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口岁岁的甜

学姐天花板孟桑x傲娇温柔乡顾以年 人前学霸人后街头一霸的漂亮小作精x只在岁岁面前柔软的冷淡大少爷 文案1: 经管A班的第一次团建,选在离西海岸线最近的烧烤摊。 好巧不巧,遇见了刚跟顾以年他们打过一架的混混头子,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孟桑穿着白棉裙,气定神闲地翘着二郎腿看戏。 混混头子看了看孟桑,又看了看顾以年,毅然决然地带着一群跟班,齐刷刷一排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桑姐!我们不该惹你的人!” 顾以年:“?” 文案2: 孟桑去夜市给顾以年买了一条小金鱼,在塑料袋里面装好,小跑到他身边,右手往前一伸:“好看吗?” 顾以年茫然地抬起脸,盯着孟桑看了一会,薄唇轻启,嗓音微哑:“好看啊。” 孟桑笑了笑:“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我爸爸就给我买这种装在塑料袋里的小金鱼,你看它,是不是好漂亮?” 顾以年这才反应过来:“你刚刚在说鱼?” “是啊,”孟桑脑袋一歪,“顾以年,现在你有没有开心一点点? 顾以年低低地笑了:“......嗯。” 孟桑叹了口气:“唉,原来这就是当爸爸的感觉,真操心。” 顾以年:“?” 文案3: 三年后,知名娱记爆料孟桑的男朋友是陆忱。 某一天,三人在同一个小区偶遇。 顾以年溜雪饼,孟桑和陆沉溜仙贝。 雪饼低头“嗷呜”一口,直接把仙贝叼回了家。 陆忱看戏一样:“我就说吧,仓鼠不能乱溜。” 第二天,顾以年将刚从颁奖礼走下来的孟桑堵在休息室门口:“孟桑,你现在胆子大了,这么想做我舅妈?” 孟桑挑了个眉:“陆忱是你舅舅?听起来还挺刺激。” 顾以年:“?” 文案4: “顾以年,你别跟着我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复合,”孟桑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重蹈覆辙太累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想你会错意了,”顾以年敛睫,声音软下来,“孟桑,我不是要复合。” “我重新追求你。”

第九十四口
孟桑回京城后,没过几天就要去川藏。
前几天在山区遇险的事自然是上了热搜的,少数的知情人,也都将顾以年去过的事情堵得很死。
其实,孟桑现在也说不太清,自己和顾以年算是个什么情况了。
她明明很讨厌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感觉。
可这些年来,孟桑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到,慢慢地变成了自己不想要的模样。
这样子想,好像很失败。
江汀听见她这么说自己时,那叫一个反对:“想什么呢!要说言词和陆忱,又不是你主动跟人家有啥关系的,还不是公司安排的!”
“真要说有关系的话,也真的就只有顾以年……”江汀悄悄拿余光瞟孟桑,见她脸色尚可,索性一鼓作气:“其实,岁岁,你还是喜欢他吧。”
“喜欢又怎么样,科学证明,世界上百分之八十复合的情侣都会后悔。”孟桑白了她一眼:“我可不想沦为那百分之八十的又一个样本。”
“你从小运气这么好,说不定就是那百分之二十呢!”江汀劝道。
“我从小……运气很好?”孟桑像是听到了笑话。
“额……我是说,大多时间。”江汀估计也是跟孟桑想到一块儿去了,真要说起来,孟桑从小经历的那些,小说都不太爱写得那么狗血——还真的是运气不太好的象征。
“得了,你看现在人家都有未婚妻了,我瞎想什么呀。”孟桑扶额:“还不如想想随多少份子钱。”
“行吧,你现在赚钱的目标就是为了给前男友随份子钱,”江汀替她总结,“孟桑,你可真有种。”
孟桑:“……”
晚上孟桑回家,在小区又遇到了顾以年和雪饼。
孟桑没有当做没看见,而是很自然地问他:“雪饼它最近还好吗?”
顾以年还未答,雪饼就呜呜咽咽地走到她身边,围着她转圈圈。它走路明显比以前慢了,也没法再发出如以前洪钟般响亮的吠声,唯独尾巴还能翘着摇来摇去。
孟桑蹲着身子,摸摸它的脑袋,轻声道:“辛苦了。”
她又仰起脸:“辛苦你照顾它。”
“孟桑,”顾以年说,“我有两件事和你商量。”
“什么?”
“这儿不方便,”顾以年眼神示意,“就占用你几分钟时间,应该不耽误你明天行程。”
其实以他们现在的身份来看,去对方家里,比露天站着,更不方便。
一个有未婚妻,一个带着绯闻。
孟桑叹气,最后还是依了他:“十分钟。”
顾以年的家,她自今年起已经来了太多回,连拖鞋都是直接开门拿的,熟练地像在自己家一样。
雪饼进门就回房间睡了,顾以年将雪饼最新的检查报告拿给了孟桑。
“我又带雪饼检查了一遍,最近的状况还不错。”
“这不就跟之前差不多吗?”孟桑道:“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说就行。我不是兽医,其实这些我也看不懂。”
说真的,要不是她平时常常出差,一定会把雪饼接到自己身边照顾的。
顾以年闭了闭眼睛:“还有另一件。”
“嗯?”
“公司的事情我都解决了,再不出一个月,我就能让那个女人带着她那个跟我们家毫无关系的儿子彻底滚出去。”顾以年说:“我已经查清楚了我们公司的问题,并且说服了我父亲。”
“关我什么事?”孟桑皱眉。
“当然和你有关,这很重要。”顾以年步步靠近:“所以孟桑,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我说什么了我?”孟桑情绪有些烦躁,抬起手就要推开他,结果被顾以年反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她身上的披肩落在地上,里面的吊带衫衬得她锁骨愈发细窄突出。
孟桑在这时候反而不挣扎了,冷冷地盯着顾以年那双漂亮的眼睛:“放开。”
“听我把话说完。”顾以年的瞳孔里映着顶空的灯光,一字一顿:“孟桑,我接受你的提议。”
“……什么提议?”
顾以年压低声音,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鼻梁。
不,不是几乎。
就是碰到了。
“你说,你喜欢陆忱,你不想放开他。”顾以年颤着声,眼眶微红:“我想了一下,可以接受。”
“既然公司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那也不必再有什么后顾之忧,我也不需要为了公司和姜悦结婚。”顾以年直直地望向她的目光,一字一顿:“所以,你要不要试着跟我,偷个情?”
孟桑呆呆地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嘴巴半张着,半晌也说不出话。
好不容易找回意识,她只能堪堪憋出一句:“你,疯,了。”
“我没疯,我认真的。”顾以年松开对她的桎梏,但没有后退半步。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孟桑,眼底看不见一丝期满或是伪装——全是真诚。
他居然,认真考虑了她当时随口诌的,那样无底线的胡话。
他在用他的武器,击溃孟桑的防线。
顾以年的武器是那双剔透的眼睛,是修长的手,是沙哑又婉转的声音。
在那双漂亮到令人发晕的眼睛里,曾经喜欢和隐忍并存,孟桑看得清清楚楚。
许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是那双漂亮的眼睛,但现在里面不仅有喜欢和隐忍,还有权衡和理性。
孟桑看见过那份权衡和理性许许多多回,在电视上,在酒会中,在城市新闻的字里行间。
可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此刻跟她说出了这样的话。
连这样的要求,他都可以接受。
他疯了吧。
孟桑很难不这样想,毕竟,那可是顾以年啊。
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呢?
实在太卑微了。
“够了!”孟桑眼前一热:“我不喜欢你了,你懂吗?”
顾以年浑身一僵。
孟桑推开他,轻笑:“偷情?你也想得出来。我当时随口搪塞你的,怎么能当真。”
顾以年红着眼:“不算吗?”
不知怎么的,孟桑觉得那模样,像极了被丢弃的小狗。
没有刺,也敛了锋芒,鼻尖和眼眶都是湿漉漉的。
孟桑眼睛酸涩得疼,转身离去。
她曾在网上看过一个理论,说是大脑会主动去忘记让人极度痛苦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若是极度痛苦的事情,能忘的话,也最好不过。
只是令孟桑感到很奇怪的是,多少年过去了,她依然记得十三岁在程世铭家举起台灯的那一天,记得二十一岁在酒店仓惶向言词求救的那一个晚上,却记不得自己在那个下雪天,当着路子望的面挣脱开顾以年的手时,他脸上的表情了。
难道之前的那些,与最后这件事相比起来,没有那么痛苦吗?
孟桑想不通,却也无法解开这个问题。
但孟桑也来不及分心去想清楚了,因为第二天早上,夏一和唐宁就带着造型师和化妆师来了孟桑家里。
这次机场会有很多粉丝送机,形象需要特别注意。
机场果然有特别多的粉丝在等,他们几乎每个人手里都带着手写的明信片。
因为粉丝们都知道,孟桑说过她绝对不收粉丝的礼物,只收明信片。
她知道自己的粉丝大多都是学生,故而即便是直播的时候,也会把送礼的通道都关掉,只允许让大家点赞,不让破费送礼。
孟桑这次去川藏,是当一部电影的特别出演。
她的戏份其实并不多,但角色却尤其重要。
这部电影属于公益电影,请来了许多知名的年轻演员,而且都是零片酬出演。
在电影中,孟桑饰演的是羚羊保护组织的领队。
川藏那里天惨云高,孟桑到达目的地后和许多人一样起了高原反应,于是先戴着氧气罩过了段日子。
孟桑出道以来一直演的是一些妆造精致的角色,这还是她第一回尝试从头到尾素面朝天,还得再将自己弄得邋里邋遢,一点城里人的模样都不剩下。
在川藏的两周时间里,孟桑拍戏的时间少,用来适应生活花的时间多。
不过在哪里,孟桑有个意外之喜,就是忽然戒烟了。
孟桑拍戏时因为角色特殊,常常和剧组的动物们睡在一起,增进感情。一开始孟桑疯狂呕吐,到后面也就慢慢好了。
有时候压力大,她会想悄悄抽根烟解压。可动物们鼻子灵,都不喜欢烟味,只要一闻到就会躁动不安。
于是孟桑为了动物们,连着好些天忍着不抽。
到最后两天,发现自己其实不需要借助烟这东西去稳固心神,光是深呼吸就可以。
最后一场杀青的戏,是她要一个人爬上山挂起数百米的经幡,希望在苦难中的人都可以平安无恙。
高山之上,沙袍僧人口诵梵经,再远以及更遥远的天边,依稀可见七十二佛陀的倒影。
骑马绕一周川藏的大湖,飞鸟与羚羊,骏马与衣袍,都在这里徜徉。
原野和神山,都化为水和云一般流淌。
这里的人国语不好,但眼睛比嘴巴更先会说话。
山川,草木,云朵托着刺目的白日。
孟桑一个人踩着飞沙素石裹挟的泥泞,迎着烈日挂了数百米的经幡。
她很惶恐,既怕一不留神跌倒,又惧怕本心不诚。
冷冽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干涩而刺骨,如刀,如剑,像是要割裂她的皮肤,露出血肉。
她摸了一把,幸好没有。
头顶有鹰,盘翔滑过,桀骜不驯,击打长空。
直到她最后精疲力尽地躺在数丈经幡上,导演喊“咔”的时候。
一闭眼,都是他。
阿年,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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