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神君好乘凉

花神凉玉在顺风顺水时犯了三个错误捡了个好闺蜜;倒追了小情人;疏远了熟得不能再熟的大靠山。后来,好闺蜜与小情人勾搭成奸,联手令她身败名裂、魂飞魄散,花季少女魂穿花甲老妇,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第三个错误不远万里寻来,带她折明枪,防暗箭,将计就计,...

第 50 章
    脸又涨红了,小心地睨了一眼,见他闭着眼睛,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拿手掌贴了贴滚烫的脸颊。

    凉玉觉得奇怪,这青瓦洞不是没睡过,凤君不是没摸过,从前的触碰,跟母亲、玉郎和其他长辈对她的触碰没什么不同,在他面前,她可是惯于死皮赖脸,没羞没臊,可是现在,现在……

    她既惊恐又愧疚,慌乱不能自已,不防他手上忽然一用力,就将她带上塌来,她的头枕在他手臂上,心怦怦直跳。

    “伤没好,硬要这么别扭地坐着?”他似是很无奈,又很疲惫,始终微阖眼帘。

    是了,为了照顾她,他可是从昨夜一直忙到今。她心里登时愧疚万分。立即规整地躺上来,将那一块小小的空地左看右看,最后小心翼翼地躺进了他怀里。

    不过,这大白天的,他们又都没有化形,实在是有些……她上上下下,紧张地调整者姿势。

    “躺好。”他伸出手轻拍了一下她扭来扭去的头,她立即乖乖地不动了。“嗯,”他满意地叹了一声,细细解释,“我手上的魂魄,是千年前死在我碧鸢剑下的妖人,签了血契,供我差遣。”

    “倘若直接将琼烟杀死,温玉必会起疑,因此我配合申崇的药效,将琼烟打得只剩一魄,让锦绣的壳子,还能保持以往的活动,制造琼烟还活着的假象,再将那妖人的魂魄放进去。”凉玉不禁赞叹:“其实,真正主宰锦绣躯体的魂魄,已经是我们的人了。”

    他应一声:“以一年为期,一年后,琼烟那一魄会渐渐散尽,到时候,锦绣的身体便整个由这妖人掌控。”

    她微微点头,又蹙眉:“只是琼烟真身是一只花斑大蟒……”凤桐微勾唇角,“那妖人也是千年的蛇妖,到时饰以三两障眼法,不仔细看,决计看不出来。”

    她笑了笑:“凤君真厉害。”牵动了伤口,又微微一蹙,“就是我这一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又要修养许久,真是麻烦。”她心里暗暗着急,还有一魄飘零在外,这样大伤元气,总归不稳妥。到时候万一如郑袖所说,萧氏的阳寿不多,那她……

    脑子里灵光一闪,凤桐已经代她说出来。

    “回去便请郑袖来看病,这一回,该他表现诚意了。”

    ****

    “老夫人是如何伤成这样?”郑袖搭着凉玉的脉,满脸狐疑。

    “咳,人老不中用,车舟劳顿,从马上跌下来了。”凉玉拿扇面拍在鼻尖,感受扇子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语气轻松而随意。

    “你以为这种把戏就能骗得过我?”少年脸色发青,笑容嘲讽,手上用了几分力,几乎是掐住了她的手腕,“分明是与妖纠斗的伤,而且,十有八九是蛇妖。”

    她笑了笑,挑衅地看着他的眼睛:“没错,一条叫琼烟的巨蟒。”

    “琼烟?”他吃了一惊,凉玉趁机抽回手去,揉了揉被他捏住的部分。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惊异,“你半分法力也没有,能制得住琼烟?”

    她轻轻一笑,“三世子还未回答是否与我合作,凉玉凭什么告诉你这些内情?”

    他亦笑了,身子向后一靠:“朗月既然来了,还不够表明态度?”

    凉玉揉了揉手腕,道:“凉玉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哪有心思想合作。”

    朗月一双桃花眼弯弯,盯着她良久,饶有兴趣道:“小丫头,你近来越发油腔滑调。”手指扣了扣桌面,“不过,这样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话毕,他掀开药箱,从打开第二层的格挡,拿出一只小铁盒,两手一对,将它打开,盒子里是圆滚滚三粒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他盒子往她面前一推:“从今日起,每月服一颗,三个月后。可以恢复如常,气息绵厚。”

    凉玉拿起一枚放在手心:“是补药还是□□,凉玉都信三世子。”

    他眼里泛出淡淡光芒,“能杀死琼烟的主儿,朗月可舍不得让你死。”

    第32章 星寸台(上)

    “以后每周,我会给你写一副药方,你让丫鬟抓了药煎来喝,辅以调理。”

    朗月郑重起来,倒是挺像个医者的样儿,只可惜

    没有半分医者父母心。

    凉玉喝下药丸:“多谢了。三世子上一回说,萧氏的阳寿将近,我想问问,还剩多久?”

    他嫌恶地看一眼她顶着的这个苍老枯槁的壳子,得意道:“至多三年。”

    三年。凉玉望向窗外,年画儿支了个架子,在外面画画,对着一丛小草傻笑,忽然不知道打哪儿飞来一只蝴蝶,在碧绿的草丛里翩飞,她便立即扔了笔站起来,伸出两只ròu乎乎的小手,就要往草丛里扑。

    秦沅立在一旁,一把拉住她的袖子,她还像一头小牛似的往前冲,衣服都快扯掉了。不知道秦沅对她说了什么,她安生下来,站在原地吃手。他向前一步,忽然腾空跃起,再回来时,伸出手掌,手心里那只白蝴蝶,正扑闪着翅膀。

    年画笑得眉眼弯弯,伸出手指,却不蛮横地去抓,而是怯懦地、小心地触了触蝴蝶的翅膀,又立即狐疑地盯着指尖的粉末。秦沅神情无奈,放了蝴蝶,拉着她走了。

    不用说,一定是去洗手了。

    白蝴蝶。翩翩飞着,越飞越高了。今天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锦冬站在那儿,踮着脚尖,巴望地看着。剪秋手里倒拿着年画儿扔在地上的画笔,手上让墨彩染得团团一块黑,鸣夏正捂着嘴笑呢。

    初来时,处处都不适应,可乍听只有三年了,凉玉心里竟然空落落的。

    郑袖看向窗外,忽然笑出了声,“瞧,我那不灵光的弟弟,又巴巴地来了。”

    拂月步履匆匆,正要赶着去给萧氏请安,冷不防有人挡在前面,一双皂靴,绣紫藤萝的月白圆领袍,少年消瘦了许多,眼神急切里带着恳求:“你……过得好吗?”

    “我看你过得不错……可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过得多艰难?”

    她才要说话,看着他满含情愫的眼睛,和唇畔一丝颓然的苦笑,要出口的话便哽在喉间。

    “你为什么不能信我一次,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坦诚待我?”

    这一连串叩问,让她的心疼痛万分。她哑口无言,转身想要躲开,却被他捉住手腕。

    “我认输了,只来见你一面。我不问了,你别走,我们就像以前那样,聊聊折子戏,聊聊诗书,聊聊小时候的事情,好不好?”

    “只求你别躲着我……”

    他转到她面前来,冷不丁发现少女低着头,咬着唇,眼里满是泪水,心里顿时又惊又痛,夹杂着一丝狂喜,“拂月你心里有我?”他抬起她的脸,那一双泪眼渐渐明晰,眼里有迷茫,有痛恨,也有委屈,他一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料拂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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