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

注意蛰伏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263,蛰伏主要描写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梁笙,你呢。”“沈先生,我爱你。”“什么程度。”“愿意为你付出所有。”“比如利用美色讨我父亲欢心?”梁笙生来贫贱,被男人玩弄,被权贵欺压,被黑暗所笼罩,可这样肮脏的她,也会不...

作家 旧月安好 分類 二次元 | 138萬字 | 263章
分章完结12
    沈廷自从那一次和我见面当场发病后,便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一直到情绪稳定下来,医生判定没有事情后,沈柏腾才再次安排我和沈廷见面。133txt.com

    当然在见面之前,沈柏腾早已经命人去会所将我以前的资料全部抹除重新捏造了一份剧本,内容不过是从小生长在农村,十八岁外出打工,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某小工厂内当文员。

    并且禁止我和提我和沈柏腾以前的关系。

    这些我当然懂,如果让沈廷知道,他一直在找的女人,却被他儿子捷足先登,那不得把他气死啊。

    他那边怎么说,我这边就怎么做,星期五的那天,沈柏腾来接酒店接我去见沈廷,在去的路上车内都没有人说话,一直到医院,我和们进入电梯,本来一直站在我前面的沈柏腾,从电梯门上盯着他身后的我,许久,他转过身,伸出手将我扎起的马尾轻轻一扯,我长发如瀑披散而下,我错愕的瞪大眼睛看向他。

    沈柏腾笑着说:“我喜欢你头发披散的样子。”

    我说:“可今天的我不是为了讨你欢心,而是沈廷。”我伸出手将他扯落的长发悉数扎好。

    他看着这闹别扭的模样,倒也没有说什么,重新面对着电梯门。

    一分钟过后,电梯门开了,我跟着沈柏腾走了出来,到达一处守卫森严的病房门前时,沈柏腾的助理对门口的保镖说:“通知沈董事长,梁小姐来了。”

    那保镖听了立即低头说了一声是,便转身进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025.搬离

    等保镖再次出来时,便通知我进去,我没有看沈柏腾,也没有停留和迟疑,由着保镖推开门便走进了病房,到达房间内时,沈廷正躺在床上看着报纸,有护士在他床边为他调着点滴的速度,我站在门口轻声唤了一句:“沈董事长。”

    正在看报纸的沈廷听到我声音,拿住报纸的手一抖,抬脸来看我,他惊讶的唤了一句佩蓉,可唤出口后又意识到自己唤错了,立马又改口温和的说了一句:“原来是梁笙来了呀。”

    这次的他已经恢复了神智,没有前几天激动了,我到达他病床边后,他看我的眼神虽然没有了激动与痴狂,可也并不平静,他就那样神情略带点痴呆望着我,等我坐在他对面后,我轻轻唤了一声:“沈伯伯。”

    沈廷起先并没有听清楚我唤他,隔了好久才如梦初醒问:“你刚才唤我什么?”

    我笑着说:“沈伯伯啊,那天在饭店过后,我听别人和我说了您和我母亲的事情,你们两人是旧相识,按道理说我应该唤您一句伯伯。”

    这句伯伯没有让沈廷高兴,他笑了两声说:“你和你母亲年轻时候真像。”

    我接话说:“我是她女儿自然像。”

    沈廷没有回答我,而是关切的问:“沈伯伯那天没有吓到你吧?”

    我笑着说:“还好,没有太被吓到。”

    沈廷松了一口气说:“那天我太激动了,毕竟我们多年未见,我找了你七年,这七年里始终没有你消息,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这次多亏了柏腾,不然我临死都不会瞑目。”他说完,又问:“这几年你都过得好么?”

    我早就想到过沈廷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从善如流好似自己过的就是这样生活熟稔说:“我妈妈在生下我后没多久便去世了,便一直是村里一位寡妇奶奶所抚养,养我到十岁时,她也生病去世了,之后一直靠村里的邻居们接济,十八岁那年后外出打工,如今在一家小工厂做文员工作,一直都自给自足,日子虽然孤单艰苦了一些,不过得舒心踏实。”

    我半真半假的说完,沈廷听了脸上却满是怜惜,还直言这几年的我吃苦了,又心疼的握住我手说:“既然你叫我沈伯伯,按照我和你妈妈的交情,你就跟着我,我不会再让你吃苦了,正好沈伯伯身边缺你这样的人。”

    我听了沈廷的话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问他我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

    沈廷听了感慨万千的说:“你妈妈年轻漂亮,温柔娴淑,是一个好女人。他看向我,嘴角含着丝丝微笑说:“就像现在的你。”他再次感叹一句:“你们母女两实在是太像了,就像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一般。”

    我和沈廷在房间内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后,沈廷被医生催促着休息,我也和他告了辞,从病房内出来后,沈柏腾还在门外等候,他看到我后,便将手中还有半截的烟给掐灭,他朝我走了过来,像个陌生人一般,对我客气又疏离的微笑说:“梁小姐,走吧。”

    他说完,便没有再看我,最先转身朝电梯口门口走,戴秘书紧跟其后,我这才迈开步子跟在他身后。

    到达电梯内时,狭小的空间内,戴秘书安静的站在角落好像不复存在一般,我仍旧站在沈柏腾的身后,气氛还是如来时一般安静又诡异。

    沈柏腾看着电梯门上相互交叠的身影问:“感觉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说:“感觉很好。”

    沈柏腾说:“很好就好。”

    电梯门开了后,我对沈柏腾说:“说不定以后我会是你的妹妹,而不是你后母。”我说完这句话,便最先从电梯内走了出来。

    沈柏腾在我身后轻笑一声,对于我这无理的做法并没有责备,而是笑着说:“但愿,可这样的可能性并不会有。”

    之后几天,沈廷身体也越来越好转了,我自然是被安排天天去医院陪他,在陪他的这过程中,我不断让他清醒的认知我是梁笙,并不是江姵蓉。

    我坚信沈廷只是因为我像江姵蓉,只要改变他这个观念,他自然不会对我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对于江姵蓉这个让人,在我脑海内的记忆条内,对于她没有多少印象,从懂事起,便听村里的老人们说,她生下我后没多久,出了一趟远门,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在她离家的第十天,被发现死在另一座村庄的池塘内。

    至今谁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别的村庄,又为什么会死在别的村庄的池塘,在落魄的大山里,一个人的死亡并不会引起人们重视,也没有人去查她的死因,我们那座小村庄内村民的关注点,反而是年幼丧母的我该由谁来抚养。

    经过村民一致的商量,我被交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寡妇来接手抚养,她抚养到我十岁,又因为生病没钱治疗,在某一天病逝。

    之后的我便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好在十岁了,在这个年纪内,饿了知道找吃的,生病知道喊疼,又加上那小村庄的村民都很和善,时不时有人喊招呼我去他们家吃饭,这混吃混喝中,不知不觉我也活到十八岁,到了可以自力更生的年纪。

    十八岁那年外出打工,我听信了一个招聘人的话,和她去江洲某一处小厂子内去流水线上干活,这一去,却再也没有机会出来,而那座小山村内的人和事物在我记忆力越来越遥远,之后的我,便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我一直在想,如果很多年前,我没有迈出小村庄,一直在大山里偏于一隅,也没有因为年少无知,听信了人贩子的话导致被拐卖,现在的我会怎么样?

    大约年纪轻轻就活成了一个粗俗的农妇,二十岁没到就找了个没文化的普通男人嫁了,几年后,四五个孩子,将本来就不宽裕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一辈子都在为了孩子和丈夫而操碎了心,没有自由,没有目标,没有出头之日,到老到死都在和农田土地打着交代,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就像五十岁一般疲惫苍老。

    这样的生活,和现在的生活来相比,哪一种都让人觉得万分恐怖。

    两种生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相似的,一种是被大山困住了自由,而另一种是被人控制住了自由。

    其实说来说去,都没什么两样,我也没觉得多么遗憾。

    我在医院内陪了沈廷五天,到底第六天他便出院了,在出院的那天下午,他吩咐身边的助理去我所居住的酒店收拾我东西,说是我一个人孤苦无依,他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酒店,让我一同和他去沈家,也好有个照应。

    他提出这个建议时,我在心里犹豫了很久,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无意识时看向门口正在和助理交谈工作的沈柏腾,他吩咐完后,转身恰巧看到我看向他的视线,他嘴角带着一丝温和又亲切的笑意,他对我说:“爸爸这个提议很好,梁小姐一个人在外,始终让人放心不下。”

    沈廷听沈柏腾都赞同了,自然是笑得更加欢喜了,他再次询问我意见,我没有再挣扎,决然的从沈柏腾身上收回视线后,便对沈廷不好意思微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麻烦到您……”

    沈廷打断我的话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哪里会麻烦到我。”

    我只能勉为其难笑着说:“那就谢谢沈伯伯了。”

    沈廷当即便让沈柏腾吩咐手下的人去办理这件事情。

    ☆、026.以后我还是你的女人吗?

    我到达酒店后,第一时间就要反手去关门,门外的沈柏腾一把将门给按住,我眼神凌厉的看向他,冷冷的说:“东西我自己会收拾,请你先离开。”

    沈柏腾说:“你在生气?”

    我说:“没有,我没有生你气,我为什么要生你气,这条路是我选择的,我最应该生我自己的气。”

    沈柏腾说:“好了,别在说气话。”

    他侧脸看了一眼身旁的助理,助理得到他的指示后,趁我分神在沈柏腾身上,忽然在一旁将门用力一推,门开了,我转身想逃,沈柏腾一把拽住了我手,稍微用力一拉,我人被他拽在怀中。

    我用力挣扎,咆哮似的对他吼说:“你放开我!沈柏腾!”

    可他并没有,只是将紧紧抱在怀中,手不断在我后脑勺处抚摸着我,我挣扎了好久,忽然觉得无比疲惫又疲劳,我停止了,安静了下来,被他抱在怀中后,我红着眼睛无力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说:“我希望你冷静。”

    我说:“我已经很冷静了。”

    他说:“不够,还要更冷静。”

    我趴在他肩头,苦笑了一声说:“你要的那种境地我到达不了。”

    沈柏腾缓缓松开了我,他看向我脸上的眼泪,神情温柔说:“以后我们还可以见面。”

    我说:“你知道以后我们见面意味着什么吗?”

    他手捧住我脸,怜惜的擦着我脸颊上的眼泪,他说:“我知道。”

    我说:“以后我还是你的女人吗?”

    沈柏腾没有立即回答,我又逼问:“你会嫌弃我吗?”

    他说:“别胡思乱想。”

    我追问他:“会还是不会?”

    沈柏腾没有回答我,只是皱眉看着我,我又逼问:“到底会不会啊?”

    他忽然将我推到墙上,钳住我下巴便疯狂的吻了上来,我甚至还没明白过来是怎样一回事,他吻得我措手不及,他一边用力的吻着我,一边用力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他助理看到这一幕后,低下脸退了出去,走是为我们将门给带关。

    我不要命的死死缠着他,两人口腔内全部都是血腥的味道,他甚至来不及抱我上床,将压在地下,便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掉,他灼热的吻吻遍我全身的位置。

    吻到后面,我思绪非常迷离,反应不过来真实虚幻,只知道自己像条蛇一般死死缠着沈柏腾结实的身体,声音也被欲望所支配和主宰,不断绝望又无力唤着他名字,沈柏腾用他肢体动作给予了我回应,这场情激烈又冲动。

    就好像一把大火,越烧越旺,我们都在激动的燃烧着对方,最后,大火壮烈到极点,缓缓平复后,压在我身上的沈柏腾细微的闷哼了一声,我感觉有股热流在体内窜了进来,身体在他怀中剧烈颤抖着。

    好一会儿,压在我身上的沈柏腾抚摸着我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吻了吻我有些苍白的唇,他声音还带着激情未平复的波动,他说:“别哭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我从地下给抱了起来,带着我去了浴室,我们两个人在浴室内都清洗好后,他再次抱着我出来,将我抱入卧室放在了床上,刚想吻我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沈柏腾动作停了停,最终松开了我,转身去衣柜内拿了一件衬衫给穿上,他穿戴好后,顺手给我拿了一条裙子,坐在床边为我穿好,一切完毕后,他将我湿哒哒的长发从颈脖内拿了出来,他微笑的凝视了我一会儿,许久,抬起我下颌,吻了一下我唇,最后放开了我,起身拿起床上一根纯黑色的商务领带在领口便系便推门走了出去。

    我这才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拉开身上的被子,跟着从床上下来,到达客厅内后,沈柏腾的助理带着酒店几个服务员进来为我收拾着东西,而沈柏腾今天还有个饭局,并不能有所停留。

    他本来正想随着助理往门外走,可刚迈开长腿,又停了停,转身看想卧室门口站着的我,我们两人长久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房间内只有工作人员在打包我东西时所发出的声音。

    好久,沈柏腾的助理提醒他,该走了,他才从我身上收回视线,转身出了门,他到达门外后,反手便将门给关住,彻底阻隔了我的视线。

    我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回身入了卧室。

    夜晚果然如沈柏腾所言,有人会来接我,到达沈家大宅后,已经是夜晚十点,我一下车,沈廷便从大门口的阶级上快速下来迎接我,他握住我手,便有些激动问我,收拾东西这么久,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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