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彩愣了两秒钟,继续手舞足蹈的兴奋着。 “南宫逸,别装死了,我们快点杀出去吧,我都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南宫逸扬唇一笑,继续懒懒的靠在宁小彩的肩头,闷闷道“娘子,为夫已经受伤了,怎么带你杀出去...” 接着攀着宁小彩的肩膀,幽怨道“而且娘子,为什么你只热衷于这么暴力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想和为夫欲仙欲死一下吗?” 宁小彩无语凝噎,扶着额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说南宫逸,你这脑子除了这么龌龊的事,还能想点别的吗?” 南宫逸状似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看着宁小彩道“有。” “什么?” “如何扑倒你。” “噗...” .......... 白二虎很忧伤,不是一般的忧伤,原因很简单,他已经在那两口子的门外站了快半个时辰了,而且看情况可能时间还在持续攀升中。 抹一把心酸的泪水,白二虎依旧如门神一般站在门外,等着那两口子想起自己。不是不能让其他人带他们去新房间,直觉告诉他,里面的女人惹不得。 就在白二虎已经心如死灰的时候,里面那两口子终于重逢过了,虽然目测分别也不到半天... “寨主,我夫妻二人住哪儿?” 南宫逸还是那副柔弱模样,相比较之下,宁小彩就要显得霸气多了。白二虎长叹一口气,看着那折磨人的两口子哑然道“本来还有一户独屋,不过片刻之前被一个兄弟占了...” 南宫逸泫然欲泣,宁小彩面无表情——看着南宫逸装13! “好在我住的院子够大,你们就过来住吧,反正也住不了几天。” 白二虎深深的鄙视了南宫逸一把,作为一个男人,动不动就一副女儿家的模样,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遭到鄙视的南宫逸浑然不觉,亦步亦趋的跟着寨主走了。 也就几刻钟的路程,三人来到白二虎住的院子。宁小彩左右打量了一下,不由为白二虎深深的汗颜了一把!作为一名寨主,住的地方怎么能如此简陋?! 几个篱笆围着一片茅庐,勉强算是个小院儿,院儿里鸡鸭成群,还种着菜,虽说死了一片...那些鸡鸭也瘦得很,宁小彩很怀疑,这些鸡鸭的平均重量有没有一斤... 白二虎有些尴尬,诺诺道“我住的地方确实简单了点,比不上兄弟们的瓦房,你们将就...” 白二虎说着当先进了篱笆小院儿,小院里有个中年文人打扮的大叔正在喂鸡,真是那个李叔。李叔背对篱笆大门,听见声音回过头一看,顿时气得胡子翻飞。 “二虎,不是叔要说你!你这样白虎寨还有发展可言吗?我们都穷成这样了,你怎么依旧死性不改呢?!” 看来这位李叔是真的气得不轻,瘦弱的身板儿被气的一颤一颤的,指着白二虎的鼻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好骂。 “白二虎!你自己说说,从你接手白虎寨的这段时间里,你挣了多少,又挥霍了多少?!” 李叔拍拍胸膛,顺了一口气,接着语重心长的道“二虎啊,我们是山贼,不是侠士,我们还要养一大家子人啊,那些老幼妇孺我也就不说了,好不容易来个大票,你怎么也能忍心放弃?” 白二虎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听着李叔教训,看李叔接不上气了,过去顺顺气,又接着站回原位,继续听着。南宫逸两人面面相觑,他们是真闹不懂了。 “李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小彩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好习惯,挡在白二虎的身前,看着李叔皱眉道。李叔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宁小彩,冷哼一声回了厅堂。 白二虎紧随其后,到厅堂正中跪了下来。南宫逸两人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茅庐的外围虽然看起来很寒酸,内部的家具摆放之类却还是挺有品味的。 李叔坐在主位上,目光阴沉的看着下方的白二虎,白二虎则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没有主人发话,南宫逸和宁小彩也不敢乱动,就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那个李叔。 李叔轻叹一口气,对南宫逸二人挥手道“两位还是这边来坐吧。” 两人点点头,纷纷坐在客位上,李叔这才继续开口。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宁小彩仔细听着,终于捋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李叔原名李遂,是一个落魄书生,三十年前赶考落第,路过此处的时候被白二虎的爹给打劫了。这李遂本来也没脸回家,就想一死了之,竟然打死也不给家门地址。 白二虎的爹是个粗人,山寨里也都不认识几个字,所以李遂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落了草。跟着白二虎一路征战,一时间白虎寨的名字让人闻风丧胆。 直到二十年前白二虎出生,为了积德,白二虎的爹这才收敛了。就在一年前,白二虎他爹撒手去了,留下的唯一心愿就是李遂能够继续帮助白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