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霞开来的车也不见了,看来两人刚离开餐厅就开车走了。 回想陈欢刚才暴怒的样子,直到现在我脑子还是懵的,虽然我和他没有接触,更谈不上了解,可陈华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这小子明明懦弱得要死,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暴戾? 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拍婴肯定出问题了。 我真搞不懂这个刘春霞,简直是个猪脑子!我把拍婴卖给她的时候千叮万嘱,要她一定按照要求供奉,现在想想,估计她回头就把这事给忘了。 我相信这种是刘春霞做的出来,她连自己的房间都懒得整理,更不用说每天按时按点地供奉拍婴了。 返回佛牌店上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事,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给刘春霞打了个电话,打了两遍她才接了,很小声地说,“叶老板你是不是有病,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们家陈欢不想让我跟你搅合!” 我说,“你在哪儿打的电话,怎么声音这么小?” 刘春霞说当然是卫生间了,她还说,陈欢正在客厅生闷气,他刚才的样子好吓人,连我都被吓到了。 我流着冷汗问道,“他还在生气,多大点事至于吗,本来就是个误会!” 刘春霞不耐烦了,“哎呀好了,叶老板,我们的生意已经 结束,尾款我也打给你了,你还联系我干什么?难道真像陈欢说的那样,你对我有意思?” 我都无语了,差点被她呛得咳嗽,“大姐,你真误会了,我一个小屌丝怎么可能配得上你?” 刘春霞心安理得,“也是,你虽然条件不怎么样,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根本配不上我,咱俩差距太大不合适,再说我已经有陈欢了,别的人我从来不考虑。” 要不是为了处理善后,我气得直想摔手机! 我忍着骂娘的冲动说,“陈欢不正常,你没看出来吗?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按照我的要求供奉?” 刘春霞说,“我怎么没有啦,每天都给他烧纸,还添香点蜡的,你的话我全都记得。” 我说那怎么会呢,拍婴不可能无缘无故扭曲一个人的性格,除非陈欢曾经对拍婴不敬,你自己坐到了供奉,那陈欢呢,他有没有干过对拍婴不敬的事? 刘春霞不满道,“怎么会,陈欢最乖了,要不是你今天惹到了他,他根本不会发火,我家陈欢这么老实,怎么可能会对拍婴不敬?” 我一脸黑,“什么叫我惹到陈欢了,我干嘛了我?” 刘春霞不耐烦说,“哎呀,你这个人到底有完没完,我看你纯粹就是想找机会接近我,故意跟我聊 些有的没的,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劝你死心吧,我不会看上你这种臭屌丝!”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咬着后槽牙说,“老子最后再说一遍,我特么对你没意思!废话少说,你马上把拍婴取下来,带到我店里检查!” 我身上有女怨灵,对阴气十分敏感,假设拍婴发怒了,必然会导致阴气加剧,我应该能判断出来。 刘春霞不肯,“凭什么,东西是我花钱买的,你说拿回去就拿回去,万一换个假的给我怎么办?” 我气得牙痒痒,“都跟你说了,拍婴可能出了问题,再不处理很有可能出事,到底是拍婴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刘春霞固执己见,“陈欢最重要!拍婴给了你,陈欢可能就不会喜欢我了,他要是离开我了怎么办?” 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刘春霞已经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盲音,愣神了很久。 看来刘春霞并不蠢,我说的她都明白,只是她占有欲作祟,故意忽略了我的提醒。 这女人太奇葩了,为了个男人值得吗?这样做最终只能害人害己! 我没辙了,的确拍婴是刘春霞的私人财产,客户自己都不担心出问题,我跟着瞎操心干嘛?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觉得不踏实,回到佛牌 店之后又立刻给她姐打了电话,告诉刘春娟这几天一定要看好她,如果发现问题不对就马上给我回复电话,没准还有希望解决。 刘春娟表示清楚了,又追问我上午聊到过的话题。 我只好说,“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供货商打电话,你的问题很好解决,最关键是你妹妹和你这个未来妹夫,他俩的麻烦比这大多了,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出了事我一概不负责。” 放下手机,我喝口热茶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把电话打给了蒋爱国。 蒋爱国接到我的电话就抱怨,“老弟,先说好,不是业务上的事我不跟你谈!” 我奇道,“老蒋你怎么回事,跟我这么严肃干嘛?” 蒋爱国气不打一处来,破口骂道,“你特娘的还好意思说,上次就因为你打电话找我聊那点破事,害得我一下午输了五千多,我都跟你说了,牌风正顺的时候你要打茬,刚挂完你电话我就连走背运!” 我说你自己手气不好,怪我咯? 他没好气说,“你有完没完,没正事聊我就先挂了!” 我赶紧说,“老蒋你先别挂,我还有两件事要咨询你,先说你感兴趣的吧,我上午又谈了一笔业务,这次是个欲求不满的少妇找我解决饥渴问题……” 我把刘春娟的事大 致都说了,蒋爱国这才笑着说,“老弟,这样才对嘛,咱们是商人,商人就得有商人该有的样子,没事多跑几单业务,真金白银赚到手才是真的,被特么整天假好心当圣母。” 我苦笑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弄呢。” 蒋爱国说,“这事太简单了,情降、桃花牌,或者尸油蜜蜡都可以,关键是你的客户愿意出多少?” 我沉吟道,“刘春娟和她妹妹不同,她妹妹花钱大手大脚,但刘春娟是个正常女人,出手应该不会那么阔绰。” 蒋爱国笑了,他打断我说,“老弟,看来你还不了解女人啊,没错,生活上这帮娘们的确会算计,可凡事总有例外,女人平时不舍得花钱,可一旦涉及保养品和护肤品之类的那花销,那可海了去了!” 他说,想套女人的钱还不容易,只要找对方法,就算骗她们卖了房子都肯! 我极度怀疑这孙子以前干过传销。 我说,“这不跟你聊业务上的事吗,你扯那么远干嘛,再说我们卖的又不是护肤品。” 蒋爱国不高兴了,骂我不开窍,“老弟,谁说我们这行就不能夹带护肤品了?犯事要懂得变通,就说这次的女客户,换成是我做她的生意,我能让她心甘情愿为我掏干家底你信不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