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厂花

被退了两次婚,苏宓迎来了两朵烂桃花。一个是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姐夫,一个是心狠手辣的奸臣大宦官,苏宓斟酌再三,战战兢兢地选了后者。新婚头一晚,大奸臣擦了擦从刑房里沾染上手的血迹,朝躲在角落的苏宓轻笑一声“过来。”苏宓╥﹏╥...傲娇伪权阉VS娇媚商户女看文...

第 77 章
    跑什么。”

    他伸手扶了扶苏宓发髻上有些歪斜的金钗,“钗都歪了,难看的很。”

    苏宓不好意思地低头扯了扯衣角。

    便是这些自然之举,看的苏宓身后不远处,原本对她的形态嗤之以鼻的人,突然生出了莫名的歆羡。

    秦衍的容貌俊美,朱衣漆发,身姿挺拔,替眼前的女子扶钗之时,那眼眸里浓的化不开的宠溺,低头的苏宓看不到,她们却是实实在在地看到了。

    果然,是将她捧在了心尖上,不知为何,就连卢夫人,也突然失了嘲讽的心思。

    苏宓不知这几息之间各人的心思,只觉得不舍,她抬头道:

    “督主,你今日要亥时才回来么。”

    “嗯,差不多。”

    以往秦衍出去月余都有,可今天,苏宓觉得就是有些舍不得,只得没话找话,好似能多拖上一阵。

    “督主,你会猎些什么?这里有大山猫么。”

    “那你是用箭吗?还有,山林里会不会有蛇啊。”

    ...

    到最后,苏宓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秦衍就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她,也不回应。

    苏宓低声道:“督主,那你去吧。”

    她舒了口气,下一刻却被秦衍忽尔抱起,一脸茫然地被横放上了马背。

    “督主...”不会是要带她一道进去吧,不可能不可能,她还穿着襦裙呢。

    秦衍神色自然地从腰间扯下缁色的细长副带,将之缠绕上苏宓的脚腕,她的裙摆易飘起处被捆住死死打了一个结。

    秦衍翻身上马,两手拉住缰绳,正好将苏宓卡进了怀里。

    “不是没见过围猎么,我带你去。”

    第五十九章

    龙虎山的山口看起来很窄, 实际上进去便是一条不长的山道, 等再往前, 视野便会渐渐开阔, 岔道也会展开。

    因苏宓方才在山口支吾了许久,秦衍策马进山道时, 其他人大都已先行出发, 偶尔经过有人看见, 一看是秦衍, 也纷纷绕行不敢多议论。

    苏宓一开始侧坐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索性时间久了, 她也就环抱着秦衍的腰际,好奇的往四周看去。

    女儿家莫说是围猎没见过, 便是山林,也就她那次在甘泉山追野兔子迷路时去过,那时年纪小, 回去时候又大病了一场, 印象早已是模模糊糊。

    如今看起这龙虎山的山林,只觉得四周树木葱茏,与她想象中的猎场不同,也没有随处可见的凶猛野物, 倒是看到几只野兔山鹿。

    越往上, 山风带起的青草气越浓, 随处可见凸起的小山坡上蒙着碧色野草, 原以为春狩必是满满血腥的, 没想到竟如同山野漫步一般,日头也不烈,不像是围猎,倒像是出游了。

    这样走了半日,苏宓看着偶有经过的其他人手里提着一些野物,唯有秦衍的弓箭和那把熟悉的鹰头长剑一直摆在马背侧袋。

    “督主,你今日不猎物了么?”

    “嗯。”

    秦衍看了眼苏宓,带她一起来是临时起意,想教她看看山林围场是什么样子。

    围场从二月起便有侍卫军队勘察,将猛兽一类都驱出屏障,并在外布以树丛捕兽笼以作遮掩,危险是断不会有的。

    但血腥这等事,他还是不想让苏宓见到,她那样小的胆子,他可不想她被吓到。

    苏宓闻言定下心来,其实她想进围场,虽说有好奇,但更多的不过是想和秦衍呆在一起,真叫她看着秦衍射猎,她还真有些害怕。

    ...

    两人一骑,慢慢悠悠地在窄道上走走停停,半日便过去了,就在秦衍准备回程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树叶沙沙声。

    天空飘来几朵云,遮蔽住了太阳,四周显的有些晦暗下来。

    “督主,是不是要下雨了?”苏宓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乱,双手忍不住抓紧秦衍。

    她话音才落,不远处突然传来野兽的嘶吼声,苏宓楞在当场,那记忆深处的恐惧似乎突然鲜活了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马匹与她一般都在发抖,难道是....

    “督,督主。”

    秦衍左手将苏宓压靠在自己的肩头,“别怕,我在。”

    然而,那原本还不甚清晰的嘶吼声快速地在靠近,马鸣突起,马前蹄直直跪地,秦衍眼神一凛,解开了苏宓脚上副带,带着她飞身而下,右手顺势抽出马背上的鹰头剑。

    苏宓在惊慌之下,下意识的回过头,在看清对面过来的是何物之时,她便立时僵在了秦衍怀里。

    在他们不远处,一只大山猫有神的双瞳正盯着秦衍,它那周身凛冽的兽王气息,就如同她去甘泉山那年看到那一只一模一样。

    而此时,它正冲向他们。

    ***

    离皇上行宫不远的偏殿,是妃嫔们的居所。

    此时已快入夜,张月儿在房内翻查了许久,却还是没寻到蛋心。桌子,柜子,被褥底下都寻不到,它到底是去哪了?

    她心里又焦急,又自责,明明将它围在了木栏内的,不过是出去看了一下射仪,怎的回来就没有了。

    张月儿面色委顿,山林里野物多,蛋心还那么小,要是被吃了怎么办。

    双福心里也急,“主子,奴婢再去外头寻上一寻。”

    说罢,双福便出了门,谁知,才出门就撞上了一个传令太监,那小公公对着双福耳语了一阵。

    他惊诧地跑回门内,看着还在到处翻查的张月儿,“主子,快先停一停,皇上今晚选了您侍寝!”

    ...

    寝殿里,朱景煜换了一身明黄色的锦服,坐在朱色的桌案边,低着头摆弄卧在腿上的小黄狸。

    “好了,你再叫一声。”朱景煜戳了戳蛋心暖绒绒的肚子。

    蛋心懒懒的不想理他的样子,尾巴一摇一摇地就是不开口。

    “不叫,我便吃了你。”

    蛋心被戳的烦了,无奈地瞄了一声,朱景煜的脸上突然就露出了从未在外人面前显现的少年一般的笑容。

    不是他在外惯来的温柔笑意,而是真实的,似是发自内心的那么一点高兴。

    甚至,连他自己都未觉,对着一只小狸,他没有用‘朕’。

    吕德海从门外快步笑着走到朱景煜身边,“陛下,张答应沐浴好了,是现在抬进来么?”

    朱景煜手心顿了顿,压在小狸头上的手有些重,惹得它不快的晃了晃脑袋。

    “嗯,送进来吧。”

    “是。”吕德海一挥手,门口便有太监卷着一裹严严实实的被子直直往殿里行去,将被子里的女子原封不动的摆到了龙床上。

    尔后,吕德海识相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殿里只有几支烛火摇曳,显得有些昏暗。

    张月儿裹在被子里,躺在龙床上,身上穿的是薄薄的一件亵衣,她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会被选上。

    白日里她忧心蛋心跑哪去了,现在,她又不得不想侍寝的事。

    以免服侍皇上服侍的不顺遂,宫里的嬷嬷教过她们男女之事,所以她对此事算是懂的,可,懂归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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