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斗嘴的心思,哼笑:“那你一见面就抱着我不放,跟块狗屁膏yào似的,手都快长在我身上了。” 乔荞坐起来跟他理论,“哎,你搞清楚,这明明就是一早说好的,你求我帮你办事,你把手给我牵,咱俩这是公平的jiāo易,jiāo易懂吗?” 这确实是说好的,各自不过问身份来历,各取所需。 月淮风摸摸鼻子,一时失语。 这么一折通,睡意全无,乔荞想起正事,趴到他跟前问:“那老不死的为什么要把我接来,你又跟他说了什么,他方才叫你去做什么?那个柳至又是谁?” 月淮风平躺,手被她抱着抵在下巴,食指指节触到的肌肤冰冷软嫩,让他有些不自在,“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乔荞无意识玩着他的手指头,略思索,“先说那死老头吧,我不信他真是想弥补对女儿的亏欠,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就像你一样!” 月淮风笑:“我如何?我是jiān是盗?” 乔荞说:“你馋我身子!你既jiān既盗,光吃不够,还连盆一起端走!” 月淮风被她呛得侧过身掩唇猛烈咳嗽起来,乔荞不依不饶,“不管是真风槐还是假风槐,目的都是一样的吧?你敢说不?” 月淮风脸都咳红了,晃了晃被她牢牢禁锢的手臂,“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是你先扑上来舔我的。” 乔荞不甘示弱:“那你今天咬我的脖子,不也是为了让老不死相信我俩有一腿吗,你还故意在那晃床,让人误会。我只是牵手而已,跟你相比可太纯情了。再说回第一次见面,也是你主动抱我睡觉的。” 她翻旧账有一手,月淮风急急狡辩,“那时你是兽身,怎可相提并论,你我如今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权宜之计罢了,切莫再提,不然不给牵了。” 乔荞翻了一串白眼:“威胁我,你还怕我跟你日久生情喜欢上你不成。你放心,你这么害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