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闷声道,“阿笙,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听着他的话,梁笙干脆放弃了挣扎,她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阐述自己的意愿,“秦世,我们已经结束了,两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男人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失控的咆哮着,“不,那只是我一时冲动,我后悔了,因为当时太气……” “太气?”女人笑笑,“太气谁?太气我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秦世受伤的眼神,梁笙又是一阵轻笑,“你后悔了,你既然后悔为什么当年没有挽留我?你既然后悔为什么梁景玉说你们正在交往的时候你没有否认?你既然后悔为什么要在我最最落魄最最需要 你的时候,选择了出国?秦世,一直以来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凭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来质问我?” “我……”男人一时语塞,他无措的看着她,“阿笙,你要相信,我真的是被设计的。” “不管是不是,那些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女人用力挣脱他的禁锢,退后一步,云淡风轻的说,“秦世,如今的你,于我而言,只是一个过客。” 她的话如同一盆彻骨的冷水浇在他的身上,冻的他麻木的没了知觉。 以前有人说过,梁笙是个性子凉薄的人,不管对方曾经与她的关系多么亲密,一旦遭受背叛,她就会果断的抽离自己的感情,不留余地。 梁邵成这样,他也是这样。 事到如今,秦世都无法相信,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除非她心里已经住下了别的男人,思及此,他温和的目光添了几抹凶狠,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会对我那么残忍,是不是因为那个姓陆的男人?” 陆淮? 梁笙略微一顿,没出声,也没否认。 看着她的态度,秦世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他愤怒的抓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我不信,你是不是为了气我,才找他陪你一起演这出戏的?” 以前的他是天之骄子,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自欺欺人,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落魄至此。 女人越发觉得眼前的男子太过陌生,仔细一想,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梁笙抿紧红唇,“是真的,因为我爱他。” 秦世如遭雷劈,先是懵了几秒,反应过来以后抓着她肩膀的手愈加用力,“阿笙,你听我说,你不能爱他,他绝非善类,你爱上他你会受伤的。” 女人正欲为陆淮反驳,一道清冷的男声从背后传来,截断了她的话。 “我非良善,却值得她爱。” 陆淮的出现,仿佛让周遭的空气凝结了一般。 秦世看见来人是他,一张脸几乎黑成了碳的颜色。 而梁笙看着那个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的男人,大脑瞬间司机数秒。 容不得她思考,陆淮已经走到她跟前,一个用力,把她从秦世的手中拉到自己怀里。 背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男人身上那清冽好闻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女人身体一僵,满脑子都在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多久了?她和秦世的对话他又听见了多少? 正文 第20章 你都睡了我的床,我总要讨回来的 陆淮一只手搭在梁笙肩头,冲秦世微微一笑,“至于我为什么值得她爱,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绝不会负她。” 因为我绝不会负她。 女人一怔,抬头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目,想到他会这么说也只是在演戏,差一点就相信了。 秦世握紧拳头,撞上男人狂妄不羁的眸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愤怒压下,出声冷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我记得那个晚上,你站在同样的位置告诉我,你们之间 没有关系!” “没错,可是现在有了,”话落,男人垂眼扫过怀里的梁笙,薄唇撩起诱人的笑意,“我们要结婚了,而且我想秦先生如果没有失忆的话,应该没忘记贱内刚才说的那句……她爱我吧?” 听他说完,秦世忍不住要吐血三升,纵横商界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不过忆起陆淮那句“我们要结婚了”,他不由的心里一慌,“阿笙,你真的……真的要跟他结婚吗?” 女人没有回答,偏偏当事人还跳出来一脸真诚的提醒他,“已经很晚了,秦先生还是早点回去吧,太晚开车容易出事故。” 秦世没有说话,梁笙倒先条件反射的问了句,“那你呢?” 陆淮眉心微抖,凉凉的斜了她一眼,半晌才幽幽的回答,“你都睡了我的床,我总要讨回来的。” 嗯,你都睡了我的床,我总要讨回来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 女人不记得后面秦世说了什么,只见他离开的时候,俊脸沉得快能滴出墨来。 她还是头一次见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再看一旁抽着烟的“元凶”,梁笙忍不住问了句,“你真打算今晚住我家吗?” 男人侧首,半眯着眸子,慢慢把烟雾吐到她的面前,“你这是不欢迎的意思吗?” 女人被呛了一下,再次撞进他如han潭般的瞳,心头兀的一跳,“不是不欢迎,只是觉得……嗯,有些唐突。” 可不唐突吗?女朋友不算女朋友,未婚妻也是假的,两个人认识都不到一个月,就发展到上门睡觉的关系,这…… 陆淮笑了笑,兴味的盯着她略略窘迫的脸,“你刚才不是还说爱我吗?” 听着男人隐带笑意的声音,梁笙气愤的瞪了他一眼,“我那是为了赶走秦世不得已才撒的谎。” 为了赶走秦世不得已才撒的谎…… 陆淮抖了抖夹在指间的烟,没打算再戏弄她,“不早了,上去休息吧,晚安好梦。” 女人看他清寡的眉眼,已是习惯了他的喜怒不形于色,而男人也深深的凝着她,瞳孔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梁笙被他盯得有些局促,落了句“晚安”便匆忙跑上了楼。 *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女人一边等待头发自然风干,一边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鲜奶,刚喝两口,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就往阳台走去。 果然,他还在楼下。 陆淮静静地倚靠着车门,指尖还缭绕弥白的烟雾,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根烟了。 梁笙在楼上注视这一幕,暗暗腹诽一句,“烟瘾还不是一般的重。” 她举着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不知隔了多久,男人摁灭烟,拉开车门准备坐进去,却突然抬头直直的撞进她的眼睛深处。 他的瞳像是积攒了终年不散的大雾,四目相对时,女人倏的一怔。 此情此景,仿似相识。 * 赵淑仪手术那天,梁笙跟公司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