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赵小路回来向萧山汇报,“死者叫郑银花,早年守寡,住在离九凤山不远的燕尾村,因孙子病死想不开而上吊自杀,死之前曾扬言要杀了那个该死的和尚,在三空死之前她曾去找他理论,结果被三空赶走,不几日三空就被杀了。” “郑银花的儿媳呢?”萧山问。 “她儿媳叫孙阿芝,几年前嫁给郑银花的儿子,生活过的还不错,可是他的儿子去年出意外死了,就剩下他们娘仨,不想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小赵接着汇报。 “会不会是因为郑银花听信了三空的话导致郑银花的孙子病死,郑银花死了儿子,又死了孙子,因此去找三空,又被三空赶走,于是她怀恨在心找机会杀了三空,然后又自己自尽。”小路推测道。 小赵跟着说:“郑银花爱孙心切,极有可能杀了三空。” 萧山没有回答,半晌才说:“就算是郑银花杀了三空,可是那张地图呢,郑银花肯定不是为了那张地图,她也不知道有那张地图。” 听了萧山的话,小赵和小路觉的有理,“会不会是郑银花的儿媳妇?”小路猜测说。 “她的儿媳妇孙阿芝死了男人,孩子又因病死了,她也许会把这些怨恨发泄到孙进宝的身上,她觉的是孙进宝害死了她的孩子,所以她就把孙进宝给杀了。”小赵接着推测。 “极有可能,”萧山抱着双臂来回踱着步,“可是,那张地图呢,孙阿芝是为了报仇,她也不是为了那张地图。” “会不会是孙阿芝杀了人之后顺手把地图拿走了?”小赵说。 “一般的情况杀了人之后要赶紧逃离现场,如果是孙阿芝杀了孙进宝,她还能顺手牵羊拿走那张地图?”萧山提出了质疑,接着又说:“去查查孙阿芝,光在这里猜测也没有用,看有什么发现吗?” 孙阿芝看上去很憔悴,家里就剩下她自己了,里里外外全都是白布白幡。 “这个阿芝命可真够苦的,先死了男人,现在又死了孩子和婆婆,真是可怜啊!” “她是克星,先是克夫然后又克孩子和婆婆。” 围在孙阿芝家门前的村里人小声议论起来。 “阿芝都够惨的了,嘴巴别这么损。” “你还不信哪,这也不是我说的,,听说她一生下来就克死了亲爹,被扔在了草丛时,她是被捡回来养大的,以为长大嫁了人生了孩子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哪想到,唉,命苦啊!”一村民边说边摇头。 “别胡说八道了,人家都够苦的了。” “我可没胡说,我娘家的亲戚说的。” 萧山站在那里听着村民的议论,他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暗看着他,可是他却找不到那双眼睛。 屋里传来凄惨的哭声,孙阿芝悲伤过度,都哭晕过好几回了。一个中年妇女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小赵说,那个女人看上去好像在哪见过,可是一下又想不起来。 萧山让小赵去调查,很快小赵就问清楚了,那个中年妇女就是孙阿芝的母亲,叫周彩枝。萧山就找了个机会上前问了她几句。周彩枝一听是公安局的人不免有些紧张,“你,你找我干什么?” “大姐不用紧张,就是按例询问下。” 周彩枝疑惑的点了点头。 “孙阿芝是你的女儿?”萧山问。 “是的。” “阿芝的命可真苦。” “可不是嘛,苦不堪言啊!”周彩枝深深叹了口气。 “听说是孙阿芝的婆婆郑银花听信了九凤山古刹寺高僧三空的话才导致孩子病死的?” “嗯。” “孙阿芝没去找过三空?” 周彩枝听了摇摇头,“没有,是她婆婆上山找的。” “听说孙阿芝不是你亲生的?”萧山问。 “谁说的,阿芝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是谁胡说八道的?”周彩枝情绪有些激动,“我女儿还要我照顾我要陪她了。”说完周彩枝走进了屋里。 萧山看问不出什么就和小赵小路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小赵突然想起来什么,冒了一句,“那个周彩枝倒和九凤山保洁周大姐长的蛮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