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沈砚山爱小鹿爱得不能自拔,他一路从落魄少爷到大督军,恨不能把命都给她,摘星星摘月亮地哄着她,全天下人都知道小鹿是他的心肝宝贝。于是挚友问他:“小鹿呢?她爱不爱你?”沈砚山:“当然爱。打是亲、骂是爱,不爱我她能打我一枪吗?”“那我明白她骂你‘丧尽天良...

作家 明药 分類 科幻 | 65萬字 | 328章
第39章
    只是,不知道这次沈砚山会选哪个姑娘,人家会不会又在背后腹诽他是太监?

    “清心寡欲,也是一种修行。”

    “等我积德够了,嫁给我好不好?”

    她突然想起了沈砚山的那些话。

    她知道自己不该想的。

    她已经答应了徐风清,而且是真心实意爱徐风清,却偏偏去想其他男人的话,就觉得自己太过于làngdàng。

    她立马收敛了心神。

    到了第七天的夜里,街上遥遥传来了马蹄声,随后就是枪声。

    司露微正在睡觉,吓得猛坐起来。

    两名仆妇跑过来:“小姐,这是哪里放pào吗?”

    他们叫她“小姐”,让司露微很是别扭,愣了好一会儿都没适应。

    南湖县还没有经过兵灾。

    皇帝退位之后,南昌府的巡抚自己歇了官职,告老还乡,孙督军顺利带着人马接手,和平度过了。

    对于枪声,普通人不熟悉。

    司露微学过十几天的枪,她知道。

    她脸色很白,对两名仆妇道:“快,藏到厨房的地窖去!”

    家里只有四个下人,她就带着这四人,一起躲到了地窖。

    枪声一直很远,好像是在城北。

    但持续到了天亮。

    天亮之后枪声歇了,下人们要从地窖出去,司露微道:“再等等。”

    后来厨子先说饿了,有点不以为然,想要出去,司露微也不好充他们的主子,只得随他们出去,自己也爬出了地窖。

    中午的时候,消失了整整八天的沈砚山和司大庄终于回来了。

    他们俩满身脏,jīng神却很好,特别是沈砚山,眉目熠熠,脸上有笑,左颊酒窝深深陷了进去。

    他这么笑着,就漂亮得不像话。

    他上前,一把抱起了司露微,将她半举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

    司露微还想问,司大庄就在后面接话:“小鹿,五哥要做团座了,咱们发达了!”

    第28章 沈家的人

    司露微做菜得心应手。

    如今新宅的厨具齐全好用,而且还有个厨子打下手,她不过两个小时,就做出了满桌肴馔,有鱼有肉。

    她问司大庄:“哥,昨晚是哪里放枪?”

    “咱们团座把二团的团座给毙了,杀了他一个警卫班,哈哈。”司大庄很激动。

    司露微有点担心:“城里会乱吗?”

    “乱什么?”司大庄不以为意,“是姓huáng的先挑事。”

    他只顾说得痛快,司露微听得云山雾绕。

    饭后,沈砚山说要洗澡:“我七天没洗澡了,都快要臭了。”

    下人打了水进来。

    沈砚山心中微动,突然对司露微道:“小鹿,进来帮我擦背。”

    司露微身子僵了下。

    她无数次说过,要服侍他一辈子的,除了不做女人。

    擦背也没什么的,她时常帮司大庄擦背,因为司大庄做事马虎,总洗不gān净,耳朵后面带泥,司露微忍受不了,就得看着他。

    “好,我去拿香胰子。”她道。

    等她拿好了,进了浴室时,浴室里雾气腾腾。

    沈砚山坐到了浴桶里,阖眼打盹。他闭上双目的时候,脸很好看,白净又英俊,就是唇略薄,透出几分薄凉。

    司露微叫了他一声,走到了他背后。

    他略微欠身,趴到了浴桶前面,把背后亮出来给司露微。

    “用点力气,把脏泥搓下来。”他吩咐道,“我快要结泥痂了。”

    司露微问:“你这些天没去烟柳楼住?”

    “没有,我们歇在营房里。”沈砚山道,“说了要积德娶你的,以后就不睡其他女人的chuáng了。若是要睡,也只睡你的被褥枕头。”

    司露微蹙眉。

    她不再开口了,搓得也很用力。

    沈砚山被热水浸泡得浑身舒服,懒洋洋趴着,骨头都好像软了。

    良久之后,他又听到司露微问他:“会打仗吗?”

    “不会。”沈砚山笃定道,“这次是内讧,是沈横在排除异己。”

    沈横就是一团长。

    司露微还想要问。

    沈砚山就道:“沈横和huáng非同一直不对付,两个人以前都是南昌巡抚手下的人。他想要搞死huáng非同,却不愿意担个内讧的罪名,所以我就给他出了个主意。”

    “什么主意?”司露微很好奇。

    “我从明月寨抢回来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西药,还有吗啡。”沈砚山道。

    司露微问:“吗啡是什么?”

    沈砚山道:“医用上吗啡是镇痛的,但会让人上瘾,极度上瘾,比鸦片厉害百倍,不打就会癫狂。我和大庄连夜摸到了二团的军医那里,偷到了二团军医用的注she器。

    然后,我又绑架了huáng非同的儿子,就是那个huáng麻子。我给他注了三天吗啡,他就彻底废了。

    huáng非同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任由他胡作非为,接回去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他儿子状似癫痫,几乎要死了,就说是沈横的人害了他儿子。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