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拿一切去jiāo换的,是吧? 虽然对这一切如此陌生,可是……杨丹愿意付出代价,去jiāo换想要的未来。 淮戈似乎渐渐胆大,将他的衣衫从肩头扯脱。雪光莹然的肩膀在珠辉下bào露出来,淮戈眼睛直直的望著他赤luǒ的上身,杨丹有些不安,伸手要将那颗明珠摘下。 “不……” 淮戈紧紧抱住他,头埋在他光滑的肩上:“杨丹,你真美。” 杨丹深吸了一口气,任他紧紧拥抱。 淮戈没有过情事,他是童身,杨丹亦是。 两个人曾经偷看过秘戏图,而且,平素对这种事情,也懵懂的一知半解著。 互相探索著对方的身体,淮戈的姿态更显得侵略性qiáng些。杨丹平素那样刚烈豔决,可是在这样柔和的珠光底下,却显得如玉琢雪堆,纤细美好,令他爱不释手。 最後的遮挡也褪去了,杨丹闭起眼,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发抖。 淮戈注视著他隐密而美丽的部位,几乎是一种惊叹赞赏的心情。 杨丹,不愧他高贵而美好的出身。 他的父亲是帝都双璧之一,凤凰公子。 杨丹几乎继承了他全部的美貌和刚烈,却多出来一些…… 说不上来的,有时候眼瞳中那象泉水一样甘冽的气息和神情。 生涩的爱抚,和温柔的亲吻,逐渐染上浓浓的情色意味。 灼热而柔软的唇,吮吻他能够想象到的每一寸的肌肤。 甚至,连他想象不到的位置。 “啊……”杨丹的脚趾缩了起来,一手陷在褪下的衣裳里,抓不住一样凭藉,一手揪住他一缕头:“那里不……” “丹……”淮戈著迷沈醉的语气,象是饥饿许久的人在品尝绝世佳肴:“丹,丹……” “太过份了……” “不,别躲,我要,全部的你。” 全部? 全部吗? 好大的野心,好大的胃口。 杨丹却笑不出来。 淮戈,那样骄傲的淮戈,在他的面前屈膝,小心翼翼吻上他初萌欲望的青芽。 几乎是象闪电击过的快感,眼前瞬间一空,什麽都看不到。 腿软软的撑不住身体,他向後靠住山dòng石壁。 淮戈小心的,试探的吻住,双唇柔软的贴合上来,似乎在膜拜一样。 杨丹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要炸裂开了。 这样的冲击与快感…… 似乎是单薄的身体不能够承担的。 似乎是熟悉了一些,淮戈张开口,舌尖溜了出来,在顶端的小孔处轻轻舔舐,辗转著,亲昵著,然後慢慢含入。 杨丹轻喟一声,已经说不出话。 那包裹的感觉象上好的丝,滑,软,热,似乎要把他全身的jīng髓都吸吮汲取而去。 淮戈的额发很长,有些凌乱,杨丹低下头去,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可是,却能够想像得到。 淮戈用剑的时候,那种专一和投入。 似乎可以把剑溶化的专注,现在用到了他的身上。 似乎,比对剑还要狂热。 杨丹觉得有些羞耻,可又觉得骄傲。 他们是相爱的。 是的。 这种陌生的体会。 或许,就叫做, 销,魂。 外头的花香气被风带进来,一股暗盈的香。 翔16 “可以吗?” 杨丹咬住了唇,没有作声。 无声似乎是默许,也似乎是拒绝。 但是淮戈知道,杨丹如要拒绝一件事情,不会有这样温和的姿态。 他的手指顺著幽壑的暗影滑下去,接触到那密闭的地方。 与其他地方完全不同,这里柔软之极,细嫩的仿佛轻轻一捻便会破裂。 淮戈觉得全身发热,却绝不敢造次。 他的指尖顺著那细密的褶皱移动,杨丹的身体绷紧了,呼吸有不自然的频率。 他很紧张,可是却qiáng迫著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这竭力的维持,让淮戈觉得疼惜。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绪。杨丹从来都是锐利而动人的,象一件至美的琉璃器物,美则美矣,却冷硬高贵,不容触碰。 现在却让他接触到,完全不同的。 杨丹向他揭示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面。 象是珍贵的珠蚌,外表如此坚硬刚脆,内里却柔软火热。 是的。 内里柔软而火热,轻轻的蠕动著,随著呼吸的频率收缩,似乎要紧紧的绞在一起,抵御他的侵入。 然後手指还是探了进去。 修剪的整齐的指甲,轻轻的动作…… 然後杨丹还是因为不适而颤抖僵硬。 指甲的硬缘让他觉得异样,指上的薄茧划过娇嫩的内部,带来无法诉说的,羞耻的痛楚。 “你痛麽?” “这也……不算多痛。” 杨丹这样回答他。 的确不是太痛,只是太异样,仿佛身体毫无防备,毫无遮挡,全部的脆弱都尽握在淮戈的手上,他要伤害他,不费chuī灰之力。 这种不设防的,任人鱼肉的感觉,令杨丹觉得难以压抑的羞耻。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後面。 绵密火热的感觉,一波一波,如làng涌cháo汐,身体和意识象是放在文火上慢慢的烘烤著,虽然不那麽热的厉害,然後理智和自制还是慢慢的被烤化了。 淮戈的挑逗和爱抚并不熟练,然後是来自於他,杨丹已经减了一半的防备。 然後,四周都这样的黑,只有珠光融淡,一样瓦解心防。 不是别人。 是淮戈。 他们的心似乎是通的,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甚至,不必眼神,他只要看他站立的姿态,就知道他现在是觉得冷,还是热,会不会觉得疲倦,还有,心情如何。 这仿佛是一日一日的积累起来的感觉,又象是生来俱有的异能。 杨丹的身体向後弯折,如一把张开的弓。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淮戈时的情景,却已经模糊了那时的心情。 想不出来对他怎麽会觉得陌生,只觉得过去的点滴时光都那麽醉人。 淮戈的身体热的很,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一些。 “我……” 杨丹努力的睁开眼,但是一片浅浅的昏暗中,并不能看清淮戈的表情。 然後,他感到了完全不同的欲望。 淮戈欲望的象征,紧紧的抵在入口,试图进入。 “不……” “我不会伤害你。” “不。” “接受我。” “不。” 然而淮戈还是逐渐的挺进。 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这让杨丹觉得沮丧之极。 热,热极了。 面颊滚烫的要烧起来。 全身的血似乎都倒涌奔腾,耳旁是沙沙的杂音,说不出来的痛楚和怆惶。 因为爱,所以发生这一切的吗? 是为了爱而发生。 还是为了发生而爱? 杨丹觉得很迷惑。 而淮戈觉得再也无法控制涌腾的欲望,他紧紧抱著杨丹,一寸一寸坚定的挺入。 似乎过了很久,杨丹费力的吸著气,吸进来的空气似乎也变的稀薄,不能够支持他的意识清醒,也不能让身体获得力量。 “不……不要动。” 淮戈其实也非常不好过。得到渴望已久的爱人,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这样与人亲密。他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似乎有一只蛰伏已久的野shòu,已经挣脱樊笼,正垂涎渴望鲜血美味。 那头野shòu,渴望的是什麽,淮戈知道。 但是那被渴望的人在说,不要动。 实际上,杨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吩咐,可是语气更是求饶。只是他一向骄傲,淮戈知道他不会求饶。他既然这样说,那是真的真的不舒服的。 可是,自己却是真的真的停不下来。 一切都停不下来,和从前再也不一样了。 他的律动象失去控制的野shòu一样,杨丹的两腿无法合并,力气凝聚不起来,咬著牙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