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啊,楞着gān什么。”袁朗回头喊。 “我就不去了吧。”刚刚知道的这几件事让吴哲的脑子有点乱,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 “那怎么行!宰铁头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错过就没有了。这也算是替我接风,给个面子吧。”对吴哲的意见,朗风投了反对票。 “是啊,宰我的机会很难得的,吴哲你就来吧。”铁路也劝到。 无奈,吴哲只得跟了上去。 醉(上) 既然是宰人请客,自然就不会是在食堂。而既然要出去,自然就要换便装。毕竟是老A,几人都很快换好衣服,准备出发。 吴哲看着袁朗换下军装的样子,有些愣。 白色的衬衫,随意地只扣了第三颗扣子,透过敞开的领口,可以很容易看清他性感的肤色。 性感。 当吴哲察觉自己对袁朗用了这个词之后,把自己吓了一跳。 “嘿嘿。”看见吴哲的样子,朗风突然笑出声,那笑根本和袁朗一模一样。 “笑什么?”袁朗斜眼看自家小弟。 该不会他发现我盯着袁朗看了吧?吴哲有些心虚。不过他也发现,朗风笑起来的时候,完全是袁朗的翻版,这是他们兄弟唯一相像的地方。 “笑下又不犯法。”朗风看看袁朗,又看看吴哲,笑得意味深长。 “不犯法,爱笑你就笑个够吧。别磨蹭了,趁那些家伙还没回来快走了。”铁路一边念叨一边向车子走去。 现在还没到中午,众老A还在削南瓜削得热火朝天的。铁路当然不想等到所有人都回来了再请客。 “是了是了,你开车。”朗风跟上。 “你个臭小子啊。”铁路笑骂,言语间尽是宠溺的味道。 吴哲没有想到,平常老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铁路居然真的坐到了驾驶席上。而朗风很自然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吴哲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和袁朗坐在了后排。 一路无言。 这说的是吴哲和袁朗。 一路上,吴哲只是安静地听着三人谈论过去的种种,他完全插不上话。 不过从中他到是得到了不少信息。 袁朗和朗风的父母在他们小时候就离了婚,两兄弟被拆散。十年前,袁朗无意中认识了铁路,然后参军,而才十四岁的朗风住到了铁路家。没有家室的铁路把他当亲儿子养。两年后,袁朗进了老A,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尉官,铁路也只是少校。再两年后,朗风去了军校。 吴哲突然有些嫉妒朗风。因为他是袁朗的弟弟,他清楚袁朗的一切,而且永远有资格站在袁朗身边。 “到了。”走神间,已经到了饭店。 要了间包房,四个人坐了下来,从左到右,依次是铁路,朗风,袁朗,吴哲。 “要什么酒?”点完菜,铁路征求朗风意见。 “这次就不喝了吧,我怕喝了有人明天爬不起来,耽误事。”袁朗凉凉地开口,目光锁着朗风。 “吴哲你不能喝酒?”朗风看吴哲。 “是不太能喝。”吴哲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明白袁朗明明看的是朗风,为什么朗风会问到自己头上。可转瞬他就反应过来了。如果是朗风不能喝酒,铁路一定不会要酒。而既然不能喝的不是朗风,那袁朗说的,自然是自己了。 “人家大硕士不像我们,喝不得酒。”袁朗有些yīn阳怪气。 “你自己酒量不也才二量吗?”吴哲不服气地反驳。 “他酒量二量?”铁路楞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朗风的表情有些僵硬。 “他自己啊。”吴哲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 “可我那至少还有二量好不好?”袁朗悠悠地开口,趁吴哲不注意,扫了一眼旁边似乎有话想说的两人。 铁路把已经张开的嘴闭了下来,朗风则看着吴哲笑得高深莫测。 “你少瞧不起人!”吴哲愤起,“服务员,上酒!” 服务员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小心翼翼地问:“请问要什么酒啊?” “啤酒就行了。”朗风接到老哥丢过来的眼色,回以一个了然的微笑。 铁路同情地看了看失去冷静的吴哲。这一大一小两尾láng很久没凑到一起过了,这回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 酒上来了,吴哲二话不说开了盖子就往死里灌。 袁朗笑,也拿过一瓶喝了起来。 铁路无奈,心想不是出来给小láng崽子接风吗?怎么改这两人拼酒了? “来,铁头,不管他们,我们自己喝。”朗风笑得纯洁无害。 “我少喝点吧,等会还开车呢。”铁路不放心地盯着拿酒当水的两人。 “没事没事,啤酒,喝不醉的。”朗风已经把一瓶开好了盖子的酒放到了他面前。 终于,铁路在一大一小两尾láng期待的目光中,拿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