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乱世操兵戈,男儿当称雄!汉末三国,热血男儿永恒的主题!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铸就了传奇无数。骑射无双的白马义从;锐不可当的先登死士;攻无不克的陷阵营;名震天下的虎豹骑……名将如雨,强兵如林!在天崩地陷的乱世中,他们纵横驰骋在中原大地之上,掀起了无...

作家 鲈州鱼 分類 现代言情 | 390萬字 | 1420章
第 18 章
    应得力,孩儿侥幸得脱,全身而退。”

    “以后千万不要再冒这种险了……”王匡心有余悸的说着,然后又抬头望了眼于禁,想着夸奖、勉励对方几句,结果一打眼就是一阵恍惚:做为这种惊天行动的助手,此人未免太普通了一点。

    “文则所长在于行军布阵,尤其在安营立寨方面,颇有独到之处。”王羽替于禁解释道。

    王羽把于禁留在中军帐,并不是为了示亲近,提高好感度,而是要有所安排。有人才不能用,那是昏聩之主的特征,王羽虽没当过领袖,但见得却不少,对用人之道也不陌生。

    将功劳分给于禁倒是小事了。这个功劳纯粹是虚名,多个人分,不会减弱什么,反而会增强真实度。这样一来,想越级提拔于禁,也有理由了。

    “哦?”王匡微微一怔。

    一般来说,称赞武将,都要称赞对方的武勇,谋臣智者则是称赞运筹帷幄,明见万里什么的。说人擅长安营立寨,跟骂人没用差不多。

    不过王羽说的认真,于禁脸上更有得遇明主的激动之色,王匡算是被搞迷糊了。难怪这俩人能配合默契,确实一个比一个更怪。

    王匡无暇去思考这些旁枝末节,反正儿子想要提拔心腹,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儿子顿悟后,展现出来的勇武,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所能想象的范畴,只要再秉承着跟自己一样的信念,就把兵权交出来又如何?

    而且,现在最关键的是军情。

    “羽儿啊,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王匡谓然长叹一声:“本家的兵马由你统御,郡兵,就拜托方都尉了。你与方都尉商量着安排……退兵罢。”

    一声长叹中,饱含着不尽的失望与忧伤,听得方悦大喜过望,王羽惊诧莫名。

    “末将遵令!”

    “父亲……您怎么?”

    “人力有时而尽,很多事不是有决心就行的,这两天,我想了很多……”

    王羽的冒险,给了王匡极大的触动,他认为是自己的执着,逼得儿子铤而走险。尽管王羽的变化,整体上是件好事,但王匡也意识到了,勇气过度的儿子,同样不是他乐于见到的,因为他会担心,担心到牵肠挂肚,寝食难安。

    再说,王匡只是救国心切,也不是真的疯了。

    现实情况摆在这里,失去了韩浩的援助,单凭现有的力量,别说进攻,连自保都难。

    与其把兵马都白白葬送掉,还不如暂退待机。王匡对诸侯联军还心存幻想,指望着其他几路兵马大举进攻,让董卓首尾难顾呢。

    王匡的突然转变,把王羽给晾在这儿了。

    王羽心生感叹:人心,果然是最难预估的,尤其是夹杂了亲情在里面。

    这方面是他的弱项,因为他前世没体验过这个,他是孤儿,只有孤儿才最适合特工这个职业。

    亲情,对前世的他来说,只是可以用来评估人质重要程度的依据……

    眼见老爹一脸颓丧,方悦欢欣鼓舞,蔡老则松了口气的样子,王羽突然笑了:没关系,虽然没想到是这么个局面,不过,自己为了糊弄老爹,也是有所准备的,现在只要稍作变更,照样好用。

    “父亲,您想放弃勤王大业吗?”

    王匡一愣,随后,脸色的愁苦之色更浓重了。

    方悦见状,急忙出言打岔:“王公子,王使君重病不起,对军队士气的影响很大,莫不如暂忍一时之辱,静待良机,再图卷土重来。”

    一边说,他心里也是暗暗叫苦:好容易老的松口了,小的却又咬着不放,这父子俩分明就是俺老方的灾星哇!

    “有心回天,无力杀贼!”王匡仰天悲呼:“羽儿你甘冒奇险,却也功亏一篑,天不亡董贼,为之奈何啊!”

    方悦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他扭过头,眨着牛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王羽,虽没出声,但意思却表达出来了:小子,刚才把俺说的一愣一愣的,很牛是吧?现在,你敢不敢把刚才那套东西说给你爹听?

    王羽不搭理这劣货,他知道对方不敢告密,万一把王匡气个好歹的,或是牛脾气重发,方悦就彻底抓瞎了。

    “父亲差矣。”

    王羽朗声道:“董卓是国贼不假,但若只有他一人,为祸焉能如此之烈?辅佐他的西凉诸将,一样为恶不浅。西凉军本就残暴,董贼若在,尚能有所约束,董贼若去,谁能担保这些人会做出什么事来?父亲,圣驾就在洛阳,万一……”

    “咝!”王匡和蔡老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方悦一张嘴张得老大,娘咧,一样的话,还能这么说?效果则完全相反?似乎是怎么说怎么有理啊!到底是自己太笨,还是王公子太精明?

    有的放矢,说服工作就是这么简单。

    危言耸听取得了初步的效果,王羽接下来要做的是,爆料!

    “孩儿之所以冒险,因为我军正面临巨大的危险。而危险的来由,就要从董贼对河内军的看法,与父亲的战略说起……”

    王羽一扬手,将事先准备好的舆图摊开,抖擞精神讲解道:“盟津与河阳,一东一西,与洛阳隔河相望,父亲与韩浩分驻两地,看似互为犄角,意在牵制。然则,父亲一直主张渡河攻取河阴。河阴、河阳相去极近,黄河冰封后,几如毗邻,即便击退了河阴的西凉军,顶多也只是将战线向前推移,获取一场胜利……”

    王羽稍一停顿,好让几个听众有时间消化前面说的内容,然后继续道:“好处仅此而已,坏处却是拉长了战线,犄角呼应之势荡然无存,要么孤注一掷的攻向洛阳,要么退回河阳,回到原点,否则就只能只有坐等西凉军围攻一途。父亲并非不知兵之人,为何会行此不智之举?”

    “你说为何?”王匡的声音微微发颤,方悦和那蔡姓老者也都是身子前倾,显得极为关注。

    “因为攻下河阴后,还有第三个策略可选……”王羽指锋如剑,点在某个山水交汇的所在,“择选精锐,西南而向,奇袭函谷关,切断董卓的补给线和退路,防止董贼西逃!”

    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中军帐变得鸦雀无声,良久……

    “呵!”王匡吐气有声,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

    “咝!”方、蔡二人则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蔡老不能置信的看着老友,无法想象老友竟然制订出这么疯狂的计划,截断了董卓的后路,西凉军不拼命才怪呢!

    方悦已经有些麻木,对王家父子彻底不报有希望了,心里只有两个字反复出现:疯了,都疯了!

    秦时明月汉时关,这句诗里说的就是函谷关。

    秦汉的函谷关同名不同地,秦朝的函谷关紧靠黄河,在后世的三门峡一带;汉代的函谷关,同样依山傍河而建,不过傍的却是谷水,在新安一带,与洛阳、河阴相距不过百里。

    “洛阳乃是四战之地,地势平坦,四通八达,最是易攻难守不过。而董贼的根基尽在西凉,桓、灵以来,西凉羌胡屡屡反乱,久治难平,董贼岂能不虑?与其冒着老巢被袭的风险,在洛阳与诸侯鏖战不休,还不如及早撤出险地,效先秦故例,拥关中而观诸侯自相残杀。”

    王羽继续解释道。先知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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