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卫城、挣得功名利禄。 又优厚的饷银,他们何必再去做家丁护卫,相当于为士族老爷之奴?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源被姚静部下招走,来他们处报名的,不是怕死的,就是奸猾的,他们要之何用。 又不能得罪姚静,只能暂时歇下组建士族私军的事。 时间转瞬过去,已经十天了。 新兵又得三千,如今郡城总兵力已经达到一万。 不过论起战力,也只有姚静带过来的两千嫡系和全武惫部下一千,四千俘虏和三千新兵终究不成气候。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已经没时间给姚静将他们训练成可战之兵了。 斥候也终于来报,冀州叛军已到贵县。 比姚静想象中要慢。 不过这么慢赶来,叛军定然做好了全部的准备,打其措手不及是不能够了。 姚静想得不错,冀州叛军本来行军速度还算快,不过到了甘县后,遇到张刀溃军八百里加急,他们得知石涧郡被州府大军收复,他们就不得不小心行军了。 这一路小心行军,所以速度上慢得多。 到了贵县后,他们也查到了真相。 重新打下石涧郡的根本不是州府大军,而是区区一个县尉。 此次冀州主将向宏川就忍不住骂了句张刀废物。 先让冀州苦心训练出来的一千骑兵覆灭,再闻张刀其所作所为,他就有心到了石涧郡城将其杀之平复民愤。 没想到这张刀花了巨大代价打下的郡城竟然守不住! 若非张刀已死,向宏川定然忍不住将其砍杀数刀才能泄愤。 “没想到张刀废物至此,区区一个县尉,带着两三千兵马就能打下石涧郡。”吴兆泗也是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就是看到石涧郡城被打下,其逃走的溃兵不成气候,方才离开郡城前来和向宏川汇合。 可是这才几天……若是被州府大军打下来,那还就算了,可是被打下的事区区一个县尉,如何不让吴兆泗不吃惊愤怒? 当初打下石涧郡城,吴兆泗也是费尽心机的,否则就算源源不断的人命去填,也不能在五天之内拿下郡城。 向宏川阴沉着脸,看着手中郡城传出来的秘报。 “姚静此人,你可知晓?” 吴兆泗皱起了眉头。 向宏川将秘报递给吴兆泗,吴兆泗总算看全了,顿时之间,他气血上涌,完完全全是被气的。 他被上面的名字和剪短介绍给气到了。 一个不足十五的女流县尉夺回郡城,还斩杀了张刀,这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张刀是谁? 张刀是一个能战的一流武将,冀州之所以那么看重张刀,将骑兵派给他,就是看重他的武勇,并非用了就丢,而是实在想将张刀招入冀州军许以武将位。 冀州当初派人寻他之时,他曾和冀州军中的一位以勇猛先锋硬拼,是丝毫不落下风的。 现在告诉他,张刀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女流县尉给斩杀了!怎么可能让人相信? “等等!”吴兆泗连忙说道。 向宏川一双虎目立即就瞪向他。 吴兆泗慎重起来:“当初在贵县阻我和张刀的,除了全武惫……另外一个就是一个女县尉,难道就是姚静?” 当初,他们将贵县被阻的原因,全部放在了全武惫上。 难道他们之前都想错了,并非全武惫的原因,而是这个姚静? “仔细说来!”向宏川马上说道。 吴兆泗连忙将贵县攻占之事说来,向宏川眼中闪过滔天怒火。 “你们真是废物,被个小娘们打得损失惨重,还弄不清楚她的斤两?” 边说便将营帐里的木壶捏碎丢出去,碎片碰到吴兆泗脸上擦过,顿时有了血痕。 吴兆泗垂下头去,眼中也闪过燥怒。 向宏川就是个莽夫,他一直忍着,不过看在他是主将的份上,想着此次征战石涧立下大功,不同这等莽夫计较,如今这莽夫竟然这般奚落他,吴兆泗心性狭窄,此时已然对向宏川不满,若是在不耽误大业的情况下,他已经生出要除掉他的心思。 “传本将命令,立刻急行大军!” 向宏川发了怒火后,就急不可耐地传下令去。 吴兆泗慢慢起来,眼中闪过嘲笑,这莽夫听到是一届女流就急不可耐地行军了。 他如今想来,他和张刀之所以输了,可不就是输在大意和小视上? 等向宏川吃了亏,就知道那人不好惹了。 不过,怎么也不能吃大亏,否则如何向主公交代。 主公所招兵事谋士,他添为末座,若是此次夺取石涧失败,只怕更无他立身之处。 当下,吴兆泗急急忙忙追去,连想让向宏川吃亏的心思都没有了。 那姚静,定是狡诈如狐。 已然小视丢了石涧郡,吴兆泗不得不认真对待。 若是在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