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发展到了在这里性和生命就同时陷入了相互诡辩的境地。 哪怕这不足以充分造成对他时间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有一切都如同未解悬案一般凝固在了因为黑暗而过于明亮的空间中。 被他刚做完没多久的李若涵身体还很敏感,很快就能够迎合起了华家容。 华家容对于时天宇作为不死人的持久心知肚明,虽然他对他冰凉的体质极为不屑,而且要不是因为前任预言者夏梦的关系,也轮不到时天宇来做种、而自己却只是一个监管的地位。 一想到这里,华家容不由得心头火起,他突然抽身出来,回到办公桌上的公文包前,虽然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从包的夹层中抽出一小塑料袋的白色粉末。 华家容一拿出药物之后,就连想都没想,他将所有的粉末全部一口吞了下去,连水都没喝一口,赶紧又急急的回到李若涵身边。 李若涵正在茫然不知所措,虽然时天宇的持久往往使她招架不住,可是越持久,越冰冷,今天主动迎合华家容虽然非她本愿,可是她心中必然会留恋那样的人体温暖。 华家容服用的这是组织科研人员在兽医促进动物交.配的药物之中提炼出来的,并且经过人体生殖实验,经过了起码两代人的改良,成型的药品兼具有催情和助孕的效果; 据有使女人达到持续高.潮过程中间增加受孕的功能,本来应该是交.配双方同时使用,方能达到最佳效果。 可是华家容只是想肯对李若涵略施惩戒,还没有真正的对和她一起生孩子有任何想法,毕竟他并不是她的配对人员,在这一点上他还是不想逾越组织定下的规矩。 华家容心中暗想:“将药物给了李若涵之后,纵容她将这对姐妹赶紧废掉,自己平时多在她身上练一练,到时我便能够另行配对去做完全属于我的种。” 尤其更为重要的是,没有一个时天宇总在他华家容面前碍眼,此时的时天宇却在门外看到这一情景,他在卧室里久等李若涵未至,他又知道她此时的心思断不在两个小孩身上,浴室只是她在家中组织规定的工作场合。 于是时天宇就想到了华家容所在的书房,果然如此,两个狗男女还是不顾组织规定最终混在了一起。 时天宇恨得咬牙切齿,在门缝中偷窥的他,此时心中只有一团怒意,他不想在这个家里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更替的编外人员。 尤其是李若涵的呻吟使他火上浇油,时天宇正是愤怒之下,使得他推门走了进去,还没有等到房间中两个男人如何彼此反应,此时已经完全晕头转向的李若涵,却早就在无形之中做了她自己此时欲情满身的决定和邀请。 李若涵已经主动的抬起了身子,帮时天宇解开了裤带,自觉的用后面自如地收纳了他,她使两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面,三人之间不由得都有些恍惚。 可是此情此景,对李若涵来说则意味着完全的充盈,当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她不安地蠕动着,反复贴弄着他们,使得他们互相配合着行动了起来。 时天宇和华家容冷热交替,在李若涵体内搅动玩弄,仿佛将她带离了这个世界,在无尽的涌动之中漂浮,没有重力,也消失了任何顾虑。 这种局面就直接导致后来所谓的工作汇报,都变成了三人行,男人们毕竟有组织身份等级的约束,不便当面彼此作对,也就借此便利,遂将彼此之间的愤怒通通发泄在李若涵的身上。 李若涵对此甘之若饴,她想要独占这来自于时天宇和华家容双份的关注,就如同化身为雌性动物一样,对其他会分散他们注意力的雌性本能的恨之入骨。 简单来说,李若涵在男人们身下越爽,华家姐妹两在她手里就越倒霉。苦不堪言的姐妹俩就这样在三倍的药物和母亲李若涵过于刻毒的用意之中煎熬着。 “你们都是我生下来的一陀肉,我想吃就吃,想剁就剁,肯在你们身上花这么多年心思,那也是便宜了你们。”每次当她们脸上浮现出质问或不甘的神情,李若涵就会这样大言不惭道。 她们闻言也只有默然,无论她们过后,随着知识增长,获得了多少叙述能力,她们都无法对李若涵说的话提出辩驳,仅仅是因为她是她们的母亲,她就对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每次她们快熬不住的时候,就会想起已经过往了的夏家姐妹,她们很感激时天宇对她们的折磨方式,更多的只是让她们反复抄写夏月的日记和书信。 这使得她们之间的秘密小研究,有了更多探讨的机会,即使是对她们刻毒已入骨的李若涵,时刻盯着她们,也不会愿意将自己珍贵的高.潮时间还用来注视着监视屏幕监督她们。 即使看上去漫无目的,哪怕寻求到了答案,也丝毫没有任何获得解脱的可能,然而也只有这样完全属于她们自己的小研究,才能够成为她们生命中的寄托,就算是暂时的,也好过一下子就屈服在李若涵的淫威之下或者就这样陷入死亡的绝境。 她们已经没有办法想自己解释,即使环境如此险恶,为什么还要执意活了下来,家庭原本是欢迎生命降生的所在,然而现在却截然相反,所有的生机都诡异的被细致的磨灭,却以此来寻求永生的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