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他能下地活动后,便开始做些强身健体的运动。 陆沉菀不用再做女红活换钱,这几日也稍微闲了些。 如今家里清贫,事事都得他们自己动手。 陆沉菀倒没有用蜀锦给自己做衣服,只给顾君瑜缝了一床棉布被套。 顾君瑜看她还是天天穿那两身粗麻衣,粗麻面料质地硬,处理得也不好,穿在身上既不柔软也不暖和。 最近一直是yīn雨天气,陆沉菀也没有别的衣服,冷得唇色发白。 相比起来,安王的衣服虽然也是布衣,但比粗麻布料要好许多。 陆沉菀这小女孩换用现代话说,妥妥是个傻白甜。 不过若她稍有点心机,也不会跟着安王流放到黔州了。 绵绵yīn雨持续了六七天,惊蛰那日,天气终于放晴,宋梅也长出了嫩绿的新芽,在晨光中偷偷探出头来。 顾君瑜唇角微扬,对推门而出的陆沉菀招招手,“去把布匹带上,我们一同京城,给你做几套新衣服。” 他说得自然,语气如兄长一般。 不过听在陆沉菀心里,却漾起了一丝丝涟漪。 陆沉菀脸色微红,“我自己也会做衣服,不用去找裁缝了。” 他们得省着点用,不能像在京城那般大手大脚。 顾君瑜扫了眼她白皙细嫩的手指,“缝制一件衣服太耗时费神,我们可以把这个精力省下来做别的。” 那些布是陆沉菀保存的,都在陆沉菀的房间里,顾君瑜平时也用不着。 须臾,陆沉菀拿了五尺缎子出来,顾君瑜见状道:“怎么只拿了这么点?全部带上吧。” 陆沉菀:“一件就够了,在家忙活用不着穿那么好的衣服。时至今日,还没有佃农上门问租地之事,若是我们的土地租不出去,今年的赋税也成问题。” 说及这事,陆沉菀不免多了些担忧。 他们分到的土地实在太差,就连佃农都不乐意租来种。 佃农租地每年也是要上jiāo粮食、丝帛之类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