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

疯狂暴乱,血腥屠城,恐怖虐杀,三百幕惨烈;大炮怒吼,铁骑凛冽,军号凄凉,一万里烽烟;登莱南满,人为鱼鳖;中原糜烂,金瓯难瓦全。一人起,匹马跃,风雷动,天地惊;三十铁匕,刺得女真叛酋鸡飞狗跳;八百步枪,扫断东亚诸族凶悍旗帜;现代舰队,逐灭欧美国家精锐...

八章,登陆辽东半岛
    一个老兵忽然惊喜地叫起来:“对对,就是这里,我想起来了!”

    根据老兵的印象,这里该在金州以北约七十里的地方,如果将行程改向地面,奔驰三四十里,将有一座大镇子,普兰店。

    “我们就在此地休息吧。”天气太过炎热,尤其是在茂密的荒林夹击的道路上,没有风,士兵们汗流浃背,战马也累得呼呼喘气。看看前面是一座抛荒的庙宇,毛仲跳下了马,拴到旁边树上,坐起来休息。

    明军士兵十来人,全是特战集训队的精锐,一个个身手矫健,劳累中也很有生力量气,在毛仲看来,这些人经过短短的两个多月培训,对特战的知识技能,略有了解,不过是粗通门径,还算不上特种兵。

    庙宇里供奉的是关帝圣君,毛仲听了士兵的介绍,一直不明白,怎么一个三国时期的败军之将,被小小的东吴割了脑袋的关羽先生,不过,刘备的黑道兄弟,如何这么招人待见。

    不过休息了一刻钟的时间,忽然有士兵警惕地趴在地上,将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地倾听:“将军有人来了!”

    “立刻准备战斗!”

    庙宇在道路的一侧,即使骤然来人,也不至于立刻发现,这就是毛仲选择它的原因,当下,明军冲出,骑上了战马,隐蔽到树林里,为了避免战马嘶鸣,都勒紧嚼子。每一个士兵也在嘴里衔了一截儿草把。

    来人不多,都是骑兵,铁蹄飞溅,将道路踩得象鼓点儿,几个士兵盯着毛仲,买仲猜疑了一会儿,觉得此时出击,逮捕几个敌军的舌头,还是方便的,于是,要求士兵们统统都压上子弹,端上步枪,小心准备,自己带了两人从树林中出来。

    “喂,站住,哪里去?”

    因为口音的问题,毛仲让一名老兵问话。

    道路上,出现了十二名骑兵,都没有戴头盔,身上的甲衣,脑袋后面甩着的大辫子,前额上刮得干干净净油光水亮的瓢,一看就知道是金贼军,至于是不是女真靼子兵,还不清楚,士兵的都年轻,只有为首的一人,约五十来人,留着山羊胡须,黑红面孔,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当毛仲三人问话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毛仲戴着头盔,脑袋后面甩出了割自女真兵脑袋上的麻花辫,又一色的女真军装备,特别是战马的装束,顿时让这些人松了一口气:“你们是谁?怎么在这里?吓人一跳。”

    “我们刚打北面来,要到金州军中去,”毛仲觉得没有语言障碍,就回答。

    “北面来?哪里来的?”老头子笑嘻嘻地问,“别问,喂,你们不会是明国人的奸细吧?”一名明军士兵气势汹汹地喝问。

    “什么?”十几个后金兵一起盯过来:“谁是奸细?我们还怀疑你呢!”

    年轻力壮的后金士兵,没有冲过来,而是将那个老头子环卫着,拔出了刀枪武器,有的还取下了弓弩。

    “哈哈哈,都是胆小鬼!”毛仲一笑:“我们是巡逻队,看看你们可疑,怎么不问?”

    那老头大笑:“算了算了,别耍了,这位兄弟,我们刚从盘山军中来,现有阿敏大帅的书信,要往辽阳送,你们辛苦。辛苦。”

    毛仲一听是金贼军的信使,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表面上却继续虎着脸儿:“最近,这里发现了几起明军偷袭侦察事件,哦,你说你是大军的信使?我不信。来人,兄弟们,将他们给老子围了!”

    呼啦啦,十几名明军官兵从树林里冲出来,都骑着战马,用步枪对准了后金兵,在树林里射击,显然位置不佳,现在,明军用步枪每人瞄准一个。

    金军看着明兵的步枪,一个个莫名其妙,“什么?你们拿的什么?”

    毛仲确信这老头子是金贼军的信使,那些金贼兵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大手一挥,做了示意。

    砰砰砰!一阵乱枪,将十几个金贼兵,都打得栽下了战马。

    “啊?”在金贼军信使惊讶地时候,没有中枪的两名金兵把刀一摆就冲过来,毛仲早有准备,和身边的两人一对眼色,分别冲上,劈里啪啦,就用刀砍在一起。

    其他明军士兵也拔出刀枪,乱戳乱砍,眨眼之间,就将两名金贼军弄死了。

    毛仲要求士兵使用步枪的意图是,这里荒无人烟,枪声不会引起注意,再者,绝对不能放敌人逃走一个。

    将金贼的信使从马上拖下来,用绳子捆绑了,连推带打整进庙宇里,其余的金贼尸体,也都剥了衣甲,割了辫子,往树林远处剜坑掩埋。其正在惊慌乱窜的战马,也都逮了拴好。

    “说,你这个明国的奸细,到底是谁?”

    “老天爷呀!冤枉啊,我真不是明国的奸细,我是弘文院的大金大臣,户部汉侍郎。”老头子吓得一面筛了糠,看看裤子的前面已经湿了,急忙争辩着。

    “大官儿?敢冒充我们大金的死狼?那好,你叫什么名字。”

    “范文程。”

    毛仲对这货没有印象,却不知道这家伙坏得很,自己一个汉人,却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努尔哈赤军中,主动的卖国求荣。当了屁大一点儿小走狗杂碎,后来,努尔哈赤改变对汉人政策,由“恩养”到大肆屠杀,范老等汉官的地位也急剧下降,就连他的老婆也被规定,在他死后,立刻没收,继续做女真权贵家的奴隶。当然,后来,这家伙拽了起来。

    毛仲等人在范文程身上搜了一阵,果然搜出了一堆东西,可惜,都是满文,一个子也看不明白,否则,一定有大用。毛仲将信件包裹了,脑袋一摆:“给老子带走!捉了一条狼,多少是点儿功勋!”

    士兵过来,用破布堵塞了范文程的破嘴,带走了。

    毛仲一行人来到了破庙里,和蓝序等人接上了头,蓝序一听说捉了范文程,顿时大惊:“呀,毛将军,这回,我们发财了。”

    “什么毛病?整天价想着发财?”毛仲很不满地讥讽了他一`句。

    蓝序脸一红:“将军有所不知,朝廷专门悬赏,凡是能够击毙或者活捉金贼官将的,一律重赏,范文程这样的侍郎,一千两银子呢。”

    一千两确实是一个大数目,这个,毛仲已经有了相当的认识,“他姓范,怎么会是金贼?”

    “汉奸!”蓝序恍然一惊,更加喜欢:“朝廷旨意,凡是捉住了降金的汉贼,倍二奖赏!范文程?他真是范文程?”

    “饭桶!刚才连裤子都下了大雨呢!”

    “毛将军,您不知道啊,这回我们可逮着大鱼啦!范文程是我朝廷第一个`悬赏捉拿的降贼汉奸,在寻常的赏格之上,再加一倍呢!三千两,哈哈哈,我们发财了!”蓝序兴奋得忘乎所以。

    “一个金贼军的死狼就值得这么多钱儿?我看朝廷那帮老爷儿们才是吃饱了撑的,有本事有工夫把钱儿都花到西北地区的百姓救济上,也不会让陕西甘肃的老百姓活不下去乱来闹事儿!”

    蓝序道:“毛将军,你误会了,这个范文程,可是当今女真叛酋皇太极的心腹谋士呢!”

    毛仲一听,马上明白,“看将军,你会些满文,对情况熟悉,现在就审审这个大汉奸!”

    “好!”

    蓝序接了书信,看了半天,只能懂得大概。“范贼不过到盘山犒劳阿敏等人。阿敏答谢,没有什么希奇的。”

    将范文程提了过来,周围一圈儿都是明军官兵,虽然穿着女真贼军的衣甲,脑袋后面甩着割自双岛女真贼军的大辫子,仍然叫范文程一脱掉笼罩在脑袋上的袋子,掏出填塞在坡嘴里的破布,立刻就大声地惨叫起来,“饶命啊,饶命啊!诸位好汉爷,饶命啊!”

    “范文程,你这个无耻的汉奸,卖国求荣,助纣为虐,今天,也知道害怕?”蓝序上来,用手指揪着范文程的耳朵:“饶命?饶什么命啊?我听说连你老爹的命都死在女真叛军的铁蹄之下,你还忠心耿耿地替女真贼军做事,你这狗杂种还有一点儿人味儿没有?”

    “将军,您错了,我不是范文程!我是范为宸,”俘虏虽然惨叫着,显得极其可怜,两只眼睛却滴溜溜乱转,“我怕死,刚才欺骗将军说是侍郎,其实,我是一个小兵,传令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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