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蜈蚣毒的解药吗?” 男人眼中的亮光微微黯了黯,“你有什么建议?” “那个叫张硕的太医不是擅长制毒、解毒吗?我觉得可以找他商量商量。hongteowd.com” “嗯,”男人点头。 “此事一定要快,三月之期没剩下几日了。” 男人又“嗯”了一声。 夜离想想还是放心不下。 “最好你等会儿就去找他,若他暂时没有解药,至少还有研制的时间,早就听闻他在这方面的厉害,我想,若是将蜈蚣给他,他应该可以研究出来。反正他是你的人,你也放心,而且,这种事越早越好,虽说是三月之期,可那也是这样说,凡事因人而异,若你提前发作了怎么办……” 夜离还在说着,男人蓦地伸手扣住她的头,往自己面前一按的同时,倾身将她的唇吻住,将她剩下的话尽数吞没。 重重的,狠狠的,需索着她的味道。 夜离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骤不及防,被他大力吮.吸得连反抗之机都没有。 好一番纠缠之后,他才气息粗噶地放开她。 “第一次发现,你这女人竟然这么多话。” 夜离同样气息不稳,一张小脸更是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憋气憋的,还是羞的。 其实是恼的。 什么叫这么多话? 她并不是一个多言的人,从来不是。 今日话多,也是因为两人第一次开诚布公地商量一件事情。 而且,她之所以说了又说,是真的觉得这件事迫在眉睫,毕竟生死攸关。 看来,还狗咬吕洞宾了。 她喘息地瞪着他,唇角两人津液交缠留下的银丝泛着一抹水光,又加上她原本就红润的唇被他大力吸.吮碾压后更是娇艳欲滴,且还因她的气恼微微撅嘟着,那样子…… 那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终于 再也抑制不住,重新将她扣入怀中,再度吻上那张唇。 “唔~”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夜离很快就反应过来。 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推搡着他,想要挣脱。 他们这样算什么? 曾经至少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如今两人什么都不是,他这样对她做什么。 他真的将她当成出来卖的烟花女子了吗? 想亲就亲,想上就上? 想起这句话,又见他现在这样对她,夜离忽然觉得好难过。 真的,从未有过的难过,甚至比那日听到他说时还要难过。 不知是被她大力推搡的动作所动,还是被她眸中一点一点泛出的屈辱所撼,他再一次放开了她的唇,然后凝眸看着她。 他喘着粗气,她也喘着粗气。 四目相对,紧紧地胶在一起。 她看到他眼中跳动的火焰,炽烈凶猛。 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字逸出:“我想要你!” 夜离怔了怔。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霸道的一个人。 这样的时候,说这样的话,都不是征求她的语气,而是很坚定,很肯定,很笃定的语气。 就好像势在必得一般。 就好像他想要,她就得给一般。 “你当真将我当成出来卖的女人了吗?”夜离问他。 男人面色微滞,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她为何别扭。 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眼角,他一瞬不瞬看着她的眼睛:“气话你也当真?” 气话? 夜离眼帘微微一颤。 有说这样气话的吗? 当时他的那个样子,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就像是恨不得杀了她。 就算是气话又如何,他们终究是没有了关系。 “我们之间……”夜离顿了顿,换了一种表达方式,“我已经不再是你的谁……” “那是你一厢情愿!”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冷声打断。 “我说过,自从你嫁进凤府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凤影墨的女人,有名分是,没名分也是,生是,死亦是!” 沉沉笃定的声音落下,夜离身子一震。 她没想到,生死二字,他都用上了。 言重了吧? 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微微攥住了袖襟。 他凤眸紧紧摄住她不放,她同样看着他。 良久的对视,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将她往怀中一扣,低头吻上她唇的那一刻,她同时轻轻闭上了眼睛。 吻,一触即发。 场面瞬间变得如火如荼。 他将她吻倒在棺材里面,她双手攀上他的背。 这男女之事,只要你情我愿,便是干.柴.烈.火,便是山洪暴发,谁也抵挡不住。 她知道这样不对。 很不对。 可是,往往理智是一回事,本能又是另一回事。 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曾经,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他们可以合法地做一切夫妻之间可以做的事情的时候,她却是那样抵触他的触碰。 而如今,他们什么都不是,她却心甘情愿地给予。 还不同于他们最后的那一次,那一次虽也是甘愿,却终究带着目的,带着内疚,带着补偿。 而这一次…… 无关名分,无关恩情,什么都无关。 就很单纯的,很单纯的那种冲动。 当然,或许这只是人身体内最原始的那种冲动。 他一边吻她,一边剥脱着她的衣衫。 当衣衫尽褪,凉意透体,夜离才猛地意识过来,他们是在露天的院子里,还是在棺材里面。 这地点……. 心里很是汗颜了一把,她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放开她。 男人不明所以,又继续需索了一番,才不舍地将她的唇放开。 “怎么了?” “别在这里……”她水眸迷离地看着他,双颊酡红、红唇潋滟。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 “来不及了。” 他眸色一暗,快速剥脱着自己的袍子,然后倾身压下。 当他滚烫的身子贴上她的那一瞬,她被他灼得一阵心惊。 哪有这样急的?换个地方都来不及。 他是真的急切。 多久没有碰她了? 似乎很长时间。 今夜在钟府,当这幅熟悉的身子入怀,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蠢蠢欲动。 很奇怪,他并不是重欲之人。 却总想要她。 细密的吻层层密密落下,他大手抚摸过她每一寸丝绸一般的肌肤,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感觉到她的情.动,他分开她的腿,重重挺进。 夜离瞳孔一敛,颤抖地仰起了身子,额上汗水涟涟,她险些容不下他的巨大。 紧紧咬着唇,浑身燥热无依,以前还有被褥床单可抓,如今什么都没有。 她唯有紧紧攀上男人的背。 男人的背上亦是薄汗涔涔。 好滑。 她好像怎么也攀不住,特别是在男人开始进攻之后。 她只得紧紧抓着棺材两侧的檐子,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 万更毕,继续求月票,明天继续万更~~ 谢谢【嘉阳童童601】【14747897888】亲的璀钻~~谢谢【嘉阳童童601】【youyu1214】【0302031231】亲的花花~~谢谢【嘉阳童童601】【我了】【yyf770916】【18023853889】【13771255785】【18612276658】【鱼儿会跑】【13377888068】【1933889243】【漫梅花l】【gloria-zhou】【0302031231】亲的月票~~还有夜里21:00的样子有个孩纸的荷包又被万恶的系统抽走了用户名,呜呜,素子收到哈,一并谢过,群么么~~ ☆、129 在两人同时攀上顶峰以后,他还抱了她很久。 毕竟棺材空间太小,不好躺,所以,他披衣而起,一件一件将散落一地的衣衫捡起来。 夜离躺在里面动也不想动,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头上夜空广袤高远,男人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响在耳侧,她长睫轻颤,觉得一切是那样宁静醣。 就在她准备沉沉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又过来撩她:“起来!” 夜离懒懒地眯眼看他,见他已经将自己收拾得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不悦道:“别惹我,让我睡会儿。” “要睡也挑个地方,哪有在棺材里面睡觉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她抱起来,开始替她将衣服往身上套。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夜离顿时回了几分精神。 “不挑地方的人是你吧?你也知道这是棺材啊?” 男人笑笑,没有吭声。 末了,又似想起什么,替她穿衣服的手一顿,“对了,棺材铺有男装吗?” 夜离怔了怔,以为他要,因为他的袍角先前被撕下两大块掩面了。 “有是有,没有你能穿的。” 他身材那么高大,一般人的衣服他又岂能穿? 她只有她自己变身用的男装。 “谁说我穿了?” 夜离就懵了,“那谁穿?” 这屋里还有第三人吗? 男人指指她,“你呀!” “我?”夜离一震,“我穿男装做什么?” “你方才不是说,要去找张硕吗?还说最好马上就去找。” “是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跟男装有什么关系,要找也是你去找啊。” “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关于解蛊,我看你一套一套的,见解独到,必须我们三个人碰头商量一下才行。” 男人又用那种不容人有一丝拒绝余地的霸道口气说道。 说完,直接将她从棺材里面抱了出来,往走廊的方向走:“厢房在哪一边?男装是不是在厢房里面?” 夜离简直有些跟不上这个男人的节奏,“就算去找张硕,也不用穿男装吧?” “你知道张硕平身最大的爱好是什么?”男人抱着她,脚步轻盈,顺着走廊,朝一侧的厢房而去。 “什么?”夜离嘀咕道,“总不会好男风,或者不见女人吧?” 男人“嗤”的笑了,“你想哪里去了?他最大的爱好是女人和酒,这样美好的夜,他肯定在万花楼里,你不换男装,怎么进万花楼?” 夜离一怔。 只听说过张硕的制毒和解毒本领,其余的她还真不知道。 一直以为他年轻有为,卓尔不凡,却没想到是个流连烟花之地的浪.荡.公子。 ************ 当夜离一身男装走出来的时候,凤影墨盯着她,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怎么了?” 夜离故作轻松地垂目看了看自己。 其实,她知道他震惊什么。 果然,男人上前拉了她,上下前后左右整个看了一圈,“啧啧”道:“你们兄妹二人长得太像了,若不知是你,你这样出来,我还以为是夜坊主呢。” 夜离心里汗了汗。 实际上,她自己也别扭着呢。 平素男装是夜离,女装是夜灵,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今日穿男装,却还是夜灵,心里面感觉怪怪的。 而且,她已经养成了习惯,一穿男装,声音以及行为举止、动作形态就自然地变到男人的样子。 如今,她还真得留点心才行。 “我跟大哥本就是孪生兄妹,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们两人长得像,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男人笑笑:“的确不至于。 ” 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夜离朝男人看过去,见他笑得似是有些意味深长,便想着细看了去,却被男人揽了肩:“走吧。” 夜离“啪”的一声将落在肩上的大手打掉:“我现在是男人,哪有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 “说得是啊。”男人一副恍悟的样子,“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说完,便负手身后,与她并肩走了起来。 两人先去将装蜈蚣的酒坛取了,夜离拿事先准备好的一块布将其盖住,然后便直奔万花楼。 夜,其实已经很深了。 可万花楼里还是灯火辉煌、歌舞升平、莺莺燕燕、笑语满堂,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夜离跟凤影墨一到门口,门口的一片穿得姹紫嫣红的女子就围了上来。 “哟,这不是凤大人吗?” “凤大人,好久不见啊。” “凤大人,今儿个怎么想到来看我们了?” 那些穿得极少、极尽妖娆的女子对着她跟凤影墨又是拉又是扯又是挽臂又是轻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