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被欺负哭

预收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求预收。   ————————————————————————   【本文文案】男主:主公对我恩重如山,不论是要我的心,要我的命,还是需要我的任何部位,我都义无反顾。但其实我内心还是喜欢女人。   主公:巧了,我就是女人。   敌军:墨桥生又来了,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大家快跑啊!   大臣:大将军实乃国之利器,大晋军神,只是恐其功高震主,对主公不利。   宫中真实日常如下。   宫女:哎呀呀,简直没眼看了,将军又被陛下欺负哭了,真真是太可怜了。   男主为奴隶出身的将军,少年时身世凄惨,际遇坎坷,幸被女主所救。忠犬属性。   女主穿越之时,恰逢原主兄长被毒死,兵临城下,全家正在排队上吊,无奈之下只好女扮男装成为晋国主君。女主自带金手指,可以一眼看穿他人真实情感。   正常晚上九点更新,其余皆是捉虫。一周六更,休息一天。   我什么都不懂,千万别考据,谢不考之恩。   ———————————————————————   【本人完结文】《保护我方男主》 求临幸。   ————————————————————————   末日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 求预收   楚千寻重生回末日之初,她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过好一点,活久一点,离那些危险的人和事都远远的。   某日她无意间救了一个不死系的男人,洗白白之后,楚千寻惊悚的发现此人便是末日后期臭名昭著,冷血无情,让全人类强者闻风丧胆的大魔王。   每当楚千寻正想着不动声色的悄悄摆脱这个大魔王之时。   那个人总是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你,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男主凄风苦雨反复被使用,女主无金手指,独立自强。

作家 龚心文 分類 历史 | 90萬字 | 117章
11.第 11 章
    初秋的时节,下了一场秋雨,风中便透着一股凉意。
    程千叶居于宝马香车之内,掀起帘子看着两侧的街道。
    这座刚刚被战火洗礼过的城市,处处带着一种破败和萧条。
    衣不遮体、神色灰败的流民三三两两地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
    那些崩坏的墙根之下,不时可以隐约看见一团蜷缩着的物体。
    程千叶不敢去仔细辨认,因为那或许又是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
    “真是萧条,我们晋国比起这里好多了。”程千叶是从晋国内一路领军过来,亲身体会了两地民生的巨大差距。
    “那是因为大晋有主公您啊。”萧绣凑过来一起看向窗外,“汴州最近几年都处在战乱之中,辗转于不同势力之手,每拨人马都只想着拼命搜刮一通就走,还有谁会管老百姓的死活。”
    也许是作为理科生的程千叶,中学历史和政治只学了个表面。
    在她的潜意识里,封建帝制下的君王,就是个剥削和独|裁的象征。
    他们站立在广大群众的对立面,养尊处优的吸取民脂民膏,应该是被百姓讨厌和憎恶的对象。
    到了这里,她才发现。
    在这种年代下,有一个固定的主君,一个稳定的国家,才是人民真正的期待。
    所有的对于平等和人权的需求,那都是建立在温饱和社会富足之后的产物。
    “这么说来,我还有可能是一个被这里的百姓期待的主公啊。”程千叶摸摸下巴。
    “那当然,主公您是一位仁慈而善良的君主,是我晋国百姓之福呢。绣儿要不是遇到了主公,早就饿死街头了。”萧绣腼腆地说道。
    程千叶点点头,她没有注意萧绣这句话。
    因为在道路的前方正出现了一个人口买卖的市场。
    说是人口买卖市场,其实也不过几个奴隶贩子在收购奴隶。
    一堆走投无路的平民,或卖自身,或卖子女,插着草标站在那里供奴隶贩子挑挑拣拣。
    如果挑中了,奴隶贩子就和卖身的人或者他们的父母签下卖身文书,用一小袋粮食把人换走。
    领到一个燃着炭火的火盆边上,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在那人的身体上烙上专属标记,然后把所有新买的奴隶用铁链铐成一串。
    不时的有一声短促的惨叫声,伴随着烙铁灼烧皮肉的声音响起。
    人群却麻木而淡然,仿佛这只是理所应当,习以为常之事。
    程千叶闻到空气中隐约飘来一股烤肉味,她看着那些不时从人肉上冒出的白烟,只觉得胆战心惊。
    她突然回头看了俯卧在车上的墨桥生一眼。
    墨桥生正偷偷地打量着她,被这猛得一回头逮了个正着,躲避不及,急忙闪开目光,红了脸低声说了一句:“主人还未曾给下奴赐印。”
    他因为伤势不便穿衣,只在腰上盖着薄薄的一条锦被,露出后背肌肤。
    那两块形状漂亮的肩胛骨上,重叠着显眼的烙印,旧的烙印被烫去,新的印记随意地加附其上。
    赐你个鬼印,你居然还一副期待的样子。
    程千叶差点要骂人,忍了忍:“从今以后,自称我,不许再称乱七八糟的东西。”
    墨桥生垂下了眼睫,抿紧了嘴。
    程千叶没好气的继续看窗外。
    一位衣衫褴褛的女人,身前坐着四个孩子,其中两个女孩子头上插着一根草标。
    她不由吩咐停下马车。
    这个母亲要把自己的孩子卖去做奴隶。
    程千叶不敢想象,作为一个母亲怎么会舍得让孩子,去承受小墨曾经承受过的那种遭遇。
    那个母亲形容枯槁,神态呆滞,仿佛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
    程千叶不是没有见过贫困的人,但是在她生活在那个富足安定的世界,无论再怎么想象,也没有亲眼见到这些孩子来得触目惊心。
    那几个孩子,瘦到如同筷子一样伶仃的四肢,深深凹陷而显得巨大的眼睛,枯黄得和稻草一样的头发,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萧绣从车窗凑过脑袋来看着:“卖了总比饿死强。像我那死鬼老爹,就把我领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哄我呆着等他,自己跑了。”
    他像是说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不但浪费了一袋可以换回家的粮食,还害得我差点饿死街头,真是蠢。”
    程千叶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转换一下思维方式。
    她知道萧绣的观念才是正确的,当人的生存都还困难的时候,温饱问题重于天理人伦和一切情感需求。
    一个奴隶贩子走到那个那母亲面前,抓起年纪较小的那个女孩,上下打量,又捏开嘴巴看看了牙齿。
    不满意地摇头放手:“长得还凑合,就是太瘦小了,说不定赐个印都熬不过。”
    那位母亲有力没气地回答:“半袋粮食就够了。”
    那奴隶贩子满意了,伸手去抓那个女孩。
    那瘦骨嶙峋的女孩尖叫了起来,拼命往姐姐身后躲。
    她的姐姐紧紧抱着她,跪地磕头,“主人把我一起买了吧,我长得没妹妹漂亮,但我力气大,能干活。”
    奴隶贩子一面拉扯,一面骂道:“死一边去,我这是往窑子里供货,买你这种赔钱货来干啥?”
    程千叶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手指敲了敲车窗,阻止了这场买卖。
    她冲萧绣打了个眼色。
    萧绣跳下车,随手抛了一小锭碎银子,抬了一下下巴,“跟我走,命真好,主公看上了你了。”
    那奴隶贩子,见着他们一行随从众多,排场浩大。
    知道是一位贵人出行。不敢争执,点头哈腰地离开。
    那妹妹紧紧拽住姐姐的衣服失声痛哭,她姐姐却一把抹掉眼泪,把她推了出去,“快去,那是一位贵人,有饭给你吃,不饿肚子。”
    程千叶扶着额头,冲萧绣打了个一起带走的手势。
    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登上了车,华美干净的马车让她们无所适从,两人挤在一起,畏畏缩缩的跪在角落里,用两双因为饥饿而显得特别大的眼睛畏惧地看着程千叶。
    本来宽敞的车厢,又添了两人便显得稍有些局促。
    墨桥生撑着身体,挪动了一下。为她们腾出些空间。
    萧绣不满地皱起鼻子,他觉得整个车厢多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但他从不违背程千叶的任何话语,因此没有多言,只在香炉里狠狠地添了一大把香料。
    程千叶放下帘子,闭上眼,隔离开外面那个充满痛苦的世界。
    那么多的孩子和那么多值得同情的人,我这样能救得了几个。
    虽然,我这主公只是吉祥物一般的存在。但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我姑且也稍微尽职一点吧。
    程千叶分外的想念起自己那个安全又温馨的时代,想念起自己那真正一起长大的双胞胎哥哥,和自己的那些家人朋友。
    一行人入驻西山的温泉山庄,
    那传说中的月神泉,只是一道小小的月牙形泉眼。
    四季恒温的泉水带着点淡淡的浅黄色,水面蒸腾着袅袅白烟。
    这座山庄的原主人显然很懂得享受,在泉眼的沿边砌上大块的汉白玉,修筑了扶手的栏杆和坐浴的阶梯,此外再无多余人工斧琢的痕迹。
    温泉四面种植着大片的枫树林,此刻漫天红叶如云,零星小叶飘摇坠入水面,似幻还真,宛若仙境。
    程千叶正沉醉于欣赏这片美景之中,突然听见萧绣不悦的低声斥责:“快下去,你这样是干什么?不识好歹的东西。”
    程千叶看了过去,只见萧绣和两个侍从,正要将墨桥生抬入泉中,墨桥生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抓住栏杆,不愿入水,身上泛起一股代表恐惧的浓郁黑色。
    当看见程千叶看过来的时候,他身上那圈显眼的金边亮了一下,把那股黑色强压下去。
    随后他放弃挣扎,把自己身体沉入水中。
    程千叶感到有些奇怪,她走到泉边,蹲下身,看着泡在水中的墨桥生。
    “你很怕水吗?”
    “不……不怕。”他虽然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却面色苍白,全身僵直,一直手紧紧拽住岸边的扶手。
    程千叶挥退了其余的人。
    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水中的墨桥生。
    只见他紧抿着嘴,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显然是强忍着惧怕。
    程千叶蹲在那里,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
    “小墨,我自从当了这个主公,每天都有很多人,对我说着各种好听的,恭维的,关心的话语。可是我知道,他们都在骗我。”
    她慢慢取下墨桥生头上的一片枫叶,看到那个湿漉漉的脸蛋,从水雾中抬起来望着自己。
    “我希望你,能不骗我,好不好?”
    “我……”一个低沉好听的男音,从蒸腾的白烟中响起。
    “我年幼之时,曾被卖入楚怀馆,那是一个男妓馆。一进去里面,当时的主人就要训练我取悦男人的技巧。”墨桥生低下头,软顺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眉眼。
    “我那时候年纪太小,脾气倔强,竟敢不服从主人的指令,拼死抗拒。主人惩罚我,把我按入水缸中,濒死之时,才提我上来。如此反复,延续数日。直至当时一个正红的小倌看见了,为我说情,把我安插到他身边做侍从,方才停止那种惩处。”
    “虽然过去了很久,可是,我……我依旧有些怕水。”
    “我,我虽然在小倌馆待过,但那方面技巧,确,确实一点都不会。”
    墨桥生忐忑地想:我咬了韩大人的手,又违逆前主人,都被主人知道了。他会不会厌恶我这种桀骜难驯的奴隶。
    这时他感到他的双眼被一道黑色的布条蒙上了。
    身边响起有人入水的声音。
    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
    “别怕,我陪你泡一会。我会看着你,不会让你掉进水中的。”
    他听见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眼上的布带不能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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