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追到这里来,为的就是干掉江知行。 江孟春嘲骂:“老不死做事喜欢给自己冠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明明七分兽xìng根深蒂固,偏喜欢打肿脸充三分人样。” “他想养赤心,那就让他养,好好地养。等他养好了,我再把心挖出来,亲自碾碎给他看,让他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过去,让他永远也看不到希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不对。”江孟春补充:“他怎么舍得死呢,他那么怕死的人。” 柳至问:“那现在该如何,还去勾引那小丫头吗?” 江孟春:“……罢了,你抓几个人到弥月洞去,一切照旧。” …… 夜里防人窥伺,乔荞和月淮风仍是同床,月淮风在床铺中间横了一条被子,誓死捍卫自己的贞.cāo,让乔荞无机可乘。 乔荞不满,把被子蹬开,“说好的牵手,我要牵手。” 在草屋时床太挤,除非他睡地上,不然逃不过她一臂,总能被她一把薅住。 如今这床又大又宽,两臂展开也完全够躺,中间横条被子绰绰有余。月淮风再次把被子铺好,手伸过去:“好了,别闹了,给你牵。” 乔荞又一脚把被子踹开,“你这是什么意思,防着我?难不成我还会把你给吃了。” 月淮风目光直视帐顶,跟她实话实说:“是这样的没错。” 估计是怕冷,她夜里睡觉很不安分,蜷成一团滚来滚去。滚到暖和的地方就不走了,四肢并用地抱着他,也不知道她细溜溜的一个哪来那么大力气,扯都扯不开,月淮风一直深受其扰。 现在屋里炭火足,江知行想要她的心,总不至于怠慢了她。想着她夜里应该不至于被冻醒,还是弄床被子隔开,大家都能睡个好觉。 乔荞却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我对你?哈,我才不会,你少自作多情了!” 月淮风难得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