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被欺负哭

预收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求预收。   ————————————————————————   【本文文案】男主:主公对我恩重如山,不论是要我的心,要我的命,还是需要我的任何部位,我都义无反顾。但其实我内心还是喜欢女人。   主公:巧了,我就是女人。   敌军:墨桥生又来了,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大家快跑啊!   大臣:大将军实乃国之利器,大晋军神,只是恐其功高震主,对主公不利。   宫中真实日常如下。   宫女:哎呀呀,简直没眼看了,将军又被陛下欺负哭了,真真是太可怜了。   男主为奴隶出身的将军,少年时身世凄惨,际遇坎坷,幸被女主所救。忠犬属性。   女主穿越之时,恰逢原主兄长被毒死,兵临城下,全家正在排队上吊,无奈之下只好女扮男装成为晋国主君。女主自带金手指,可以一眼看穿他人真实情感。   正常晚上九点更新,其余皆是捉虫。一周六更,休息一天。   我什么都不懂,千万别考据,谢不考之恩。   ———————————————————————   【本人完结文】《保护我方男主》 求临幸。   ————————————————————————   末日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 求预收   楚千寻重生回末日之初,她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过好一点,活久一点,离那些危险的人和事都远远的。   某日她无意间救了一个不死系的男人,洗白白之后,楚千寻惊悚的发现此人便是末日后期臭名昭著,冷血无情,让全人类强者闻风丧胆的大魔王。   每当楚千寻正想着不动声色的悄悄摆脱这个大魔王之时。   那个人总是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你,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男主凄风苦雨反复被使用,女主无金手指,独立自强。

作家 龚心文 分類 历史 | 90萬字 | 117章
35.第 35 章
    卫国国境内交汇着济水和泗水两大水系。
    国都就设在广袤无垠的大野泽畔。
    是以从国君到百姓都有春仲时节祭勾龙的习俗, 以求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一日, 祭祀结束, 卫恒公姚泓设宴款待群臣。
    宴席之上,众臣齐声朝贺。
    晋国公程千叶陪坐在侧, 放低身段,频频举杯, 连连奉承。
    姚鸿心中自得,一时高兴, 多喝了些酒。醉倒在席上,被送入后宫休息。
    姚天香携着程千叶提早退席, 入内给姬太夫人请安。
    姬太夫人拉着程千叶的手道:“天香这孩子, 自小给我惯坏了, 骄纵得很,还要吾婿多多担待她。”
    “母亲说得哪里话,能娶天香为妻,乃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我向母亲保证,只要有我在的一日,必护得她平安喜乐,顺顺遂遂。”
    程千叶眉目带笑, 恭身回话, 但心中却有疑惑。
    这位太夫人, 包括今日宴席上的姚泓, 情绪都不对。
    他们面对着姚天香的时候或多或少升起一股内疚之情。
    这个情绪不是针对程千叶, 但他们必定对天香做了什么事,一件使他们问心有愧之事。
    姬太夫人还在不住拍着她的手:“好孩子,好孩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又沉下脸来训斥姚天香:“嫁人了,就要有为人|妻的模样,夫为妻纲,侍奉丈夫乃是你的本分,把在娘家养出的那些小性子都给我收起来。”
    姚天香道:“娘,你又去哪里听得风言风语了。我同驸马感情好着呢,婚后至今从未曾红过脸。”
    她挽起程千叶的胳膊:“正要禀告母亲,趁着今日这时辰还早,我想同夫君去河边放河灯,为母亲和兄长祈福。”
    “好好,看你们夫妻和顺,我就什么福都有了。你替我也放一盏灯,祈祷你们两口子和和美美,让我能早日抱着外孙。“
    姚天香浅浅一笑,放柔声音道:“母亲,那,我就走了。”
    她整顿衣物,跪地磕了三个头。起身拉上程千叶的手,头也不回的迈开步子离开。
    行至宫门外。
    上了马车,二人独处。
    程千叶开口安慰道:“没事吧,是不是舍不得你母亲?”
    “舍不得也要舍。我已嫁过人,再嫁也只是迟早之事。只有我嫁得好,过得好,对母亲才是最大的安慰。”
    她眼中忍着泪,凝视程千叶:“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
    程千叶握着她的手,在无言的相顾中给她信心。
    姚天香抹了一把脸,“兄长喝醉了,没他的旨意,他那些下属不敢拿我怎么样。时机正好,我们回去换过衣服,立刻就走。”
    程千叶皱了皱眉头,她总觉得有什么她想不到的地方不对劲。
    她掀车帘看了看,墨桥生骑着马,随侍在侧。
    “对了,今日驾车的马夫怎么换了一个?不是那个司马徒?”程千叶问道。
    “今日不知为何,兄长特意派了车驾来接我们。所以他没跟出来。”姚天香心不在焉的回答。
    程千叶想起姬太夫人那些含着敲打之意的话语,姚泓看向天香时偶尔升起的愧疚之色。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
    “桥生。”她掀车帘,招墨桥生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先回去,找到公主的那个马夫,保证他的安全,不要让他出事。”
    墨桥生点头打马离去。
    “怎么了?”姚天香问道。
    “没事。”程千叶看着车外,“我只是有些怀疑,但愿是我瞎想。”
    如今箭在弦上,一切安排就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变故。
    同时她也不希望看到姚天香面临这种伤痛。
    墨桥生快马赶回公主府,展开轻功身法,悄然潜入后院。几经寻找,果然在马厩的草料房内,发现四五个侍卫把那个马夫司马徒放倒在地上。
    为首的一人正指手画脚嚷嚷着:“动作麻利些,手脚都干净点,别一会公主回来了发现了。”
    “一个小小马夫,竟也花爷爷们这些功夫。还差点给他跑了。”此人面上青紫了一块,高高肿起,显然刚刚此地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他捂着脸,呲牙咧嘴,“这么点小事要是都给办砸了,君上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余下的侍卫按住地上挣扎的司马徒。在他身上压上一个又一个沙袋,直叠了三四个,到沙袋下之的人动弹不得为止。
    “行了。就这样等一刻钟。把沙袋取下,人就没气了。保管查不出死因。只当突发疾病猝死了。公主也怪不到谁头上。”
    “兄弟你莫要怪我等,你一个马夫,敢招惹公主,自己也早该做好这种准备了吧。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几人围着压在沙袋下的男子,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恶毒的看着一个生命在眼前慢慢煎熬死去。
    窗外一道黑影闪过。
    那领头的侍卫听得两声破空声响,还不曾反应过来,就见到眼前两个同伴软软的倒了下去。
    屋中出现一黑衣男子,他出腿如风,旋身一踢,顷刻间又放倒一人,冷森森的目光向着自己看了过来。
    那侍卫刚喊出半句:“什么人?”
    一铁拳携着破空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他面门而来。他双眼一黑,失去知觉。
    ……
    程千叶和姚天香回到屋内,只留一二亲信,屏退余人。
    墨桥生抗着一个男子闪进屋来,把那昏迷不醒的人放在地上。
    姚天香脸色刷的白了,站起身来。
    “人没事,昏了过去。”墨桥生跪地行礼,“多亏主人及时发现,若是再晚一步,恐怕……”
    姚天香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地上面色苍白,双眉紧蹙的男子。她紧抿住嘴,双手在身侧拽成拳头,微微发颤。
    程千叶探查了一下地上之人,站起身来,拍拍姚天香的肩膀:“幸好人没事。”
    “我喜欢上了一个马夫,”姚天香挑了一下眉,“他长得俊,活也好,能让我开心,最重要的是,他眼中永远只有我一个。”
    “母亲说他是个低贱之人,配不上我,但我就喜欢他,只喜欢他。”
    司马徒悠悠醒来,咳了一声,抬头看向姚天香。
    “兄长知道了此事,大发雷霆,要处死他。我抱着兄长的腿,苦苦哀求。”姚天香漂亮的左眼掉下一滴泪来,“兄长终于答应放过他,但要我嫁到鲁国去,嫁给一个和我爹一样年纪的糟老头子。”
    她昂直了脖子,伸手抹去了那滴眼泪:“于是我就嫁了,反正迟早要嫁,又何必让自己心爱的人白白送命呢。”
    “嫁给鲁庄公后,我夜夜缠着他,不停的给他送歌姬,送栾宠。果然不到一年,我就自由了。”姚天香裂开嘴笑了,“我回到了自己家,兄长似乎对我有愧,不再管我的私事,还把他送到我身边来。”
    “我就迷惑自己,以为终于有哪怕短短一段时间,能和自己所爱之人醉生梦死的活着。”
    她突然收住笑容,对那个男人伸出手,“你起来,跟我走,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司马徒不接她的手,只是看着她:“公主,小人死不足惜,你怎可为了小人,抛弃家国至亲……”
    他转头看了一眼程千叶,眼中充满不信任的神色。
    姚天香的手伸着不动,她冷冷的说:“司马徒,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着我走,二是现在就站起来,滚出这个门去,再也不要见到我。”
    司马徒拧着眉,看了她片刻,拉住那小巧白皙却坚定的手,站起身来,把姚天香一把拥入怀中。
    姚天香带上数名亲信之人,提上简易的行装,携着程千叶往府门外走去。
    一名管事娘子笑眯眯的蹲身行礼:“公主和驸马爷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呀?”
    姚天香从鼻子里哼了一身:“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母亲命我携驸马去放河灯祈福,难道也要向你汇报么?”
    撇下她便往外走去。
    柳绿和春馨一左一右挽上程千叶的胳膊,“驸马爷要放灯,也带我们同去瞧瞧成么?小人初到卫国,还没见过放河灯呢。”
    程千叶笑着在柳绿的脸上捏了一把:“走,我带你们一起去。”
    那管事娘子看程千叶神态自若,又肯带上柳绿春馨,心中微微松了口气。直到他们走远,才招手唤来一名心腹之人。
    “去禀告主公,驸马爷同公主出门去了。”
    那心腹道:“公爷今日喝醉了,只怕轻易惊动不得。何况此事却是太夫人首肯,万一公主真的只是去放个河灯……”
    那管事娘子跺了跺脚:“罢了,罢了,你将此事告知沈军师,另派几个身手矫捷之人,远远跟着,看公主的车驾去向何处,若有不妥之处,速速回报。”
    姚天香的马车甚为宽广,柳绿和春馨在车上殷勤伺候。
    柳绿渐渐察觉出气氛的诡异。
    不论他怎么逗趣取笑,天香公主始终撑着脸,若有所思看着窗外。
    驸马爷和平日一般,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但今日眼中却明显没有笑。
    那个墨桥生冷冰冰的跪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柳绿开始发现不对,他心中有些害怕:“驸马爷,我们走了这许久的路,怎么还没到河边,是不是走错了道?”
    程千叶笑了,她冲墨桥生挥了挥手:“小墨,处理掉。你忍很久了吧,现在随你出气。”
    等墨桥生捆住惊慌失措的二人,堵住他们的嘴,把人拖下车的时候。程千叶又掀起车帘交代:“诶,手下留点情,不要伤了性命。”
    姚天香撇了一眼:“留什么情,一国之君,心那么软。”
    程千叶摸摸鼻子:“毕竟是美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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