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啊,叔父你可得保护我。” 这个年轻人,一脸惊恐害怕之色,就是当初大沼泽,县令本族的唯一活口。 “什么?有人杀进县衙了! 有谁这么大胆,我一定要把他处以极刑。”县令一惊,随后就是大怒色变,居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那年轻人却是一脸惊慌的道:“叔父,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吧。” 县令一恼,脸色怒色浮现,瞪着他道:“想什么办法?任嚣那莽夫虽然走了,但县衙也不是谁都能进的,待会衙役们抓住他,我到要看看他是否吃了雄心豹子胆。 你先回去,到时抓住了人,就跟他们说,先关起来,暴打一顿,明天我在处理,可万万不能来打扰我的雅兴。” 那年轻人一听,想到那些衙役个个可都是手持利器,不是那些青皮可比,便也有些心安了。 此时,在看县令一脸镇定,他忽然就有了信心。不过,想到今天叔父掳来的女子,他不禁也是一阵心痒。 “叔父,那看在侄儿这次力劝族里回迁的份上,这次您老享受完后,是否能借给侄儿享用享用?我听说,叔父你这次抓的小娘,可是水嫩的紧。” 说罢,那长袍年轻人,就忍不住露出一脸急色,似颇为期待。 县令看了那年轻人一眼,转了转绿豆眼,心思一动就道:“你小子也是个色中饿鬼,不过,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倒是可以考虑。 不过,那批财货追回来后,怎么分配,你可得给你叔父说几句好话啊。” “那是,那是。”年轻人拱手谄媚一笑。 二人却是彼此心中都有鬼,当初县令那一族回迁,其实是有很大争议的,只不过县令收买了那一支族长父子,也就是这个年轻人和他父亲,所以才能德愿。 然而,就在二人谋划时,突然。 ‘碰!’的一声,房门,猛然被踹开,二人齐齐吓的一跳。 县令正待呵斥,可是下面就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一满身是血,脸色阴沉,满含杀气的少年人,突然闯了进来,手上一把铁剑还在滴着血。 那县令脸上的镇定和凶狠,瞬间消失不见,勉强冷静开口喝道:“你是谁?怎么敢闯县衙,不怕大秦律法吗?” 而那一脸猥琐的年轻人,却是一手指着那少年,一边恐惧的结巴道:“叔…叔父…就…就是他刚才杀了好多衙役。” 然后就如老鼠见猫一般,躲在了县令身后,相比于县令他更加不堪。 县令一惊,在看这少年浑身是血,刚毅的脸庞上,全是煞气。 而一双明亮漆黑的大眼,更是充满了血丝,冒着冰冷的杀气,锁定了自己,便内心惊慌起来,可是突然又觉得有些眼熟。 “大秦律法?难道你抢夺我妹妹,图谋不轨,就不怕大秦律法吗?” 赵军刚才已经在门外,把他叔父两的对话,全听了个遍,所以才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和杀意,直接踹开了房门。 “你…你是她兄长?不对,你不是县里的赵军吗?这么说,那小女子是你的妹妹?” 那县令顿时有些惊慌了,没想到居然是赵军这个疯子,上次宴会,直接还宴请过他。 突然,县令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能做到县令这个位置,他心计本就不浅,此时忽然想来,卢绾的举动实在可疑。 可是,面对生死,县令却来不及细想。赵军的狠辣和疯狂,通过樊哙和雍齿一事传遍了沛县。这次又是他妹妹,他不怒才是怪事。 而且,大秦律法对百姓严苛,同样对官员要求极严,这事如果真暴露出去,不仅自己好事被毁,自己性命也将不保。 可一想到自己还是县令,县令突然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注意。 只听他徒然一声厉害道:“那又待如何?你能杀我吗?又敢杀我吗?杀官可是大罪,要株连九族的。” 说完后,他见赵军也没说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就以为赵军是怕了,所以县令又得意一笑,开口道:“赵军啊,你要知道民不与官斗,你现在退出去,本县保证不追究今天的事情,如何啊而且我还会纳你妹妹为小妾,你想想,你要是有了我这个岳父,以后就是在沛县超越刘季之上,也不是不可能啊。” 县令满含笑意的看着赵军,他认为这足以让赵军动心,而那猥琐年轻人也同样看着赵军,脸色阴晴不定。 可惜,他们好像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赵军的名号,疯子。暴徒! “我赵军要杀人,大秦律法又怎样?你连当我的孙子都不配,还敢痴心妄想,终究难逃一死。” 赵军的声音仿佛冷的可以结出冰,冰冷的杀意,突然让县令打了一个han颤。 县令害怕了,他看着赵军一脸疯狂的杀意和暴怒,恐惧了,这一刻在也没了所谓的官威。 面对一个明显的暴徒,丝毫不惧和你两败俱伤的人,任你官再大,此时也是虚幻泡影,尤其是赵军这样的徒手搏斗高手。 县令此时一脸恐惧的哀求道:“赵军兄弟,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以后再沛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妹妹现在还好好的在牢狱,这样,你带她走,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如何?你也不想,被朝廷追杀吧。” 赵军满脸杀意的冷冽,根本不为所动。就凭县令之前的言语侮辱,这对叔侄,已经被他在内心判了死刑,属于必杀之人。 任何人的言语,都无法动摇他的杀心,也更不会有丝毫顾虑和犹豫。 暴徒者,与敌皆亡! “咻…” 就在县令惊恐绝望的目光之中,一柄飞刀突然插进了他的喉咙之中。 “哦…咕噜…” 那县令肥胖的身躯,顿时轰隆一声倒在地上,脖子上咕噜的往外冒血。县令抽蓄两下,一脸的不可置信,好像不敢相信,赵军真敢杀他这个县令,最后勉强抬起手指着赵军,话还没说出来,就歪着头翻出了白眼。 “啊…求你别杀我,我有钱财,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别杀我啊…” 后面那猥琐年轻人,此时被县令之死,突然吓的屎尿齐流,哭喊跪求。 “你最好告诉我,我妹妹在哪里。” 赵军一边说,一边拔出县令喉咙上的飞刀,在他脸上擦拭了两下,把鲜血也擦干净了。 “在牢狱,在牢狱里…”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犹如尖叫一般的惊恐道。 “牢狱往哪走?” 他是县令的侄子,来沛县也有些时日,又经常在县衙自然清楚,慌忙往后一指道:“出了门左转直走,遇到岔口在左转一直走就是了。” 赵军听后,目光突然一han。 ‘扑哧…’一声,手中的飞刀瞬间插进了他的心脏,又迅速拔了出来,溅了赵军一身血,不过他已经不在意了。 县令侄子满脸的惊怒,指着赵军道:“你…你…”可是却最终说不出话来,胸膛钻进的冷空气,瞬间抽干了他所有生机。 “我没说过,不杀你。” 赵军冷声而走,往牢狱的方向而去。 可是,刚到半路,就见两个狱卒架着已经昏迷赵灵,几乎是托着地,往赵军的方向走来。 此时赵灵一身的头发凌乱,裤腿破了几处,看似好像没有受到伤害。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县令要的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