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爱上你

【一见钟情+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 两年多以前,宁序嫁入卢家,那个只在南川听闻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的家族。 她不懂卢凛垣这么完美的一个人,为何会愿意娶自己。虽然,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从未开过情窦的她,却突然间面红耳赤。 她不知自己是走了大运,还是陷入困境…… 温和的公公,严厉的婆婆,永远自带气场威严的爷爷,还有不远不近善解人意的老公。 婚前,她知道了……原来,和自己结婚的卢凛垣,心里装着一个人…… 曾经的同学逾易,再次出现,往事渐渐展开,她疲惫不堪,母亲离世,再次陷入困境,卢凛垣却说,我不会放开你的手,她 是否还能相信? 卢凛垣曾经的恋人归来,宁序又该何去何从? 这段婚姻到底走到何处? 卢凛垣在宁序离开之后,终于意识到她有多重要,一直到那场可怕的意外发生,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宁序,他早已在潜意识中决定了永不放开她的手。 宁序逃离南川,他却找到她跪着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给你我的余生……

第77章 前因后果3
“你记住,是因为卢心池,宁序才会变成废人的。”王仕笑直接挂断电话。
宁序心慢慢紧缩紧缩,还不等卢凛垣对这没头没脑的话做出反应,电话已经从那端被挂掉,王仕的手下快速抓起水果刀,直接抓住宁序的左手,一根一根挑断她的手筋,鲜血顺着彻底耷拉下来的手背往下一直流着,一股血腥味让王仕皱起眉,她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眼下却被别人亲手挑断自己的手筋,宁序因为这刺骨的疼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栗,她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跳着疼,她明明还坐在那里,眼神绝望无助的表情里似乎透着一抹孤绝和恨意,若是现在自己手没有被绑住,她觉得自己一定会亲手掐死这个女人,宁序被带到另外一辆车里,车子直朝着郊区的方向而去,她也越来越不安,终于,伸手就去拉方向盘,那个男人显然没想到宁序会来抢方向盘,他去攥她的手,但她像是霍出去了,拼命地,用一直流着血的右手一个劲的胡乱的拉着方向盘,她的手没力气,只能拼命的用手肘去砸这个男人的脸颊,车子在公路上歪歪扭扭,这个时段,经过这条路的车并不多,而她像是疯了一样,伸出左手就要去拔车钥匙。
“你干什么?!”
那个男人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去挡她的双手,而她却不管不顾,低头,抓着他的手就咬了下去,直到口中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她也不松口,车轰的一下撞在路边的防护栏上,她瞅准时机,找开车门下车去。
他哪里能让她逃脱,一忽儿就攥住她的长发,她忽然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折叠刀,一下子划伤他的手,然后,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突地一把推开他,冲出公路去。她是看准了有车辆过来才冲了出去,待到那个男人下车的时候只听到刺耳的喇叭声与刹车声,宁序眼见那辆大卡车已经没办法刹车到安全距离,在车子即将撞上她脚一歪,滚落于路边,重重摔下去,沿着山坡滚下去,骨头碎裂般疼痛,她觉得自己的头在滚落的时候一定是撞到了哪里,耳朵里面嗡嗡的,挣扎着站起来,才跑一下,就发觉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不得不蹲了下去。
那人一看下面是半人高的杂草,也不知道宁序到底摔到了哪里,急忙重新启动车子,自己逃走,宁序不知道自己要逃去哪里,只是一直向前跑着跑着,也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知道只要再次被抓住,自己便不会再有活下去的可能,天色渐渐褪去那单薄的青蓝,一切感觉仿佛都消失了。起初她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后来麻木了,连心跳都似乎停止,她右手紧紧抓着流血的左手,走了那么久,感觉到体力早已不支,而体内所有的水份也全部流失掉,她只剩下干涸的躯体,在凛冬的寒风中凌乱不堪。
宁序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她实在太累了,没了一分的力气,歇了眼泪,坐在一棵老树下喘粗气,这几天真是扯!先是被绑,然后现在手筋也断了,宁序把眼泪揉掉哽了哽。她是个医生,知道自己的手受伤多严重,也知道就算现在去医院进行缝合以后要想完全恢复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一个挺大的交叉路口,那暗黄的灯光照着树下的人,他看到坐在树下的石头上的小小瘦削的身影。悬了几天的心终于像是落下了,他跑着到她面前,看到她像个小孩般蜷缩在那里。她的姿势有些奇怪,左手一直紧紧的抓着右手的手腕,他站在她的跟前,头皮都发麻,她可能终于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终于缓缓抬起头来,在看到卢凛垣的时候,有些怔愣,但也只是一会,她便对着他露出笑:“你终于来了……”
卢凛垣定定望着她,心口像是哽着什么,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然后,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砰地一声,她已经闭上眼,砸到了树干上,“宁宁!你怎么了?你醒醒!”他一把抱起她,脚步都有些踉跄,柯论追来的时候就看见卢凛垣怀中的瘦削姑娘手耷拉着,上面还在继续流血,医院走廊,他望着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将她推进急救室,他想跟进去,却被人推了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抢救……”
“抢救?!”他似乎懵了下,胸口更似塞紧了,一把推开那护士,“让我进去!”
柯论忙拽住他,“里面是无菌环境,你不可以进去,”
宁序躺在手术台上,意识慢慢苏醒,她声音沙哑,对着那认识许久的骨科的教授道,“苏老师,不管手术结果如何,请您一定要告诉我的丈夫,我的手受伤并不严重,”
骨科的苏教授已经临近退休的年龄,因为和宁序的老师是多年好友,也是看着宁序长大的长辈,看着她的伤口只觉得触目惊心,“丫头,你的手,”
“我知道,苏教授,我的手很严重,但是不要让他担心好不好,我不想他担心我啊。拜托您,帮我瞒住,好不好呢?”她忍住入骨的疼痛就差跪在苏教授面前,拜托他帮着自己隐瞒真实的情况。
苏教授知道宁序的脾气,也知道她只是害怕手术室外的人担心,沉默着,“您不答应,我不会进行这场手术的,就算手彻底废了,也不愿意继续这场手术,”她说着就要爬下手术台,被一旁另外一个骨科的师兄按住肩膀,“老师,您就答应吧,”又对着宁序道,“师妹,手术之后我去说,我会和他说,你的手只是小伤,好不好,你别再动你这个手了,”
手术足足进行了四个小时十分钟,手术灯熄灭,卢凛垣一颗心彻底凉了下去,喃喃道,“她是个医生,那手,”
穿着白大褂的白发苍苍的骨科教授看了卢凛垣一眼没开口,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站在后面的医生忙接过话去,“师妹的手术很成功,你不要担心,但是要注意术后的复健,”
他对着医生鞠躬——麻烦您了,转身,捂着自己的眼睛,手心里还有她的血迹,刺眼的红,戳的他心里密密麻麻的疼,宁序被推出来转入普通病房。卢凛垣看着病床上的身影,把脸颊贴在她冰冷的脸颊上,紧紧地抱着她,他抚摸她的黑发,唇贴在她的耳边,轻道:“是我对不起你,害得你变成这样。”
麻药还没退去作用,她实在迷迷糊糊,只是很费力的睁开眼睛,对着他轻轻的摇摇头,她实在没力气,说话的声音太小,他还是听见了,她说,我没事,很好,你不要担心,不要自责,好不好?
卢凛垣的泪一下子涌出来,“你哪里好了,你都躺在这里了,还有手,怎么办啊?”
“会没事的,真的,你要信我的每句话,”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左手去抹他脸上的泪,他不敢在她面前继续难过,不然只会引起她对自己的担心,整理好情绪,一直哄着她睡着,才慢慢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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