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的神棍小撩精她野翻了

如果再来一次,沈薄雪发誓她绝不会再手贱!不过是因为偷了一双在发布会上拍卖的年代久远的大红绣花鞋穿,她就意外穿越了。一醒来就被继母和妹妹陷害与家丁私通,被抓去嫁七旬太爷……叔可忍婶不可忍,真当她是个娇娇软包子了?暴揍继妹,打脸继母,她能把将军府搅个天...

第94章 你说我想干嘛
    青楼是个什么地儿,这二愣子不知道吗,青楼女子哪有什么卖艺不卖身,这话只不过是在提醒他,先结账后上 床而已。

    这X逼玩意儿第一次出来玩也不带这么耿直的啊。

    沈薄雪继续喊,“老鸨~老鸨……”

    霜霜脸色变了变,随后笑盈盈地贴上去,“哎呀公子,你真的讨厌~~尽会取笑奴家。”

    老鸨听到有人喊她,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小公子有何吩咐呀?可是我们家霜霜照顾不周。”

    “把你们家当家花魁叫过来。”这等庸脂俗粉实在太难入眼了。

    老鸨瞪了一眼霜霜。

    霜霜也心急啊,眼见煮熟的鸭子马上就要飞走了,她连忙搂住沈薄雪的脖子,“公子你别急嘛,你不是说想包夜嘛,你想怎么包啊~~奴家都依你。”

    “小爷现在不想包了,把花魁叫过来。”

    老鸨表情为难地说:“哎哟公子,不是我不肯,是因为我们柔儿今儿个不方便接客。”

    花魁哪是谁说叫出来就叫出来的,这么随便随叫随到,她们红楼还怎么做青楼界的扛霸子。

    都是要面子的好吧!

    沈薄雪歪歪头。

    不方便?

    呵!

    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金条往桌上一扣。

    老鸨顿时眼底生光,哎呀,这小公子果然有钱。

    老鸨表情还是略显为难。

    “哎哟,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我们家柔儿今日是真的不方便。”

    沈薄雪又伸进去掏了一把金条,大致数十根的样子,一下梭在桌上。

    毫不夸张地说,那架势别提多财大气粗了。

    这明显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啊!

    看得那老鸨登时就双眼发光,她感觉到财神爷正在朝她招手。

    “这……这这,要不这样,公子,我帮你去问问她啊。”

    老鸨乐极了,屁颠屁颠地朝二楼跑去。

    留下霜霜看着一桌上的金子垂涎欲滴,甚至不惜说自己同事的坏话,“公子,思柔姐姐傲气得很,哪有霜儿温柔体贴、懂事听话呀!您怎么就看不到霜儿的好呢~”

    沈薄雪双手环抱在胸前。

    瞥了霜儿一眼,“做生意要有原则,说不卖就不卖。一会卖一会不卖的,你当我好消遣呢?”

    霜霜委屈极了。

    她素来都是这样的,百试百灵。来了红楼这么久,还没有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奇葩就是个意外。

    没一会。

    那个叫柔儿的花魁就被老鸨硬拽着来到沈薄雪面前。

    那耻高气昂的样子都差点让沈薄雪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是花魁,对面那位才是大爷。

    啧!

    沈薄雪这么观摩着吧,长相确实能算是上层。

    柳眉红唇,整张脸就属那双眼睛最漂亮,皮肤也是凝脂白玉,作为青楼的花魁,她还是当之无愧的。

    “快,见过公子。”老鸨将她往沈薄雪这儿一推,让她看清楚桌上的那些金条,本想让她识相点把姿态放低。

    谁曾想这死丫头一看那桌上洒得乱七八糟的金条更怒了,这有钱的公子哥分明就是在拿钱羞辱她。

    她方思柔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哪个有钱公子哥见了还不是跪舔着来,谁像他这样羞辱的。

    沈薄雪挑眉看她瞬间沉下去的脸色,突然觉得有趣。

    这女人还真是搞笑。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今日是我的休息日不接客你懂不懂规矩。”

    沈薄雪笑说:“规矩是人定的,出来卖的哪个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那女人一听,气笑了,“你以为你是谁,也配让我破例!”

    沈薄雪第一次逛青楼,现在搞这行业的都这么豪横?

    “老鸨,你们作为青楼的表率,你家花魁就是这样待客的?小爷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老鸨妈子推了一把方思柔,明里暗里给她使了不少眼色,并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跟钱置什么气你傻呀你。”

    奈何这丫头全当没看到。

    方思柔还是很气恼地瞪着沈薄雪,“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我平日里伺候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有钱又怎样,比你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你是谁。”

    皇亲贵胄她都伺候遍了,就没沈薄雪这号人物。

    在她面前狂什么狂,她就是不伺候他。

    老鸨连忙上去捂住她的嘴,“你给我闭嘴。”

    方思柔气愤地甩开老鸨的手,并大声质问她,“妈妈,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来叫我伺候了。”

    “啪!啪!啪!”

    沈薄雪为方思柔鼓起了掌,“这位小姐真有个性。”

    她叉着腰,一脸不待见沈薄雪的样子,“你看不起我,有的是人心甘情愿为我花钱。”

    “是谁这么大胆,敢惹我们柔儿姑娘生气呢?”

    声音从方思柔后方传来。

    对方一席深蓝色长袍,衣襟与袖口处都用极细致的银丝绣着云海翱翔仙鹤图。

    再配上镂空金缕腰带,整个人看起来贵气不凡。

    方思柔一看来人,连忙一改脸上的犀利刻薄,上去环住男人的手臂,嗲声嗲气地叫了句,“国舅爷~~”

    国舅爷?

    沈薄雪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

    这就是国舅爷?

    上次那两呆子打着国舅爷的名号作恶多端,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这笔账到现在一直不知道找谁算才好,现在看来机会来了。

    方思柔摇着男人的手臂表情委屈地说:“国舅爷,这人他拿钱羞辱柔儿。”

    这国舅爷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斜着半张脸,笑得流里流气的,“吧唧”一口就亲在方思柔脸上,“放心,有本国舅在,我看哪个不识相的敢欺负你。”

    沈薄雪嗤笑一声,先发制人,指着桌面上的一堆金子对张易怀说:“今天晚上小爷我睡定她了,桌上这些金子小爷赏你了,但花魁你得给小爷留下。”

    张易怀一听,乐了,“兄弟,你这点钱就想羞辱本国舅,我告诉你,本国舅想要的女人,还没有人能从我这里抢走。”

    “切!”

    沈薄雪不屑地切了一声,然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是吗!”

    沈薄雪放下交叠在桌上的腿,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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