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狐

他是一只诡异的狐狸,令人闻风丧胆;他也是慈爱的父亲,忠贞的丈夫;他更是警界的英雄,人民的卫士。他叫丁强,一个普普通通的刑警队长。熊熊烈焰中奔驰的货柜车,莫名人间消失的失踪者,诡异得没有任何痕迹的案发现场……各种各样的奇案,等着他,还有他的同伴们,一...

第七十四章 被暗算的郑志海
    第七十四章 被暗算的郑志海

    “他们在哪?”

    “他们就在岛上。”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时间还早着,你总不能这个时候去吵到他们吧?”

    “也是!也是!”

    “其实,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何问一直都有去市监狱,她一直没和你见面,只是每年都会去问问你的消息,否则,我们也想不到会是他们。当然了,他们已经上岛几天了,为什么还不去见你,那就不知道了。”

    “这…这,是我太邋遢了,我马上收拾一下。”

    “郑孝通,你冷静一点。”丁强伸出手,按住了郑孝通的肩头,“等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他们真的会因为你穿得邋遢,就不见你吗?”

    郑孝通的脸色很不好看,抬头问道:“丁队,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对郑敬山的案子,怎么看?”

    “丁队,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郑孝通显得有些沉重,他的心情,也确实沉重,就因为他坐过牢,熟读法律,他才听得出来丁强的话里有话,也大概的猜到了丁强想要对自己说的是什么。

    丁强却没有马上回答郑孝通的问题,“我们办案的时候,总是需要查清楚一个人犯案的动机的。你应该也明白,他们完全有这个动机?”

    郑孝通没回答,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他实在不愿意想象,真的会出现那样的场面。

    “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们也只是怀疑,毕竟,这是我们的工作,希望你能明白。”

    “我明白!”

    “白天的时候,应该说是昨天午后开始,我们的人挨家挨户的搜,在岛上的民宿,看到了他们母子,也看到了何名的一双拳击手套。我告诉你这些,其实想说的是凶器。你别担心,凶器并不是拳击手套。”

    “我们验过导致郑敬山死亡的那处伤口,伤口的痕迹证明了,郑敬山是被一种圆形,或者是半圆形的东西,快速撞击面部,导致骨骼碎裂而死的。我们的猜测中,也包括了拳击的一些辅助器材,而且还在民宿听何名说过:妈妈,我的球球呢?”

    “我知道你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虽然我们没有在民宿找到什么东西,但不代表就没有这样东西。有些悲剧已经发生了,我想,你也不希望,还会有更多的悲剧发生,因为你,还有他们,也都经历过悲剧。也许,你可以帮我们把那样东西找出来。”

    “我……”郑孝通心里真的无比痛苦,但他还是答应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谢谢你!”

    丁强走出了房间,风呼呼的刮着,一阵一阵的,雨却小了许多。他经过会议室的时候,却发现,会议室里静悄悄的,郑志海还没来吗?这里离郑志海家并不远,按照正常,应该到了才对。

    他推开了门,“小蓝,人还没来吗?”

    蓝荞抬头,“丁队,还没有。”

    “嗯!我去看看。”

    丁强带上门,准备去拿雨衣,刚拿在手上,门外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了,来的不仅仅有郑志海,还有田素娥。只是郑志海显得有些颓废,每隔一会,都要打一个喷嚏。

    “他怎么了?”

    “我们到的时候,他被倒着吊在自家院子的铁门上,感冒了,只好先让他洗个热水澡。”

    “有什么发现?”

    “用的绳子我们带回来了,是普通的绳子,谁家都可能有。他自己简单回忆,就在我们去的十几分钟前,他看到有手电筒的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当时他以为是有人来找他,穿着睡衣就出去了。”

    “门外果然有一个穿着雨衣的人在叫门,他打开门的时候,脚下踩着一个绳套,就这样被人倒吊了起来。当时刚好是大雨,他怎么喊,都没人听见,也没看清楚那个把他吊起来的人是谁。而且,门外就是水泥路,大雨冲刷着,连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丁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烦恼,但此刻的心情,却很沉重,他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感觉。这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有些心神不宁了,以致于当何媛把供词放在他的面前时,他才知道,自己泡的茶,已经冷了。

    “怎么样?”

    “他都招认了,确实是他找的郑老葛做的伪证。”

    “郑孝强呢?”

    “郑孝强和他无关,他说不清楚。而且,这种事,他当然也不会让太多人知道了。”

    丁强在看供词的记录,“郑老葛明明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为什么还找郑老葛?”

    “很简单!就因为郑老葛胆小怕事,他说的话,才会更让人深信不疑。不过,他当时也只是想要拖住郑孝通几天,真没想过,会把郑孝通送进去,还差点要了命。”

    丁强没再看手上的记录,反而合上了,交给了何媛,看了看表,已经四点多了,“我一会出去走走。你们让郑孝通好好洗个热水澡,让人到他家里,把衣服也带来,让他走吧!顺便,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他。”

    “你说通他了?”

    “也不知道算不算。他一家经历过太多的苦难了,我更相信,他一定会更珍惜往后的日子的。”

    丁强穿好雨衣和雨鞋,提着手电筒就出去了,岛上的路灯,已经全都熄灭了,看来是担心触电,村部给关掉了。狂风夹着海浪,拍击着渔港的船只,斑驳的海岸,岛上零星的灯火,在雨雾中忽隐忽现的,如同天上看不清楚的星星。

    “丁队!”

    这个一处老屋,不远处亮着灯的民宿,也是老屋,是一栋算是不小的老屋。丁强掏出一根烟,递给了刘先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风雨太大了,其实看不清。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就仔细的盯着民宿四周,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丁强摇头,“恐怕是晚了,人早就回来了。”

    “丁队就这么确定,是何问做的?”

    “并不确定。我在等她自己找我。这样的房子,是不是有后门?”

    “有!这民宿有三个可以出去的门,都是完全开放的,客人随时可以自由的出入。”

    “老板是谁?”

    “就是郑小波的父亲郑玉良。”

    需不需要这么巧呢?几乎所有有问题的地方,都绕不开村部的这些人。郑志海、郑老葛、郑敬初、郑敬山父子,就连何问母子,也是住在郑小波家里的民宿里。也或者,真的是乌屿岛太小了,低头不见抬头见,谁和谁都有割不断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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