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事人之一的白傅恒不在意这些,他一大清早就开车去找了陶洛。 等他走进门的时候,看到陶洛裹着小被子坐在沙发上,好像很认真地在看手机。 陶洛动了动耳朵,唔,有脚步声。 陶洛抬头看到了白傅恒。 对方就只穿了一件短袖,正大步流星从外面走进来。 陶洛都替他觉得冷。 陶洛窜到他面前,下意识地搂住他的手臂:“哥哥,你冷吗?” 陶洛咦了一声,惊喜地说:“好暖和。” 白傅恒嗯了一声,上来就抱自己的手臂…… 还喊自己哥哥…… 白傅恒想起自己看过的内容,怀疑这些gay是不是都喜欢喊老公喊作哥哥? 白傅恒说:“那么怕冷?再把暖气开大一点。” 陶洛舔了舔嘴唇,说:“有点gān燥,你身上暖和。” 白傅恒看着他往自己身边靠,抿唇舔唇的动作,不得不承认…… 他真的很会! 原来竟然是自己没有发现陶洛的小技巧。 白傅恒坐下来,看看陶洛有没有事情。 “头晕吗?” 陶洛摇头, 不头晕,没有不舒服的,就是天气冷了,他不想动弹了。 白傅恒来得早,陶洛还没有吃早餐。厨房阿姨做好了早餐,喊他准备。 陶洛缩了缩脖子,不肯下沙发,他好不容易把这地方捂热乎了。 白傅恒摸了摸手,身体的确是有些凉,不过大概率不是因为邪术,而是因为他家里现在住着一群鬼。 yīn气重,身体就冰冷了。 体寒的陶洛又往白傅恒身边凑了凑…… “哥哥来做什么?” 白傅恒点了一根烟,闭上眼睛,纠结了几秒钟,低声说:“让我试试。” 陶洛还在疑问他说什么,什么试试? 忽然身子一腾空,再回过神的时候,陶洛就被白傅恒从小毛毯里翻出来抱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陶洛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子,低头看着他。 真是摸不准哥哥在想什么? 但陶洛还是乖巧坐好了。 昨晚上他在宴会上也没受什么影响? 陶洛心道陶纸破掉邪术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哥哥受到刺激 “为什么要我坐在你腿上?” 白傅恒脑海中此刻有着一大堆弯弯绕绕。 他眼神一撇,打量上了陶洛的腿,又长又细又白,跟自己的肤色可不一样。 学音乐的少爷,细皮嫩肉的。 白傅恒把手放在陶洛的腰肢上。 虽然陶洛喜欢自己,但他还是不要乱搞事情。 呼……才二十岁,陶洛要是不跳级,也就大二的学生。 至于搂腰,直男白傅恒就觉得还好,他以前读书时换衣服都不避开着同学的。 直男就是如此坦然。 当然,这不能在陶洛面前做,因为这成耍流氓了! 白傅恒问:“今天有什么事情做吗?” 陶洛qiáng忍着腰间的瘙痒,摸的好痒,攥紧了白傅恒的肩头布料,回答:“贺倡要来。” 白傅恒:“……” 来gān嘛,真是的,昨晚上自己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 陶洛对贺倡的相处过于亲密,贺倡也对陶洛的举动不像是个谈过女朋友的直男啊。 两个人正面对面聊天。 白傅恒不耐烦地说:“看看他对你什么态度?” 陶洛点点头:“他说有事情和我说。” 至于态度? 其实贺倡的性格,陶洛再清楚不过了。 他要帮人的时候一定会尽心竭力,不会搞前后一套的。 “至于具体的事件,我还是略微记得一些和他的事情,但详细的说不出来。” 白傅恒轻笑,坦然地说:“行吧,他可能是真的把你当成朋友了。” 陶洛点头:“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就在两个人抱着一起面对面jiāo流时 贺倡就从外面走进来了。 他一抬眸,就是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陶洛背对着门口,跨坐在白傅恒身上。 贺倡咳嗽了一声。 陶洛被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谁在背后咳嗽呢,慌张地从白傅恒身上爬到一边沙发上。 白傅恒拍了拍陶洛的背部。 吓成这样子,不知道人还以为他俩在这里偷情。 贺倡抿嘴,再开口:“白先生。” “贺总,来的挺早,”白傅恒对贺倡继续说:“下次到了,要敲门,他现在容易受惊。 贺倡被指责后,看向陶洛,但是陶洛靠在了白傅恒的身边。 贺倡直接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说:“既然你来了,也不要我后续再上门拜访。是这样的……” “我知道是由你在处理小洛的事情,感谢白先生的友好相助。” 白傅恒讪笑,这话说的有些虚伪。 “说的好像我是受你委托,贺倡,你应该还记得自己为了陶纸,伤害过小洛好几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