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句话还没啰嗦完,小翅膀忽然像火烫着一样瑟缩了下,它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这才看见白离站在自己跟前,手指上犹有血渍。不用想,也就是白离的鲜血滴在它的身上了! 一波波的白色光环冒了出来,笼罩了它的全身…… 不出片刻功夫,又一只胖丁诞生!鹅蛋大小。 不同的是,它全身的皮毛是嫩huáng的。个头也比豆丁小了一号。 齐洛儿的下巴差点掉地上! …………………………………………………… 怎么会和白离做夫妻 齐洛儿的下巴差点掉地上! 不是说这小家伙的主人是自己的未来夫君吗? 怎么会是这个丫头? 太诡异了吧!! 难道她注定以后要做拉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她喜欢帅哥啊! 白离却笑的像偷了腥的狐狸,将小huáng胖丁托在手心. 眯着眼睛道:“老子也给你起个名字,你丈夫叫豆丁,你就叫豆宝吧。” 豆宝?豆包!? 豆宝的耳朵也耷拉下来,无jīng打采的。 它的这个主人貌似比齐洛儿还要变态! 瞧瞧起的这破名字! 齐洛儿一把抓起了豆丁:“你老婆说你们夫妻的命定主人也是夫妻,这话准吗?我和她怎么会是夫妻?我们都是女孩子啊!” 豆丁摇了摇耳朵,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似乎也有些纳闷:“应该是这样没错啊,这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爷爷奶奶,我爹爹娘亲都是这种情况,怎么到我们这里就变了呢?” 齐洛儿一愣,抓住豆丁的身子猛摇:“你说只是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是这种情况,那你其他的同类呢?这种概率到底是百分之几?” 豆丁被她摇的头都要晕了,眼睛几乎要变成蚊香蛙。 它还没有说话,豆宝已经叫了起来:“我们可是天地间仅有的神物,哪里有什么同类,自天开辟地以来,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们六个。我的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还有就是我们……” 原来只是它们一家子! “哼,那说不定只是碰巧了而已。做不得数的!” 齐洛儿舒了一口气,她就说嘛,她又不是拉拉,怎么会和白离做夫妻?! 她现在喜欢的可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云画,发誓要把云画追到手的, 白离,做姐妹还可以。 做夫妻就太恐怖了! 她一把捞起豆丁,把它放在chuáng头,打了个哈欠:“好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为我守夜吧,到卯时叫我起chuáng……” 啥时候沦落到抢大公jī的工作了 她一把捞起豆丁,把它放在chuáng头,打了个哈欠:“好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困了,你就为我守夜吧,到卯时叫我起chuáng……” 豆丁的小胖脸立时鼓了起来,像个充了气的气球:“我是神物,可不是蠢笨的报晓jī!” 豆丁几乎要泪了 。它堂堂的‘夫妻丁’,活了两千多年了,本来是凡人见了就会膜拜的法力无边的‘神仙’。 啥时候沦落到抢大公jī的工作了? 呜呜,真真是bào殄天物啊! 齐洛儿敲了一下它的脑袋:“我是你的主人,我让你gān什么你就得gān什么!不然,嘿嘿,会有天雷来劈你的。” 豆丁的小脸垮了下来。 尽管有一百个不甘心,到头来它还是要顺应天命,认下了这个小主人。 尽管这个小主人身上灵力低的几乎可以算忽略不计。 但主人就是主人,不是它能够反抗的。 不然只怕真会招来天劫,那它可就得不偿失了…… 白离也打了个哈欠,顺手摸了摸豆宝柔软的皮毛:“宝宝,我可舍不得让你报晓,和我一起睡吧,反正豆丁在那里呢。也不怕睡过头。” 将豆宝放在枕头旁边,她也睡了…… 只剩下可怜的豆丁,大睁着两只圆眼,不敢休息,乖乖充当报晓jī的角色…… 次日清晨,豆丁果然准时将齐洛儿叫了起来。 齐洛儿起chuáng,白离自然也就起来了。 看在豆丁还算尽职尽责的份上,齐洛儿给豆丁放了半天假,让它去自由活动。 她则和白离上课去了。 随后的日子里,齐洛儿更加刻苦,每天晚上回来后,她都要到竹林里一个人练习,御物,背口诀,练习剑术,拳法…… 把白日里李渔教授的知识她都要重温一遍。 眼见着她的人越来越瘦,让本来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来。 撺掇着她又进了一次那个结界,摘了一个云果。 吊儿郎当的白离 把白日里李渔教授的知识她都要重温一遍. 眼见着她的人越来越瘦,让本来有些恨她的豆丁也心疼起来。 撺掇着她又进了一次那个结界,摘了一个云果。 直到这时,齐洛儿才知道豆丁虽然能进得了结界,但却摘不得云果。 它根本不能上那棵云果树,不然被它碰过的地方都会枯死……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齐洛儿她们摘下云果后,它们会偷吃的原因。 小豆丁虽然满腹的怨言,但还是十分尽职尽责,齐洛儿为了犒劳它,便为它也摘了一个。 把它喜的蹦蹦跳跳的,对齐洛儿这个主人也总算有些尊敬起来。 而白离依旧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脾气。 下了课绝不再练习,每次齐洛儿练功回来,都看到她在呼呼大睡。 但就是这样,她的术法课依旧是最拔尖的。 这让齐洛儿眼热不已。 但天分就是天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更加勤快地练习…… 就这样,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白离,明天就要测试啦,也不知他们会考些什么,我还真有些紧张呢。”齐洛儿难得一次的唠叨起来。 白离伸了个懒腰:“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的功课在这群人里也算是翘楚了。一定能通过啦。” 齐洛儿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能通过,但是不知道云画师尊满不满意……” 白离眉峰微微一挑,眼眸中闪过一抹莫测的光:“为什么要他满意?他又不收徒!” 齐洛儿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白离却不打算放过她:“唔,我倒忘了,你是云画带回来的。莫非那个大冰块向你承诺了什么?” 齐洛儿一愣,想起了和云画的那个赌约。 唉,云画早已不收徒,不知他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嗯,他说如果我表现的极为出色,他会收我为徒。 只是不知道这个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谁会被淘汰 只是不知道这个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白离。 见她双眸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离,你想拜谁为师?” 白离唇弯一勾,笑了一笑:“我——随意了。无所谓谁做我师父。” “怎么能随意呢?” 齐洛儿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这拜师可是件大事,如果能有一位好师父,学习道法会快好多。” 白离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想拜云画为师?” 她说话对云画没有半分尊敬。竟然直呼其名讳。 好在齐洛儿本身也尊卑观念不qiáng,倒也没觉白离说话有何不妥。 和白离相处了一个月,她也已习惯了白离的说话风格,早已拿她当个知心朋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想瞒她,点了点头:“嗯……” 便把自云雾山来时,自己和云画的赌约说了一遍。未了,叹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云画尊上口中的极为出色是个什么标准……是不是必须拿第一。” 白离眸子中光芒闪动,笑了一笑:“说不定是他哄你呢?这个极为出色的说法可是太笼统了……也就你这个傻丫头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