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凡继续自顾自地说:“所以我会觉得,你说还在爱我,也许不是真的……只是你是好人,怕我会受不了,才暂时装一下。” “思凡……”庄子非说,“你怎么想这么多啊,你的心思也太重了。” “……”凌思凡何尝不知自己心思重,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改掉。他很羡慕那些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并且一直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人。 “那……你怎么才能够相信,我高兴得要傻掉了啊?” “你----”凌思凡说,“你上了我。” “啊?!”庄子非吓了一大跳。 “你跟我做,我就信了。” “思、思凡……”庄子非傻眼了,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僵硬。 “你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但是……”太快了吧? 凌思凡不再说话了,他拉过庄子非的手,并且按在了自己下身上。 因为职业原因,凌思凡想做什么事,就会立即将其完成,绝不拖泥带水。在他看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开庄子非了,那么既然渴望交合,也没必要硬是等待。一天不确立那种真正合二为一的关系,他就一天无法感到两人的确是已联系在一起了。 庄子非的手碰到凌思凡的前边,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他忍不住轻轻揉捏,很快便察觉到手里面东西的变化。 “子非……子非……”凌思凡闭着眼,一遍一遍低喃。 “思凡……”庄子非的另一只手撑起上身,又是一下下亲凌思凡的耳朵。 凌思凡的两腿发抖,弓着后背蜷缩在那,全都肌肉都僵硬了,快感当中带着羞耻。 庄子非并没有着急让怀里边都人释放出来,反而克制住了速度,让凌思凡有感觉但又没到能到顶点的程度,在这样持续性的刺激下,凌思凡觉得自己要疯了。 十分钟后,庄子非将凌思凡给翻了个身,让凌思凡仰躺在了床上。他看着凌思凡鼻梁上的汗水,还有那通红通红的脸颊,笑了,并用睡衣袖子帮他擦去了汗:“看你这样。” 凌思凡张着嘴,双眼迷离,什么也没回应。 庄子非低头解了凌思凡扣子,将上衣向左右两边分开,发现凌思凡的胸膛也是红的,白皙的胸膛上挺立的两点红。 他又将凌思凡的裤子也脱了。看着日日夜夜不断想念的人此刻几乎全裸地躺在大床上,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咕”的一声。 他架起了凌思凡的两条长腿,开始吻他大腿内侧,用嘴唇轻轻摩,还有用舌头舔。 “嗯……!”凌思凡连脚尖都绷直了,手指也猛地抓住了床单。 “难受吗?” “不……” “那我就继续了。”说完,庄子非更深地埋下头去。因为实在是有点热,他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 “子非……子非……”凌思凡伸手去抓庄子非,却被庄子非牢牢握住了手指。 这种感受真是奇特。人类羞于启齿的欲望,以及光明磊落的忠诚,竟然可以像这样结合在一起。 最终那时刻到来的时候,凌思凡只觉得全身爆炸一般,放佛置身于烈火燃烧的天堂当中。 “好……好了……”庄子非将凌思凡抱在了怀里,“我都做了这种事了,你应该有安全感了。” “不……”凌思凡很执拗地道,“没到最后。” 他就是想冲到最后,完完全全确定,他们是一体的,他们不会被分开。他不含一丝轻佻的虔诚地挑逗着,心里希望对方能够回应他的这番挑逗。 “可是……”庄子非说,“没有润滑剂呢……” “有。” “啊?” 凌思凡偏着头不去看庄子非:“旅行箱最小的口袋里边。” “你……” “我出发前买的。” “……”庄子非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只得起身下床去找对方说的东西。 他摸了一摸最小的口袋,果然发现一瓶液体,于是拧开盖子,挤了一点出来,坐在床的边沿用手焐热----他怕思凡会觉得不舒服。毕竟,沙漠国家的夜晚还是挺凉的,而白天又总是暴晒。 凌思凡问:“在做什么?” “焐热。” “哦。”见对方不是不干他,凌思凡放松了一些。 好了大约两三分钟,庄子非对凌思凡说:“好了。” “……哦。” “打开。” “……子非,”凌思凡问,“在被子里边弄好么?” “思凡,”庄子非说,“你终于知道不好意思了。” “……” 于是,庄子非抱着凌思凡,一手在他腿间摸索,一边不断地吻凌思凡的头发、眉心、睫毛、鼻梁、嘴唇、下吧、脖颈。 当他感觉差不多后,他轻声地问凌思凡:“我真的进去了?” “嗯……” 得到许诺的庄子非,也没脱下裤子,就只是拉低了,便缓缓地压了上去。 “……啊。” “疼么?” “还好,但是……非常奇怪。”总有一种痒的感觉,还觉得快要失去控制了。 然而,当对方开始动作时,凌思凡便受不了了。 液体不断淌出,一浪高过一浪,之前余韵还没下去,又被推倒新的顶峰,层层叠叠永远没有尽头似的。 他忍不住喊了两声,被庄子非说小声点,隔壁有他两个朋友,他也不想看见对方很奇特的眼神。 凌思凡忍不住似的弓起了背,片刻后又放松了点,接着又弹起来再摔回床上,仿佛提线木偶一般。 他的手也抓住庄子非的胳膊,也终于知道研究时鹤生腿瘸的问题看到的文章是什么意思了。 这种体验,实在太过惊心动魄。以前看西方的电影,两人情动时总是惊天动地的,凌思凡还觉得太假,现在才知道真的会失去自我。 庄子非不断地亲吻着他,叫着思凡,不断地说些“我好喜欢你”之类的话,同时仿佛要将对面的人融入骨血,每一下都是探入到了灵魂深处。 最后,凌思凡一个激灵,有些什么喷涌而出,肌肉也紧张到了极点,全身血液瞬间都汇聚到了同一点,除了那里别处全都是麻木的。整个人好像都漂浮在空中,想不起来自己在哪,世界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心也脱离凡躯,不知飘到哪里。长久的空虚终于被填补,全都是餍足感。过了好一会儿,温暖的血液才渐渐流淌回了四肢百骸。 “思凡……”庄子非问,“我、我表现怎么样?” “……别问这种幼稚问题。” “哦……”庄子非说,“我去拿纸给你擦擦,你冲个澡就睡觉吧。” “睡觉?”凌思凡问,“这就睡觉?” “你……你这几天这么劳碌,我想你应该累了吧?” “我想再来。” “……” “还不够……子非,还不够。”真的,不够。 “……” 庄子非又温柔地再次吻上去,很快,两句躯体便再次躁动了起来。 第二次,庄子非的动作猛了很多,他死死按压着凌思凡的两腿,从上到下一下一下,让凌思凡忍不住尖叫了两声。 第三回,庄子非也全身赤裸,从后面搂住凌思凡的腰,让他直起上身,吻着他的脖颈,还有形状很漂亮的肩膀,后来又换成一只手搂着,另一只手抚摸大腿的外侧,还有小腿和外脚踝。 …… 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各种姿势试了多种,凌思凡依然不满足,总是觉得还要更多。 一夜过去,凌思凡却依然非常精神。 “思、思凡……”庄子非看了看窗帘,说,“天、天都亮了……” “天亮了又怎么?”凌思凡想:我是总裁,我都不在意时间花得久,你不工作,又有什么好那么在意的? “你、你不困吗?不睡觉对你的身体不好……”庄子非说。 “我白天会睡的。”等真正满足了,他自然会睡觉。 “哦……” “子非……进来……” “唔……真的……还、还来?” “为什么不?” “可是……已经……已经好多个小时了……做了……做了……做了七次了呀……” “这东西还有上限吗?”又不是搞投资,还要掂量有多少钱、最多丢出去多少钱,永远不能过线。 “哦……好……好的。”庄子非在凌思凡的面前,永远都是很乖很乖。 一边说着,庄子非一边又去吻凌思凡胸肌的上缘。 “子非?”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劲的凌思凡看着庄子非有些愁眉苦脸的脸,问,“你怎么了?” “我……”庄子非声音闷闷地说道,“插、插了一整夜了……” “嗯。” “呜~~~”庄子非将头埋在凌思凡的颈窝处,好像一只被坏人欺负了的兔子,“思凡……我……我不行了……” read_app2("明灯照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