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小心撑起身子,“驾骖,我跟你吐句实话,我练不成那样,也不会去练。这二十天,你说是训练,我只当是哄你高兴----”他看商承弼脸色微变,便轻轻揉着他心口,“先别动怒,且听我说。先帝好男风,那菊倌人是五岁不到就送到娈伎所了,嬷嬷们一生的本事都耗在他身上,你只看到他媚妍入骨的风情,却不知道,这风情是怎么来的。我亲眼见那些嬷嬷用浸了媚药的针刺他後閮- xue -道,又看他们提着鞭子逼他用那里碎裂竹竿,还见他们要他含进去糯米制的点心再原原本本排出来。兴许,你见了只觉得有趣,甚至还想试一试,可我看到的时候----”他靠在商承弼怀里,“你看我可像个胆小的人,可就那一眼,我吓得出了一身汗,亵衣都- shi -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