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想不明白,既然敢把这人藏起来,怎么没有直接解决,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如果是以前的她,怎么也说不出这种话,但是在这里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明白一个道理。 人命,可以无价,也可以一文不值,特别是对奴才而言,主人可以非打即骂,甚至可以随意买卖,一个不高兴,直接杀了的也是大有人在。 她自认自己不是慈善家,甚至有些时候算不得什么善人,但她从没有把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宰杀的存在。 但是从原主的记忆里她知道,作为主子,只要有一纸契约,奴才的身家性命全由你掌握,无论谈到哪里,只要有一纸契约,你就可以主宰他的生命。 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扭曲的,但她也毫无办法,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身份上和普通人不同,但她没有能力撼动律法。 而且,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随意对比完全不同的时代,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幸亏这次来了,不然,恐怕只有哪天我们来的时候,这宅子的名字都换了。” 祁双声音不大,但充满了讽刺,没想到这里出来竟然还能碰到这种事,果然啊,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只是她好奇的是,那个求救的人为什么会求救,而且她没听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受了重伤,因为他求救的声音并不大,且声音虚浮,一听就是受了伤。 “将军府的东西,可不是谁想要就能要的。” 从船上下来,祁朔伸出手扶着江元元,即使心里因为宅子的事烦忧,面对江元元的时候,他还是格外的温柔,就连抓着她的手都格外温柔。 “管家,将军会不会发现外面那些花……” “住嘴!三子,我怎么给你说的,宅子里一直都只有那些,莫非你还见过其他的!” 刘管家斜眼看了三子一眼,咬着后槽牙恨不得踢他一脚。 不会看脸色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办成大事!前怕狼后怕虎,没有他刘庆,他个小三子想定上亲,不如做梦比较快! “是是是,三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