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重生了他没有

夏澄的一生毁在苏恒手上,好不容易有了重生机会,他却阴魂不散地跟在她的身边。苏恒陪着夏澄长大,他却没把握能说服她选择同样的人生,当他终于见到过去的自己,才终于明白,爱上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温馨提示1.虐渣男。2.亲们请抬头看,这是幻想现言,所以一点也...

第 28 章
    。

    夏澄站起来,“走,我们去隔壁拍门。”

    最后,整个六楼,每个房间都有份,连舍监阿姨那里,她们也送了两份过去。

    夏澄有福同享的声名远播,但她自己却不在乎。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只爱读书,天生是个书呆子,跟谈恋爱这码事绝缘。

    她课后没参加社团,最常做的事,就是独自一个人前往图书馆读书。

    一些有心人,摸清她的习惯,都早早在她常坐的位置旁候着。

    不过,她异常迟钝,总感受不到身旁那些朝她投射来的目光。

    鬼苏恒总安静地看着她。

    这个靠窗的角落,他很熟悉,他跟夏澄曾在这里度过数个han暑。

    那时的夏澄不像现在这么专心,她读累了,就会溜去书架找闲书看,常常要苏恒提醒她,她才会回到座位上坐好。

    但如今,夏澄时常读得忘我,她再抬起头时,窗外时常已是落霞满天,有时连月亮也爬到半空中。

    这时候她会收拾背包,然后往大门走,她的行动规律得像勤奋的工蚁,两点一线,除了回宿舍外,她没有第二种选择,所以趁这空档,能拦住她的人就有很多了。

    夏澄总是客气地听完对方说完话后,再推说自己有事,好摆脱那些无谓的纠缠。

    鬼苏恒忍不住劝她,“该读书的时候读书,该谈恋爱时谈恋爱,别故意跟人家反着做,那只会事倍功半,白白浪费力气。”

    夏澄扬起唇角,“难得你还会说几句人话。”

    “我是认真的,你能不能别一张口就是冷嘲热讽?”

    “我也是认真的。”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他,“你要真这么厉害,当时你怎么不劝我?”

    鬼苏恒语塞。

    他觉得她变了。

    不只是性格或长相,夏澄像是脱胎换骨,变得事事以她自己为中心。

    对于这样的变化,他不抵触,反而感到安慰,里头或许有一丝惆怅,但他尽量不去想。

    他们专心地与对方争论,却没料到谈话的情形全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年轻的苏恒从一颗树后,悄悄地转出来,走到夏澄面前,蹙着眉头问:“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这时,换夏澄说不出话来了,这场面没处理好,保不定她将来会被当作神经病。

    “我在背书。”

    年轻的苏恒像是还有怀疑,但他不想拿这种无聊的事逼问她。

    “我常在图书馆看到你。”

    “嗯。”夏澄没太大反应。

    “既然顺路,我可以送你回宿舍。”

    夏澄停顿一下,她还以为她听错什么,“不方便吧,你有话直说,不用故意兜圈子。”

    不怪她这么想,她跟这个苏恒,在复读班时,可以说到达“王不见王”,又或者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程度。

    年轻苏恒淡定地说:“我们曾经同班过一年,举手之劳而已,你不需要想太多。”

    夏澄挑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喜欢自己走。”

    她说完就想离开,但年轻苏恒忽然问:“为什么你可以跟其他人有说有笑,对我就这么冷淡,你很讨厌我吗?”

    夏澄有一那的错乱。

    两个苏恒彷佛重迭,他的个性确实是有话直说,得理不饶人,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难解的问题,他总是开诚布公地找她谈,毫不隐瞒。

    他又问:“你跟我无冤无仇,我们为何不能当朋友?”

    夏澄知道她很失礼,可她真得控制不住大笑,她仰起头,没让他看见眼眶都笑出眼泪来。

    苏恒觉得她有些神经质,也有点歇斯底里,但他还是对她好奇,他想知道这个女孩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一直吸引他的注意。

    夏澄冷静下来,一双干净的大眼,定定地看着他,“李湘怡呢?她也是你朋友吗?考上大学后,你还记不记得有她这个人?”

    李湘怡就是因为他,被赶离学校的女生。

    这笔债不应该是夏澄来讨,但她却为李湘怡不值。

    年轻的苏恒或许猜过无数种夏澄讨厌他的理由,可里面并不包含这个。

    他冷冷一笑,“所以你现在是要帮李湘怡打抱不平?还是想替她来声讨我?”

    夏澄也笑,“关我什么事。”

    她轻描淡写地推得一乾二净,不想继续跟他纠缠下去。

    苏恒看着她的背影,彷佛是在跟人告解地说:“我没有追过她,我们也没有谈过恋爱,我不晓得会连累到她。”

    夏澄回过头,语气里的嘲弄既悲哀又苦涩,“当然是你害了她,你永远不能摆脱这个责任,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句话,我想你应该记在心里一辈子。”

    年轻苏恒不出声,他知道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已是一落千丈,再无翻身的余地。

    第20章 挥霍

    夏澄一直到走回的宿舍,心情都未平复,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应该迁怒,其实两个苏恒,严格来说,不算是同一个人。

    可缺少夏澄在身边的苏恒会变成怎样,她并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鬼苏恒对他们两个的事,基本上是采取不看不理的态度,他怕引火上身,很早就表明立场。

    为着这件意外的插曲,夏澄对鬼苏恒冷眼相对,足足有一个月没理他,只当他是空气。

    直到一天午后,有通电话打来寝室找夏澄,她一听,便七手八脚地换好衣服,急匆匆地跑出门。

    她一刻也不敢停,直奔校外余月华的住处。

    在电话里,余月华像是喝多了酒,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当她边哭边说话时,夏澄听到她提到吃了安眠药也睡不着,心里立刻有所警觉。

    她十五分钟便赶到那里,幸好酒醉的余月华,还起得来替她开门。

    原本布置舒适的套间,现在凌乱得像被飞机轰炸过。

    夏澄抓着余月华的肩膀猛摇,“小华,快说,你吃了多少安眠药!”

    余月华被她摇得晕眩,一阵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就赶忙推开她,冲到厕所,抱着马桶呕吐。

    夏澄不嫌恶心,她蹲在旁边,猛拍好友的背。

    要这样能打醒余月华,夏澄再大力也打得下去,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是季默生吗?”夏澄问。

    在另外一个时空,她跟余月华不熟,但也知道她跟丈夫季默生是门当户对的政商联姻。

    一直以来,都听说他们夫妻没有真感情,然而实际情况,不是个中人绝对不能了解。

    夏澄是重生后,才发现余月华跟季默生认识得那么早。

    季默生是陆致远的同班同学,也是她们的学长,这两个人的纠葛其实从高中时期便开始了。

    夏澄想骂醒余月华,她这样糟蹋自己只是亲者痛仇者快,季默生根本就不痛不痒。

    但她不么这么做,因为她自己亦是过来人。

    看心理医生的那段日子,让夏澄间接学到很多咨商的技巧,这时的余月华需要的是倾听,而不是劝告。

    夏澄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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