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任由穿街而过的冷风吹得她脸上生疼,润意那双眼睛不带感情,目光一如即往的平静如海,像是要把她吸进去,她拉过夏荣的手,往她手里放了个东西:“这条命要不要,全看你自己了。” * 润意在宫里多年,身子并不算好,每每信期便手脚冰冷,腹痛难忍。她走回厢房的时候,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是她素来能忍,又是多年的沉疴,外人也并不能看出端倪。 她推开厢房的门,立刻闻到屋子里隐隐约约的龙涎香气,她叹了口气,任命一般去迎接这尊大佛。屋里光线太暗,难以视物,她从桌子上的妆奁匣子里掏出火石,把桌上的油灯点燃,还没来及说话,便有一个人从背后拥住了她,那双手已经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润意服侍祁王有半年了,先前数月祁王对她并不算上心,每次召她都像例行公事,可这一两个月来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对她尤其索取。 “殿下!”润意提高了几分声音,“今日是奴婢的小日子,怕是不能服侍您。” 空气凝固了片刻,“嗯?”祁王疑惑,“这是什么?” 润意一时瞠目结舌,竟不知道该如何对堂堂祁王解释,祁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究竟是何等难以启齿之物,本王一会儿去问怀善也是一样。” 这还了得? 润意的脸rò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她猛地抬起头:“不要!” 祁王板着脸听她断断续续说完,点了点头:“不过如此。”见他听懂了,润意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摆出送客的态度:“如此,夜深露重,殿下慢走。” “谁说本王要走了?”祁王走到润意的床榻边,淡淡的觑她:“还不给本王宽衣?” 灯影如豆,烛光落在他的脸上,他垂着眼的模样倒也少了许多戾气,祁王神态颇为自然,好像此刻不是奴才住的厢房,而是他自己的寝宫一般,润意耐着xìng子解释说:“奴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