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

别问腿能不能好。问就是天赋!断腿受的萌点就是被老攻抱来抱去。好是好不了的。傻子攻x断腿受。顾家大少爷落水了,这事儿传的比响水滩的水流还快。一个月前,顾家大少爷顾沉和乐家二儿子乐仙引的婚事刚定下来,安城就闹腾起来了。顾家是安城第一航运世家,能嫁到顾家...

第23章
    “胡说,若是猜到了,不过是另想法子。”

    侍女的回话让二夫人一愣,“这话是乐盈缺说的,不是顾沉的意思?”说罢又觉得不对,顾沉一个傻子,怎么会教乐盈缺说这些。

    林若秋一旁听着,“娘,你说乐盈缺在想什么,他不会是想攒着个孩子,就能为顾沉争得一分半毫吧。”

    “这还指不定怀没怀上呢,真好心他不领情,若是惦记着别的东西,那我们得好好盯着他的肚子了。”

    倒chūn寒一过,天儿就暖了起来,院中新开的几朵桃花,柳条渐huáng。屋中,顾沉教着乐盈缺识账,凭生出几分惬意。

    账目早早的被顾大少爷誊抄了一份,纰漏的地方都用朱砂标注,乐盈缺连着看了好几天,顾沉是有问必答,算是把走账的流程给乐盈缺教了个遍。

    “记下了吗?”

    “记下了。”手中未停,连答顾沉的话都还看着纸笔。

    顾沉偏头看着乐盈缺的侧脸,这人脸颊有肉,不像是正面瞧时那般消瘦,摸上去时也带着几分滑腻。再是晶莹剔透的耳垂,朝里看就是jīng致的锁骨。

    被顾沉炙热的眼光盯得没发,哪怕自己专注笔下,还是不由停下来,“我...怎么了吗?”

    顾沉旋即坐到乐盈缺身边,将他围在了手臂之中,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如今就得教糕糕如何收账了。”

    乐盈缺心中大囧,顾沉认真教他做事了,见顾沉靠近的一刹那,他脑子竟然想得是些荒/yín之事。

    撇开脑子里浑浊的想法,乐盈缺道,“好。”

    哪料腰间的手忽然不安分了起来,解开乐盈缺的腰带,顺着就往里摸,才换了chūn衣,大手很容易的就摸到了乐盈缺的肌肤。

    又听到顾沉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教心肝儿这第一件事就是,商人做买卖是不希望自己吃亏的。”

    乐盈缺手上一哆嗦,忙不迭的撒开了笔,拼命地想要按住衣衫里作祟的手,“你...你别...不是要教我吗?”

    他哪制得住顾沉,顾沉紧贴着他的背,被桎梏在顾沉怀里,动弹不得,又听闻顾沉道,“这不是在教吗?我教糕糕识账,糕糕得拿东西同我换啊,天下哪有白来的好事。”

    顾沉嘴上说的正经,手上下流的事儿是的一点没停,乐盈缺扭捏的身子,支支吾吾道,“那...我们...我们不是夫妻吗?我...我都嫁给你...”越说声儿越小,要不是顾沉贴着他,都快听不清了。听到乐盈缺说他俩是夫妻时,心中徒生一丝愉悦。

    耳边是顾沉的低喃,“旁人求我都不教的,正是夫妻,我才给糕糕好处啊。”语气无赖,倒像是乐盈缺占了他天大的便宜。

    说不过顾沉,又躲不过他的轻薄,乐盈缺泄气的僵着身子。见乐盈缺不再挣扎,顾沉悠悠道,“糕糕,看着账,我再教你。”

    手指使坏的在按住了rǔ/尖,乐盈缺没忍住呜咽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捂住了嘴。末了又听到顾沉说,“只教这一次,糕糕要好好听着。”

    乐盈缺哪有心思看什么账,眼中氤氲,回头瞪了顾沉一眼。顾沉正一脸温柔,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那些不甘和委屈,霎时间化为乌有,罢了,由着顾沉胡作非为一次也不是不行。

    骨节分明的手又颤颤巍巍地握着笔杆,顾沉见状直起身子,下巴搁在乐盈缺肩头,“咱们先说这地,不过先前没顾得上,租地的人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人收租,他们也不会自觉上缴。”

    顾沉气息平稳,哪像乐盈缺神色恍惚,紧咬着嘴唇才没发出呻/吟声。见乐盈缺这么能忍,顾沉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rǔ/尖被这恶人蹂躏的快要破了。

    “若是qiáng硬找他们收租,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到时候谁吃亏还说不一定,最主要的是,咱们如今没那么多时间同他们耗。”

    乐盈缺手上一松,笔杆从指缝中滑落,整个人软在了顾沉怀里。

    顾沉垂眸轻笑,在乐盈缺耳边chuī着气,装模作样地说道,“糕糕,可不能走神。”见乐盈缺面带绯红,气息紊乱,顾沉一只手顺着裤亵往里下摸。

    “一般的田地收租,都是小斗进大斗出,我们先拿出点诚意,给称实了,先前的租金也不计较,利薄一点都成。至于种什么,养什么,得我们说了算。”

    乐盈缺没顾及得上裤亵里的手,只觉得一股暖流从顾沉的手中,传达到他四肢百骸,“嗯...唔唔...顾...”乐盈缺挣扎的想要回过身子,奈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顾什么?”顾沉微微松开乐盈缺,着力帮着他转身。

    乐盈缺被他折磨的手脚酸软,身子在不住的打颤,抽泣着,“顾...顾郎。”

    说罢,自己怀里多了个湿哒哒的小可怜儿,顾沉抱着往榻边走,还在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再教糕糕一件事,这做生意不单要想着不亏,更要想着如何连本带利的收回来,刚刚跟心肝儿讨了利息,现下是不是得还我本钱了。”

    第二十章

    人被放到榻上,顾沉不紧不慢地解着衣裳,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榻上的人。乐盈缺背对自己,背脊微微拱起,衣衫大开,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想要往角落爬,瑟瑟发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脚上无法用力,全凭着双手,每一寸的移动都显得举步维艰,战战兢兢的不敢回头看顾沉一眼。

    顾沉没心急去逮想要逃跑的人,褪去袍子,再是内衫,等人爬到chuáng脚,一把抓住了乐盈缺的脚踝,一手将人翻了个身,稍稍用力,整个人就被他拖了回来。

    费了好大的劲,全是徒劳无功,顾沉动动手指头,他就无处可逃。顾沉欺身压了上来,“往哪跑?”

    乐盈缺衣衫还未全脱,半遮半掩之间,顾沉挤进他双腿之间,单手拉下了他的裤亵。身体对顾沉的记忆很清晰,一经他触碰,胯下直挺挺一根。

    慌忙捂住下边,被顾沉擒住,“让我看看。”听着像是商量的语气,可一点儿都不容乐盈缺拒绝。

    白嫩的孽根跳出手心,在空中摇头晃脑的。顾沉手指抵在顶端,轻揉着,声音带着点蛊惑,“躲什么?心肝儿这儿我又不是没见过。”

    乐盈缺呜呜两声,张嘴是稀碎的呻吟声,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双腿倏地被举过顾沉的双肩,顾沉身子往下一沉,乐盈缺来不及反应,孽根被顾沉含在了口中。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像是làngcháo一般,要将乐盈缺淹没,背脊向下拱起,双手攀上顾沉点双肩,只有紧紧攀附顾沉,他才不会被吞噬。

    口中温热,舌尖缠上孽根,吮得乐盈缺三魂丢了七魄,终于在无边的情欲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不…顾…顾郎…不要了…”

    只见乐盈缺小腹抽搐得厉害,腰身向上顶起,怕是要到到头了。顾沉口中一重,一股清淡的味道。

    从云端跌入谷底,身下的人吓坏了,久久不能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傻痴痴的落泪,只能勉qiáng发出短促的抽泣声。

    从未有人让顾沉觉得这般爱怜,放下乐盈缺的双腿,爬到他面上,手指摩萨着他的脸颊,一遍遍的吻着乐盈缺眼角的泪痕。

    “心肝儿,我以后只准你在榻上哭。”本是chuáng笫间的荤话,顾沉眼神深邃,乐盈缺看不出有一定丁点儿调笑,只觉得心尖儿都是暖呼呼的。

    乐盈缺超顾沉伸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嘴里颤颤巍巍的唤着他,“顾郎…”顾沉来不及答应,眼见乐盈缺向上抬起身子,便朝他吻了过来。

    自打知道自己清醒后,糕糕就再也没有主动过。顾沉旋即俯下身子,将人压进了被子里。

    chuáng榻间是啧啧的亲吻声,和旖旎的撞击声,明明发情期刚过,顾沉却觉得他的糕糕比发情时还要热情,似清醒又似沉醉。

    白日里忘情的滚到一堆,晚间醒来便睡不着了,好在这个傻掉的大少爷没规矩惯了,也没人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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