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狡辩?” 安安不理解为什么人类的脑回路这么复杂,别人既然已经知道了你做的事,干脆承认就是了,还要费劲巴拉的否认。 “安安,你不懂,人呢,总是抱有侥幸心理,刘管家这是典型的,虽然明知道希望不大,可还在赌。” 江元元对刘管家的反正不觉得奇怪,人就是这样,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有句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这些旁观者看的透彻是因为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罢了。 “他在赌什么?” 安安迷惑了,这种时候还有兴趣赌?心这么大的吗? 不用脑子想,江元元就知道安安在想什么,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江元元也没其他人可以交流,只能和安安相互嫌弃相互交流。 “他在赌我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是他做的,只要没有证据,那就不是监守自盗,他就会被从轻处罚,总之能保住一条命。” 江元元解释着,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也是她觉得最符合实际的猜测。 只是她觉得刘管家太天真了,哪怕没有证据又怎么样,这里又不是现代,这里可是皇权时代,有权,说句为所欲为也不为过,一个大将军想要你一个奴才的命,根本不需要理由。 恐怕刘管家在这祁宅久了,心都大了,以为自己也算个人物了。 “有没有证据重要吗?” 安安觉得很奇怪,这段时间受了熏陶,它不是人类都知道身为主子完全不用在意奴才的死活,祁朔是什么?新燕大将军,刘管家呢,一个小小的管家,蝼蚁竟想和大象理论? 陈兴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唇边带着讥讽的笑,看着刘管家的眼神轻蔑。 他虽然没什么本事,可也知道忠心二字怎么写,一个拿着主人家东西倒卖的人竟然还有资格提忠心?不怕说出来别人笑话! “陷害你,我说的是事实,何谈陷害?” 陈兴冷笑着看向刘管家,可话又偏偏不说死。 刘管家恨不得把陈兴的嘴巴撕烂,让他再也不能张口,这个贱人,竟然敢出卖他,也不看看他能在这里是因为谁! “将军,奴才在将军府多年,奴才的人品您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