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净清爽,连发丝都没乱一根。 按照陈永的说法,穿灰色衣服的都是杂役弟子,都得干活,她的青梅竹马也不例外。 乔荞环顾他的草屋,想借他的地方洗衣服,风槐欣然应允,甚至亲自帮她打水。 小熊猫在木盆里搓洗着弄脏的衣服,发现肩头处被剑挑破,顿时大怒。 风槐注意到衣上血迹,上下将她打量却没发现受伤,蹲在一边安慰,“没关系,一会儿我帮你缝上。”他认出了这件衣服,沉默片刻又调侃道:“还留着呢。” 乔荞心中忙呼大意,埋头洗衣服避而不答:“待会儿晾干我就走了。” 风槐说:“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吗,咱们还像从前那样,早上你不告而别,害我难过好久。” 乔荞熊脸神情复杂,“从前哪样?”而且现在还不到晌午,分开不到两个时辰,乔荞心说你难过个屁啊。 风槐笑:“我的衣服在你那,你说哪样?” 乔荞爪子一用力,衣服上顿添三道豁口,风槐轻笑。 乔荞心猿意马,饶是再小心,衣裳洗完晾起来才发现还是破了七八处,她不大高兴。 风槐等衣裳吹干收去缝补,“这件衣服,确实是很重要的。” 他说话总模棱两可,乔荞也不敢问,不知道以前的‘乔荞’和风槐是如何相处的。但想来二人关系定是不寻常,风槐总是似笑非笑,勾得她胡思乱想——难不成真如他所说,该做的都做过了?不然她怎么会有他的衣服? 白九天干了一上午活,正准备休息,风槐进屋把衣服扔他怀里,“缝补好,再煮一锅面。” 白九天翻看,“破了这么多地方!”还隐隐有未清洗干净的血迹,老天鹅,不会昨天晚上就…… 白九天倒吸一口凉气,风槐真恨不得捏死他,“少胡思乱想,赶紧缝。” 白九天尚未拜入风槐座下时,跟着母亲相依为命,他的母亲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