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缓慢的靠上来,她狠了狠心,闭上眼。 冰凉而柔软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他不动。 佟樱很快直起身,再也不敢看他,小声道:“是这样的吗。” 萧玦面无表情:“不是。” 佟樱诧异的抬眼,微红的耳朵根儿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张了张嘴:“可…” 萧玦淡声道:“像这样。” 他攥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分开的嫣红唇畔有了缝隙。 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佟樱闭上眼。 蜡烛缓缓的燃烧,清冷的月亮向东南平移,不知道过了多久,佟樱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她捂住胸口,猛烈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被欺负的不轻,又不会换气,急得咳了几声。 萧玦摇了摇头,不甚满意道:“还得学。” 佟樱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她声若蝇蚊:“知,知道了。” 萧玦身上穿着天青色的鸦羽云纹锦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又问:“服侍穿衣呢?” 这个佟樱是会的。她犹豫了片刻:“现在么?” “算了。”萧玦摆了摆手,只褪去了鞋袜。他的眼睛在她娇红的面颊与细嫩的脖颈上流连片刻,装作若无其事的上了榻:“家里是怎么教你的?成了婚之后呢。” “妻,妻为夫纲。” 这是娘经常教导她说的话。娘好像很满意自己传授给女儿成婚之后秘密,并且说她和爹过了一辈子的秘诀就是这四个字。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他问。 “就是妻子要听丈夫的话。”佟樱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萧玦那双带着温度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了她腰前的细带,佟樱慌了,按住他的手背:“这个,不行的。” 他动作一顿,反问:“哦?”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忘记了吗?” “好樱儿。”他啄了啄她的面颊,平静的瞳仁染上暗潮涌动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