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记(全集)

第1卷 受尽屈辱,几近将我逼到绝路 原本家庭生活就很窘迫的倪娟,在妈妈自杀以后,现了妈妈以前写的日记,发现了自己的身世疑惑,也知道了妈妈这年的疯病似乎是有起源的,但一时间她又无法查起。只身一人的倪娟想要牢牢抓住男朋友,在和男朋友私密约会的时侯,和小时候的玩伴晏璐重逢,这让倪娟想到小时候一件不好的事情。晏璐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在晏璐猥亵倪娟的时侯破门而入,不仅没有责怪自己的老公反而对倪娟母女破口大骂,随后晏璐全家就搬离了石头巷,直到这次重逢。所以随后对倪娟很好的男朋友提出分手,倪娟又遭受到莫名的欺负和伤害以后,她本能的以为这一切都是晏璐做的,由此对晏璐怀恨在心想伺机报复。几番努力之下倪娟换了一座城市,在一家夜场安,初到夜场又被各种各样的人欺负。 第2卷 丰满羽翼,累积终将爆发能量 好在倪娟足够坚强圆滑,维护好了一些人际关系后,陆续又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渐渐适应夜场的生存。此时之前救过倪娟的大叔霍凯南也来倪娟生活的城市,对倪娟体贴入微的照顾,让倪娟感受到了父亲一般的温暖。但倪娟并没有事事靠着霍凯南的帮助,而是凭着自己的为人处事和努力,找到了之前绑架自己的真凶,才知道真相是前男友的未婚妻所为。而之前和男友恋爱的时侯,倪娟从不知道男友有未婚妻这件事,不仅被小三还被人误会如此对待,倪娟心中的恨意逐渐加深,凭借各种手段终于为自己先报了个仇。与此同时,倪娟被年轻帅气的老板左陌冉看中,为了在夜场更好的立足,也因为左陌冉表现直接无法摆脱,倪娟和左陌冉在一起,但是为了不让人觉得自己是靠着老板上位,倪娟在日常工作中更加努力。 第3卷 蓄势待发,深陷各类阴谋沼泽 在一步步陷入左陌冉的温柔乡,倪娟发现自己似乎爱上过了的时侯,才知道左陌冉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前女友——倪娟和左陌冉的前女友长得很像,左陌冉这些年一直在找她的前女友,恰好倪娟出现,他便不自觉的把她当成了慰藉对象。知道真相的倪娟,斩断心中所有的幻想,把和左陌冉的这段关系便成了利用,与此同时靠着努力,把夜场的各种表演更新换代,提高业绩的同时也让手下的小姐妹对倪娟心服口服。也就是在这个时侯,倪娟才知道晏璐其实是自己哥哥阿山的老婆,而阿山的爸爸在倪娟还很小的时侯,就和倪娟的妈妈生活过,当时阿山还在倪娟家住过一段时间,所以阿山记得倪娟但是倪娟不记得他。只是说起阿山父亲名字的时侯,倪娟知道在妈妈的日记里,出现过那个名字。突然之间,倪娟越来越意识到,妈妈的日记本里其实藏了很多,跟她的生世和妈妈疯病息息相关的真相。这些年受过许多的苦,让倪娟饱受生过的不公,查到一点真相的她决定继续追查下去。 第4卷 浮世乱世,谁是谁的劫? 就在这时倪娟发现,霍凯南似乎也和妈妈有关系,但是不论倪娟怎么问霍凯南都不愿意说出真相,倪娟甚至怀疑霍凯南是其父亲。不过很快找到的真相,让她否定了这一怀疑。就在真相即将出落实出的时侯,遇到各种困难,也就在这时侯,左陌冉向倪娟求婚。之前各种仇恨的累积到现在,倪娟还有诸多仇都没有报,和左陌冉结婚无疑可以让她的实力更大一些,也会更方便她复仇,所以倪娟答应了下来,紧跟着倪娟利用各种阴谋,把之前得罪过她的人,那些一步步让她走到今天的人,全部都报复了一遍。到在和左陌冉结婚的当天,左陌冉被警察抓走,倪娟随后调查才知道这些年,她一直是一个更大阴谋里的旗子。而这一切都和她的生世有关,此时左陌冉的女朋友也回来了,万念俱灰的倪娟选择去藏区自杀。但被当地的村民给救了起来,感受了藏区的宁静,倪娟选择在藏区留下来支教……

第三十五章 挖墙脚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阿兰就兴冲冲的过来敲我的门。我打开门一看,她脸上都笑的乐开了花。我不禁一喜,想着昨天的事情她应该办成了,“阿兰姐,这么高兴?”
“昨天去签协议的时候,对于拆迁赔偿方面,大问题倒是没有。只是时间上太赶,大家都表示段时间内找房子是个问题。阿兰连忙把我往屋里推了下,又拿出手里厚厚一叠房屋中介合同在我面前晃了晃,“所以呢,你姐我就就特意为了你,给你那些街坊都租下一栋房子作为过度。”
“真的?”没想到阿兰考虑这么周到。我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房屋合同,果真在靠近草坪巷附近的小区,租下了足够拆迁所有人住的房子。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阿兰看着我喜出望外的样子,说:“这合同也签了,搬家公司我也找好了,今儿晚上之内,草坪巷都得给咱们小娟腾出来。”
“谢谢兰姐。”我激动的上前抱着她,就差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
阿兰把我推开,倚着梳妆台看着我,“这下你该告诉我接下来怎么操作了吧?”
我装着在仔细打量合同,脑子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告诉她,过了一会儿,我把合同放到床上,又恭恭敬敬的递给阿兰一根烟:“阿兰姐,剩下的我准备强拆,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强拆?”阿兰显然没料到,我除了在面积上做手脚,居然会对自己的邻居这么狠,“怎么做?”
我吸了一口烟,轻松的说:“强拆还不简单嘛,就电视上演的那些,泼大粪啊,半夜找人去把房子铲平什么的。”
“你人都找好了吗?”
我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抖着脚,盯着她说:“这不想找你帮忙呢嘛。”
阿兰脸色稍变了下,“可强拆这事,要闹大了的话...”
“阿兰姐...”我冲她眨巴着眼睛,好像是在求她帮忙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早有更详尽的办法,我说这些只是想看看,阿兰到底是不是如薛大哥所说那样。
“小娟我告诉你,强拆这事可大可小。”阿兰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稍微犹豫着顿了顿,说:“要是各方面维护得好,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一旦出事...”
阿兰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昨天晚上和有关部门的见面,不过是阿兰借我的名义去和那些领导打好关系,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并没有一心要帮我达到目的。
薛大哥说的果然没错!
于是我又笑着打哈哈道:“开玩笑呢阿兰姐,这些邻居不过就是小时候瞧不起我们家什么的,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仇恨。”
她像是就松了口气,不过又马后炮般的表态说:“其实不管你怎么做,兰姐都会支持你的。你要知道,在你身后还有大河公司和蒋局帮你撑着呢。”
“这个我当然知道,剩下这10户人,我也就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会真把他们怎么样的。”
“我知道。”阿兰虚伪的说:“要是你真打算强拆,看是哪天你告诉我一声,这边机械什么的准备好了的,半夜去就成。”
我对阿兰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她之前给我的蝇头小利,不过是为了让我帮她钓住蒋志奎这条大鱼。对于有可能损害她和蒋志奎的事,她是绝对不可能像她所说那样尽心帮我的。
虽然心里失望,但有的事情还不得不靠他帮忙,于是我说:“阿兰姐,那签好拆迁协议的这些,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动工拆迁啊?”
“怎么?你想先孤立那10户人?”阿兰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思。
“嗯。”我点点头:“虽说不至于强拆,但苦头还是得让他们先吃个够吧?”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阿兰神秘的笑着说:“所以啊,今天下午我就让人把协议拿去签字备案,晚上搬一家就拿一家的钱。”
我还是不大明白,“那什么时候能动工?”
“钱都拿了,那这些房子自然就是咱们的啦。你想什么时候动工?”阿兰说的,好像最后赚的利润真有我多少似的,其实我们压根就没签什么股权协议,最后拿多拿少,还不是她和胡总看我对蒋志奎的表现而定。
不过我对股份倒没有太感兴趣,只要能做成这一切,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她既然问到了我,我也如实回答:“越快越好。”
“那这样吧,等你把剩下的实测报告送过去之后,再告诉我?我这边随时准备着。”
正说着,北哥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看了下阿兰,有些避讳的接起电话:“你好。”
“哟,这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客气呢。”
“呵呵。”
“干嘛呢你?接电话不方便?”
“嗯。”
“那等你方便了给我打过来。”
“好的,我这就过来。”
挂了电话,我像是有急事似得对阿兰抱歉的说:“阿兰姐,我得去一趟我姨家,也不知道她急急忙忙找我什么事情。”
阿兰把房屋合同收了起来,“行吧,晚上搬完我通知你。”
等阿兰离开,我又估算着她已经回了自己房间后,我拨通北哥的电话:“不好意思北哥,刚才和拆迁公司的人在一块。”
薛大哥应该告诉过他什么,一听我这样解释也理解,“知道你不方便,我现在到哪儿来找你?”
我想了下,定是不能让北哥来宾馆接我的,万一给阿兰撞见不大好。于是我说:“咱们在**超市门口碰面吧?”
和北哥约好地方,我拧上包就急匆匆的往那边赶。这次拆迁的进度确实太快,有的事情我还得要提前和北哥商量下才行。到了超市停车场,远远就看到北哥的车停在那儿,我快步上前打开车门,“北哥,辛苦你了。”
“客气什么呢,这是我大哥没了原则交代的事,我能不照办么?”
北哥诡异的冒出这句话,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叫薛大哥没了原则?”
“这种背地里的事,你什么时候见你薛大哥做过?”北哥递给我一根烟,“为了你呀,大哥可是早就没了原则和底线咯...”
“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接过烟点燃吸了吸,“今天晚上草坪巷大部门就会搬出去,那咱们找个地方说正事吧。”
“说真的小娟,草坪巷这事办完,你是不是就该离开金鼎了?”北哥开着车,还不忘拿我和薛大哥说事。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北哥拿薛大哥出来说事儿,开始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也许是因为薛大哥表现出来的沉稳和内敛,让我总觉得他身上笼罩着父亲的力量,自然而然就不会对他有其他的想法。
“哈哈,不逗你了。”北哥总算绕开了这个,“我一路赶过来,这都快3点了肚子可还空着呢。咱们找个吃饭的地方,边吃边聊。”
正好我今天也还没吃过东西,听北哥这样一说起,我也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吸一口烟又觉得反胃,连忙把烟给丢了出去,北哥斜眼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吃饭的时候,我把想好的计划大概给他说了下,他又帮我补充了一些,一直聊到傍晚,我们不仅把轮廓勾勒了出来,甚至连细节都说好了。因为北哥不常在青山,这忽然回来要找人办事肯定得提前联络下。
我们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后,他就先把我送回了酒店,然后去安排接下来的事。
回到宾馆我再次兴奋起来,就像是在街上被人扇了耳光,而扇耳光那人即将就要跪倒在你面前那般。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有一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感觉,即使阿兰不是用心在帮我,我也觉得和蒋志奎的苟且很值。
正当我兴奋无处安放的时候,阿山这边又打来电话。
我估计应该是好消息,接起电话很是放松的说:“hello,阿山哥。”
“哟?什么事儿这么兴奋。”
“哈哈。你说说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宁天羽的小贷公司没有注册,他去挂靠了个投资公司。”阿山见我心情好,他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沉重,“好像就这几天会开业。”
“真的?”看来宁天羽还在加快他的脚步,“具体地址在哪儿你清楚吗?”
“暂时还不知道,我先得到了消息就给你来电话了,明天我再去查查。”
“辛苦了阿山哥。”
宁天羽这么急切的行动,看来他的项目真是迫在眉睫。我想等草坪巷这事处理好,我还有必要再去一趟H市,从另外的渠道打探一点消息才行。凌晨准备睡觉的时候,阿兰敲开了我的房间门,同时也带回了好消息:“小娟,这下草坪巷可给你腾空了。”
“真的?”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大喊着,同时发现时间已晚,又压低了声音:“谢谢阿兰姐。”
阿兰应该是从下午到现在一直都在草坪巷忙着,显得很是疲倦,“不用跟我客气。要没什么事儿我先回房间睡了,明天一早我还得回趟A市。”
“嗯,早点休息。”
关上房门那一霎那,我差点就像个孩子般蹦了起来。不过顾着阿兰就住在隔壁,要是弄出太大的声响会影响她,只得压制着尽情的在心底狂欢。
我以为长期把悲伤留在心底,一个人承受是件痛苦的事情,现在豁然发现,快乐无处释放也是件麻烦事。我只有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在心里说服自己这一切还没到兴奋的时候。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抽了几支烟,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
慢慢的,倦意也袭了上来。
有了薛大哥和北哥的掌舵,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计划不周全导致失败,这个晚上,我也终于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好觉。一觉睡到北哥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准备起床出发的时候,我才惊醒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连忙翻身从床上起来,洗漱化妆一气呵成。
昨天约好是在草坪巷碰面,我自信满满的下楼打车,直接去了草坪巷。到的时候,北哥的车已经停在那儿了,见我从出租车上下来,也连忙下车朝我走来。
看了看北哥的装扮,一身漆黑正式的西服,还配上了保镖专用的墨镜,就连皮鞋也都是擦得倍儿亮。我没憋住一下笑出了声,“北哥,你这是要搞哪样?”
北哥煞有架势的双手背在身后,“梁总,早上好。”
这一提醒,我也只有尽量控制自己,一会儿碰到范叔我要还这样,肯定是不行的。沿着巷口往里看去,从来没有过的寂静笼罩着草坪巷。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每家每户正吃着早饭,或是家里的女人出门买菜相互嚼着舌根。
在我小的时候,这个点在我家门口,也可能早就围了一群女人,站在中间的女人大骂着梁于敏不要脸,而旁边有端着面条的女人用筷子搓着我家的门附和说:“就是。”
我深深的呼吸了下,“北哥,咱们进去吧。”
走在草坪巷的青石板路上,心情特别的复杂,在不久的将来,所有痛苦的不堪的回忆,终将随着这些房屋的轰然倒地而消失。
可是,那些烙记在心里的记忆,真的可以消失吗?
北哥在来这儿之前,大概也挺薛大哥说起过什么,见我一路心情沉重,也没再和我搭话开玩笑,而都是真的像个保镖似的,仅仅的贴在我身后。
因为昨天所有人的搬迁,老游的油条店今天已经没有营业了,他和张姨正在和收荒着讨价还价,好像准备卖掉店上破旧不堪的桌椅。见我和北哥从他们门前走口,顿时把声音放得小了些,张姨想上前问我什么,被身后的老游一把拉住。
我猜是想问我为什么他们的实测报告怎么还没下来,不过我装着没看见,继续带着北哥往前面的范叔家走去。范叔今天还去街道办在上班,家里只有她老婆一个人,见我前来,连忙客气招呼我们:“那个...小娟你们先进来坐,我给你范叔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赶回来。”
我站在门口一脸严肃的说:“不用了,今天就是特意来告诉你,你们家的实测报告除了点问题,可能得晚两天才能下来。”
一听实测报告除了问题,凤姨开始不安,站到我前面怯怯的说:“是出了什么问题呀?”
凤姨一直没有工作,这些年都靠着范叔养活,所以性子稍微比起张姨要温和许多。但范叔的事情她都知道,只是不会当着面说,每次张姨到我们家使坏的时候,她总是会是不是怂一句,让张姨的脾气更暴躁。
想着这个曾经老是火上浇油的女人,我心里依然也不是滋味。不过为了顾全大局,还是轻言细语的说:“放心吧,是面积给你们少测了点,也就是这两天会来复尺。”
这下她才算安了心,又是热情的邀请我们进屋。我推迟着说还有事儿,她有一定让我们中午得过来吃饭。
我没再搭理他,转头对北哥说:“咱们走吧,去下一家。”
说完,这才重新返回到老游家里。
他们应该和收荒者谈好了价格,我们返回的时候东西已经完全腾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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