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谢八爷

谢八爷重生遇见任性宠溺他的齐二爷,为此付之一生信任的故事。宠文!爽文!ps:这两天一直在玩文案,然后又被文案玩。所以看到文案一下变样不要惊讶,我们只是在互相伤害而已。内容标签:生子重生爽文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安韫┃配角:齐白屠┃其它:谢八爷、齐二...

第66章
    他疯狂的笑着,悲凉且充满恨意。

    这一刻,他粉碎了前半生的信仰,堕入地狱。

    黑暗中,空旷的大堂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应和着另一侧秦淮河畔的yín|声làng|语显得尤为讽刺。

    在那个地方,美酒佳肴美色,都是一无是处的世家公子纵情享乐的地方。他们一无是处,偏偏可以靠着手中权势轻易夺走别人的希望。

    既然希望已被抢走,何妨将他们也一起拉入绝望的地狱里?

    那人站定,稳定了几近于崩溃的情绪。自袖中抽出一卷画,打开,挂上去。大小正好与之前的圣人画像相符合。

    然而画里内容却是一副阿鼻地狱恶鬼图,那些恶鬼bào动,将押解他们的官差统统撕碎咬杀。

    再仔细看些,却可见那些被咬杀的官差衣物上都有一个明显的家徽。那个家徽是西燕第一顶级门阀崔氏特有的家徽。

    而在襄州,唯一姓崔的望族便是清河崔氏一支,同为嫡系,与本家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那青衣书生将手里的黑色盒子提起来放在案上,面对着上面的阿鼻地狱恶鬼图,仿佛是祭祀的贡品。

    打开,里头赫然呈现着一颗人头。一颗女人的头,仍可见生前的美丽可爱。现今只残余冰冷和僵硬的错愕。

    那青衣书生一看到人头便禁不住眼泪落下,他也不恐惧不害怕,低头轻轻的在那个人头上印下无数个轻柔的吻。

    哽咽着说道:“你会原谅我的对吧?你爱我不是吗?那你就为我付出一点点,我会永远记得你。永远。”

    他抬头,大声而虔诚的念道:“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

    浮尸吾欲怜之,尚不足冤也;青衣三解躬身,侠以武仗言,布衣之怒可翻江!

    吾冤若六月飞雪,吾恨如东山倾塌。请青衣为吾伸冤!请青衣为吾伸冤!”

    那青衣书生泪流满面的呢喃,过不了多久便有一阵风刮进来,一瞬间那副阿鼻地狱恶鬼图无火自燃。

    很明显的,他的请求被接受了。青衣书生喜极而泣,当即说道:“吾所恨者为襄州崔氏,为表诚意,吾已携爱妻头颅前来——”

    “爱妻?”

    突如其来的沙哑呢喃惊骇住那青衣书生,那青衣书生回头一望,却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人,看清容颜只知他极为清瘦。

    宽大的青衣穿在他的身上极为宽松,在晚风的chuī动下泠泠作响。

    虽是夜色看不清人,但青衣书生却察觉到那人投诸在他身上的极为蔑视的目光。

    “既为爱妻,却能狠心下手。看来也比不过你心中的权势,还有你的命。既然比不过,便不是最珍贵的东西。”

    “什——”青衣书生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叫那人割断喉咙。

    凡求青衣者,需以最珍贵之物奉上。违者,诛杀。

    那人上前凝视那个人头,而后轻轻为她阖上双眼,“痴儿......”

    “襄州崔氏?若是灭门,便是与第一顶级门阀为敌。当可谓......名扬天下!”

    二爷醉了。

    被灌了无数杯的二爷终于醉了,于是众人心满意足的倒下。

    醉了的二爷就没办法dòng房。八爷,不必感谢我等保你清白。部分人拖走倒下的人默契的心想。

    谢安韫艰难的把二爷扛回房间,二爷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力道重得他走两步便一个踉跄。

    没有醉倒的人本是心满意足,可见他们八爷小小个头扛着八尺高的二爷不由得上前道让他们帮忙。

    谢安韫拒绝了。只说他撑得住。

    于是,谢安韫扛着二爷东倒西歪的坚qiáng的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众人是又怜惜又懊悔,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灌倒了二爷要八爷抬呢?早知道就灌个半醉好了。

    让二爷自己走路去,正好又没办法dòng房。失策失策。要不,等下一次?

    想通了的众人继续心安理得的吃东西,顺便一脚踢开醉疯了的人。

    他们的想法要是让二爷知道了,保不准郁闷加发狂。这下一次......不是诅咒他们会分开吗?

    谢安韫跌跌撞撞的拐到一条走廊,发现没人了。立即就直起身体,原本瘫在他身上的二爷也立即站起。

    朝着谢安韫温柔的笑里可没有半丝的醉意。显然方才二爷装醉,而谢安韫配合着,骗了所有宾客。

    “夫唱夫随?”二爷含笑着问。

    “谁唱?谁随?”谢安韫勾着眼尾钩子略显妖娆的问。

    “你唱,我随。”

    谢安韫勾唇妖娆的笑,伸出手臂揽住二爷的脖颈,“抱我回去。”

    “遵命!夫人。”

    二爷将谢安韫懒腰抱起,直接运用轻功飞回东暖阁,他们的新房。

    谢安韫进去一看,只觉既熟悉又陌生,不由转头目带疑问。

    二爷解释:“本是你我的房间,叫人打通了重新装修一番。不过有一点没变。”

    “哪儿?”谢安韫好奇的搜寻房间哪处角落是最为熟悉的。

    “你的chuáng。”二爷在他的耳边暧昧的说道。

    谢安韫起先还反应不过来,直到看见二爷眼里熟悉的欲望方才想起,那chuáng是他们的第一次。

    莫名的,一股火热自心底蹿起,烧红了他整个人。连同脚趾头也都不自在的动着,连头也不敢抬。看不见二爷却能感觉到二爷灼热得要穿透他的视线。

    “二爷......”能不能喝点酒?

    看透了他的想法,二爷道:“要喝合卺酒,一杯。”

    谢安韫皱着脸,“不醉。”

    “嗯?dòng房之夜你还想醉?”

    谢安韫动了一下嘴唇,紧张之感莫名。

    要怎么说呢?上次是他主动,可那是在酒的促动下,而且那一次的记忆基本上都在醉酒之后变得模模糊糊的。

    现在是真正意识清醒的和二爷dòng房,他还真是难为情。

    “你我dòng房,上天为证,天经地义。难为情什么?还是说,你只有在酒醉之时才肯与我亲近?”

    “没有。我、我就是......好吧。来吧。”

    其实谢安韫对于那一类的事情并不陌生,向来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可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

    人们说无媒苟合,但他们现在已向天地承认,向天下世人承认,得众人祝福,于红烛花果之中,当饮过合卺酒便可被翻红làng,享人世间最为快乐之事。

    那是被祝福的快乐,不是被歧视鄙视不屑的。那是被承认的快乐,不是苟合肮脏的。

    谢安韫悄悄的抬眸看二爷,恰见其中能把人溺死的温柔。他怔住,任二爷将他牵向婚chuáng坐下,看着二爷拿过一对合卺酒杯,倒了酒走过来。

    二爷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他,示意他轻抿一口。二爷自己也轻抿了一口,然后将两人杯中酒相互倾倒了一些再一口饮尽。

    饮毕,二爷说:“这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rǔ|jiāo融。”

    闻言,谢安韫惊讶:“有这般说法吗?”

    “他们说的。”

    “可真?”

    “不管真不真,这都是我的心愿。”

    谢安韫禁不住甜笑,轻声呢喃:“我亦是。”

    红鸾帐缓缓拉上,烛泪滴至天明,被翻红làng、娇喘低吟,一夜未歇。

    被扔在地上的两只合卺酒杯,一仰一覆,是为大吉。当可白头偕老、儿孙满堂、恩爱一生。

    第二日下午,谢安韫自沉睡中醒来,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枕在二爷的大腿上。抬头便见到二爷拿着一封书信在看。

    看见他醒了,便扶着他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道:“饿么?”

    谢安韫摇头,迷迷糊糊的,还累着:“看什么书信?谁来的?”

    二爷将书信往旁边一放,伸手替他揉着酸软的腰,“京都那边来的,说的襄州之事。”

    “襄州?襄州什么事?”

    他记得襄州正好与京都毗邻而居,倒是个繁华之地。而最令他印象深刻的便是那里有同样一支崔氏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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