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看向面前的杰里,扬起头有几分目空一切“喂,你是什么等级的,我是a。” 这态度让人生厌,杰里看惯了这种嘴脸,他一直挣扎着改变命运,然而却一次次陷入深渊,始终无法摆脱为人利用的命运。 杰里身形一顿,双手攥拳瞳孔幽深,气息跟着浮动起来。 这让伊朔想起那日的情形,估计他的境遇,不比这具身体的原主好过些。 上前一步搭上他的肩,希望这能让他放松下来“我是e虽然不好,但也四肢健全算不得残。” 肩上的力道格外沉稳,他的气息平稳下来,杰里扭头本想感谢,但见一双邪气的眼身体默默向前,没错,他一定不是个正经人。 看着杰里一脸的防备,手只得悬在半空,直至许久才放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内心怎么委屈暂且不言。 此时清晨的水雾被驱散,太阳的光线越发灼热起来,伊朔只觉噩梦袭来。 “我是一个血族,我不想晒太阳,该死的太阳,为什么不把你- she -下来。” 伊朔一刻不停的嘀咕着,杰里转过头看来他几眼,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觉这声音好似魔咒般。 由于血脉的苏醒,太阳变得不友好起来,只在这阳光下便让伊朔疲惫不堪。 身体的水分在被蒸干,伊朔低着头脸色越发难看,只觉自己带上了一股不错的味道,好似肉类被做成了石板煎。 心情异常的糟糕,迫切的希望能求下点雨来,然而天公不作美,雨没求来,到落下四个人来。 只见他们高矮不齐宽窄不一,转瞬便将道路揽死,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几人。 说来也真是有趣,看身后一队都是预定的死人,一位私生子,一位不受待见,一位撕破脸皮,不知道他们想找其中的哪一位。 杰里见此猛地停下脚步,白宇却一头撞在其上身形倒退。“喂,你干什么,痛死人了。” 他大声的叫喊道,直至抬头才发现面前的几人“是你们?” 伊朔听此一愣,杰里见状解释起来“几个常年无法通过考试的家伙,每年都在这里找茬,如果说有谁最了解路线,他们几个绝对当选。” 没理会杰里的挖苦,伊朔却只是仰起头,摇晃的站到两人面前开口“扭曲的熊孩子?” 白宇本想表达下站位被抢的不满,却被一个眼神逼回,只觉这人身上冒着黑烟。 “熊孩子,我最喜欢熊孩子来的,没有他我也不至于到这里来。”伊朔扬起头微笑道,杰里默默后退。 此时的四人还不晓得自己的危险,一个个颇为挑衅争做前排。 “怎么了,我告诉你我们参加这种考试可比你们熟练,今日就让你们滚回家去,明年再来还……” 话音还没有落下,只见觉脚下一凉,随即一股熟悉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世界也跟着上下颠倒过来。 想开口却发不出声来,只能任由自己吊在树上,看着他们走上一条道路,逐渐消失在眼前。 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几人露出惊恐的眼,记忆中并没有那条道路,原先那里曾立着一个标牌:危险! 更奇怪的是这条主路线,而如今竟只走过一队。 ☆、出乎意料 天色渐渐暗了起来,各大世家的长老均是神色凝重。 其中一个率先开口抱怨“怎么回事,都这个时间了,一个人影也未得见,要是失败早该哭着回来了。” “可不是吗,今年真是邪乎,也不知道主办方打算怎么交代。”男人口中抱怨着,扭头看向那边的学院负责人,不料直直对上慕启渊的眼。 虽然他面容一如既往的温和,但男人却从其中嗅出几分危险,猛地一缩脖子将剩下的埋怨吞回,他可不想引火自焚。 “那个领主大人,您看您能不能稍微……”稍微移一移视线,最好换个人看。 可慕启渊不管他想说些什么,内心又有多大的怨气,只是笑容越发温和,静静的看着他的脸。 负责人有些按捺不住,几次回头看向身旁的副手,示意他想办法安抚这惹不起的存在。 副手却拼命的摇着头,那速度几乎将脑袋旋了下来。 但负责人不理会他有多强的求生欲,只一个用力将他推到慕启渊面前,随即撇头若无其事般。 看着猛的凑近的脸,副手欲哭无泪,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大人,我们准备了最好的休息室,请您一定赏脸。” 男子一躬到底,额头不停的滴着汗,慕启渊也不愿难为他,只站起身看向一旁的负责人,颇为温和的逼问到“所以我的人呢?” 此时太阳已然落下,最后一丝阳光也彻底散去,然而直到现在也未有一人回来。 负责人汗流浃背,但依旧强撑场面,“很快的大人,按照定位他们马上就到。” 他的脸色格外难看,周遭的视线让他冷的厉害,那些少年无一不是世家珍贵的后代,他们要出什么事端,自己怕是要和这世界说再见。 远方的视线中一队人马跑来,负责人一喜紧忙迎上近前,却见几张熟悉的脸格外不耐烦。 “去去去,现在不是判官司的时间。” 为首的男人听此仍未离去,只是带着四个少年趴在地上,身体颤颤巍巍许久未言。 慕启渊看向跪在那的四个少年,隐约觉察到些许不对,他们脸色过于惨白“发生了什么?” 少年听此准备开口,负责人却抢先一步回答“他们常年在那里劫持考生,每次都被抓来不是什么大事。” 而少年辩白道“不是的,不是的,今年我们根本没有抓到人,他们没有走那条路线。” 负责人听此身形一颤,这是他听过最荒谬的谎言“骗人,这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