脏邪恶的地方。 忽然,“砰砰砰”的声音清晰入耳。 众衙役回头,只见楚文韬和楚英用头拼命地撞击囚车。 “娘......” “茗儿......” 早已失去理智的楚文韬和楚英双目赤红,曾经书生卷气的眼眸只剩下滔天恨意。 鲜红的血顺着额头留下,以命相博的两人仿佛疯子一般,无声地透出一股威慑。 “呵,真有意思!” “死到临头还要看看自己的骨头有多硬?” 其中一个衙役阴狠道,随即对着身边的两人招手,大喊一声:“陈亮,张厚牵马来套上死囚!” “朱江你们几个等着死囚被拖走你们再干,一定要让他们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是怎么日他们的妻女亲妹!” “哈哈哈哈,好!” 亢奋激动的声音透着一股阴邪,楚夫人下意识用身体遮挡着女儿,然而她却知道大限已到,根本逃不了了。 他们根本不是死囚,可是这些人却存了心要让他们死在这里! 背后之人,何等心狠毒辣? “茗儿......” 楚夫人微弱的目光透出死寂的光芒,她多想女儿活下去。 可是这一刻,她却知道死才是最好的选择! 楚茗麻木的脸颊上血痕累累,她肿起的脸庞露出一抹讥讽,怨愤凄绝的眼眸如同恶鬼一般。 她知道娘的意思,楚家的姑娘,干干净净地来,必然要干干净净地走。 可是她好不甘心啊,爹爹,哥哥,娘亲? 为什么晋王一个都不帮她救,就算是让她死上一千次,一万次,她都可以接受。 可为什么要死的却是她的至亲至爱? 麻木吗? 心痛吗? 癫狂吗? 怨愤凄绝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恨不得有一把凌迟的刀刮去她所有的知觉和神智。 她早就该疯了,从晋王解除婚约的那一刻? 或者她直接上吊身亡,也许晋王不堪流言蜚语,会保她父母一命也说不一定?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楚茗眼睁睁看着爹爹和哥哥的脖子被套上绳子,马蹄不耐地刨着地,仿佛恨不得立即狂奔而去。 “啊啊啊......为什么?” “爹,娘,大哥!” “为什么啊!” ...... 悲腔的声音冲破天际,楚茗奋力地往回爬,可她刚一动,身边便被人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粗硬的鞋底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脸,她仿佛感觉到血液流进泥土里的声音,汩汩的,瞬间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她努力撑大眼睛,殷红的血色好似密密麻麻的铁网,彻底将她所有的光明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