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 军队这地头,必须是要留心的,他一点儿不想将来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只好谋一步是一步,多留几手日后不愁。 让工部尚书过来一趟。” 诺。” 工部尚书听传到来后,孟明远领着他到了兵部库部军械库房。 陈大人有何感想?” 工部尚书头上开始冒汗,冷汗! 孟明远神情轻淡,随手抽出一把刀,一下削掉了一杆枪头。 工部尚书开始抬袖擦汗。 孟明远的声音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的冰,现在,本相可以跟陈大人好好就工部制造出的劣制兵械说一说了,陈尚书可知,这可以算是通敌卖国之罪。” 工部尚书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下官……” 本相懒得听你解释,这些东西本相一直给你押着,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本相需要你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你的九族都会受到牵连,可明白?” 下官明白。” 需要多久?” 三个月,给下官三个月时间,下官一定处理好此事。” 本相就信你这次,别再让本相看到第二次。偷工减料也要分什么地方,兵部这样的地方是可以胡乱任性的吗?你们是想当亡国奴还是叛国贼?” 工部尚书一个劲儿抹冷汗,一声不敢吭。 滚吧。” 是是,下官这就走。” 叫兵部尚书过来。” 诺。” 孟明远从库部回自己办公室的途中就碰到了前来听训的兵部尚书。 他脚步停也未停,一边走,一边道:此次阵亡将士的名单尽快列好呈上来,本相要看。” 诺。” 平日克扣军饷也就罢了,若有人敢克扣抚恤金,”孟明远冷哼一声,刽子手的刀磨好了,让他们自己掂量着办。” 是。”兵部尚书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各家仆役奴隶所获军功详细呈报一份上来。” 诺。” 本相要去如厕,尚书大人也要一起吗?”孟明远停下了脚步,睨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新任兵部尚书一眼。 兵部尚书抹了把汗,赶紧告退,下官告退,下官告退。” 孟明远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这糟心的相位,眼瞅着各衙门马上就要封印了,他手里的事儿还一大堆,年后各有功将士的分封便是头等大事。 这第一要紧的事还偏偏不那么容易办,坑爹呢! 今年这个年恐怕是过不消停了……孟明远已经有了觉悟。 腊月二十六衙门封印,孟丞相搬了一堆公务回家。 尼玛! 这是加班啊,还特么地没加班费,伤不起! 好在,过年的事,府里已经有成例,孟安照例安排就行,不用他过多过问。 因此,孟明远便专心埋首处理自己手头上的要务。 在爆竹声中,开华元年便悄然过去,迎来了开华二年的新一天。 彼时,孟明远披着火狐大憋站在廓下看着京城天空绽放的绚丽烟花,微微地笑了。 这一个新年,天空终于有了华丽的景色,不再那么单调冷寂。 远郎。” 孟明远闻声回头。 一袭雪裘的程雪兰再袅袅自回廊另一头行来,在廊下灯光的映衬下显得风姿婀娜。 老话常说,灯下看美人最是赏心悦目,三分的颜色也能看出十分的美丽来。 何况,程氏本有十分的美丽,看到人眼中自然更加的秀色可餐。 孩子们可睡了?” 程雪兰偎入他展开的怀抱中,轻声细语地道:睡下了。” 孟明远拥着她一同去看那夜空中的烟花,烟花虽美,却转瞬即逝,雪兰为母莫做烟花行。” 程雪兰搂住他的腰,坚定地道:远郎且放宽心,妾一定会好生看待几个孩子的,妾就是他们的生母。” 如此最好。” 夜深了,远郎还要赏烟花吗?” 一起安置了吧。” 嗯。”程雪兰欢喜的应声。 二人回房自是说不尽的缠绵绯恻和郎情妾意。 ☆、75公子风流 新年头一天,程雪兰就差点儿爬不起来。 她掐着丈夫的腰上肉,咬牙低骂:让你不知节制,一夜不让人睡,若是让公婆看出,妾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孟明远哈哈大笑,在她唇上印上一记亲吻,便掀被下chuáng,为夫先去洗漱,娘子稍事休息也来吧,大不了多敷些脂粉遮掩一下好了。” 程雪兰看着他的背影娇嗔一声,横了记白眼过去,这人在闺房之中真是没忌讳,不过——她脸上的笑幸福甜蜜起来,这样的远郎才更让人着迷。 夫妻两个洗漱之后,换上新装,真是男的俊,女的娇,端的是一对璧人。 高氏看到儿子夫妻的时候满心的感慨,好好的一对娇花,现在却只剩下了一枝独秀。有这只胭脂虎在,儿子的身边恐怕再不会有旁的女子,远哥儿的时运不济,娶到这国公府的嫡孙小姐,真是……虽是如此,但高氏私下不免仍对程雪兰说教了几句。 回程的时候,程雪兰的神情便有些闷闷的。 孟明远只做不知,回府安置了几个小的,才到馨院去看妻子。 程雪兰抱着一只引枕歪在炕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引枕,脸上犹挂着一抹悻悻。 孟明远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走到chuáng边撩袍在她身边坐下,笑道:这是怎么了?一脸的不喜?” 程雪兰轻咬着下唇看丈夫,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娘说远郎身边只有我一人,始终清冷了些,让妾要有容人之量,为远郎添些可心人。” 你想吗?”孟明远直接问。 程雪兰摇头,但一脸的迟疑,我不想,郎君便不纳吗?” 孟明远揽了她入怀,捏捏她的下巴,轻笑道:你若不想,为夫自是以夫人之命是从。何况,夫人不是要榨gān为夫不给为夫偷腥的机会吗?” 程雪兰脸上微红,伸手捶打他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事惹得娘子不喜,却原来是这样的小事。” 这哪里是什么小事,若是郎君有二心,于妾便是蹋天的大事。” 噢,是吗?那从前李氏尚在时……” 是妾对李家妹妹有愧在先,妾没什么好怨的,可旁人不行。” 还真是醋坛子一只。” 郎君不喜吗?”程雪兰问得小心翼翼。 孟明远不答反问,若是我不喜,想要纳新人入房呢?” 程雪兰紧紧咬住下唇,一脸的落寞,半晌才道:郎君喜欢便好……”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郎君这样的人物只有她一人在侧终归是冷清了些。 孟明远便不由有些心疼,紧紧搂住了她,叹了口气,不喜欢又何必勉qiáng自己做那贤良人?” 妾不想让郎君不喜,妾喜欢郎君,想伴着郎君一世,纵郎君不喜欢妾,妾也不愿离郎君而去。” 傻子,哪个有说不喜欢你了?” 郎君也会喜欢其他女子的。”程雪兰的声音低低的。 既如此喜欢为夫,便牢牢抓紧就是了,为夫如今是你一个人的,你只要做好了妻子的本份,为夫这一生便只是你一个人的。” 远郎!”程雪兰惊喜万分地轻唤。 孟明远低头轻啄她的唇,含笑道:可欢喜了?” 妾莫不是在做梦?” 那试试便知。”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襟中。 两个人很快便缠在了一起。 在激烈的撞击中,程雪兰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肩,向后仰着头,熟练地配合着他的索取,脑子里仍回dàng着他的那句话。 这一生都是她一个人的?! 会是真的吗? 真的会是真的吗? 直到他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她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搂着他的脖颈,喘息着在他耳边呢喃轻语,远郎只要我一人吗?真的吗?” 你尽到妻子的本份,做好母亲的本份,为夫便只要你一人。”他许给她承诺,也要她拿相应的承诺来换。 远郎不要骗妾。” 为夫身为国相,岂会失信于你这后宅妇人,你把为夫看得轻了。” 妾愿意,愿意呢。”程雪兰笑着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