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朱瞻基脸一红,想起之前朱一闪的猥琐样子,便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对松伯伯好就是了!” 吱吖! 轻轻推开房门,朱徽煣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子,来到了朱松躺下的牙chuáng前。 小家伙轻手轻脚地站上了牙chuáng前的一个小高台子,手中紧紧捏着的细鹅毛,慢慢扫向了朱松的鼻子。 正打着鼾的朱松,忽然睁开眼睛,目光直愣愣的瞪着朱徽煣看。 这让朱徽煣吓了一跳,身子骤然往后一躺,这就要摔在地上。 “小兔崽子,胆儿越来越肥了啊!”朱松伸出右手,一把将小家伙给拉住了,“说,这又是谁的鬼主意?” 朱松上辈子在保镖行业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就算是在睡梦中,警惕性也高着呢。 朱徽煣下意识地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却哪里还有朱瞻基的身影,感情这小家伙见势不妙,提前一步,溜了! 小家伙小脸红通通地,嗖地一下就把鹅毛藏到了身后,摇着小脑袋道:“松叔父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嘿,小家伙还耍无赖,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朱松都给气乐了,从小家伙背在后面的手上拽过了鹅毛,道:“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被逮了个正着,朱徽煣没办法了,只能把联合朱瞻基,要把朱松给叫醒的计划给和盘托出。 当听到小家伙口里说出‘调和夫妻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朱松顿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新过门的媳妇没有搞定呢。 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成亲,朱松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想到自己连那个媳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朱松心里头这个别扭啊,不过当他看向朱徽煣的时候,眼睛却是骤然一亮,道:“徽煣啊!” “嗯?” 看着突然变得温柔起来的朱松,朱徽煣本能地感觉到一股子冷意袭来,小身子不由得打起个寒战。 “徽煣,你想不想每天都有好吃的?”朱松现在就是一个拿着棒棒糖的怪蜀黍,要把朱徽煣拉近坑儿里。 朱徽煣看了朱松好一会,然后很坚定地摇了摇头,道:“宣哥给我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女gān即盗’,松叔父,您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了!” 晕了,这还是朱徽煣吗,这熊孩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心眼了? 揉了揉脸,朱松道:“徽煣,一会你去叔父的婚房找你那个新婶婶,就说膳房已经安排好了早膳,让她们去用膳。” “松叔父,您为何不自己去?”朱徽煣咬着手指,很不解。 “这个叔父刚刚起chuáng,还没有收拾好呢,等叔父收拾好了,指不定就到什么时候了!”朱松找了个很蹩脚的理由。 “哦,好的!”小家伙答应地很gān脆,直接从朱松的牙chuáng上蹦了下来,撒丫子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小家伙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对朱松说道:“松叔父,别忘了您之前答应我的,每天都要给我好吃的!” 你不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女gān即盗吗,怎么现在又开口要了? 朱松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语道:“以后谁再说这小子性子直,老子就跟谁急!” 就在朱徽煣刚刚离开这间屋子后不久,朱松把伺候的侍女打发出去,正背对着门口换衣服的时候,门口的方向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听那轻灵的声音,明显是女子。 朱松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子,看都没看来人地说道:“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本” “啊!” 突然,尖叫声打破了屋子的限制,压过了窗外‘沙沙’的雨声,把朱松的耳朵震得生疼。 一名黑发闪亮、面容清秀,身穿粉红色襦裙的侍女,站在朱松卧室的入口处,正一脸惊惧地指着朱松,尖叫着。 “是你!” 朱松脸上也带着明显的惊讶之色,他搞不明白,这丫头怎么会出现在他韩王府,而且还是在他的卧室里? 这侍女是谁?没错,正是徐妙锦的贴身侍女,香香。 既然嫁入了韩王府,纵然心底是如何地厌恶朱松,徐妙锦也只有认命的份。 所以今日一大早,徐妙锦就让香香过来叫人了,毕竟两人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彼此之间还是需要熟悉一下的。 这要是放在大街上,一对夫妻,郎君不认识娘子,娘子不认识郎君的,那到时候不是闹了笑话吗?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香香一脸惊惧地看着朱松,道:“这里不是韩王殿下就寝的厢房吗?你在这里做甚子?” “我”朱松张张嘴,刚要说话。 谁知道那小丫头却笔直地冲了过来,直接把朱松手里的东西拍掉,一把拉着他就往外走,同时嘴里还说道: “说起来咱们也是相识一场,这里是韩王府内宅,不是你能进来的,还是快走吧,一会韩王府的侍卫发现了你,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