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成了太子妃

苏国公庶女苏禾,自幼不受宠,阿娘死得早,受尽欺辱,在府中谨小慎微的活着,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谁知一觉醒来,她成了万人尊敬的太子妃,还与太子段鹤安成婚近两年了。曾经欺凌过她的人,如今对她低头哈腰的,还好生敬畏于她。传闻太子殿下喜怒无常,不近女...

第85篇
    段鹤安觉得他这个爹是很闲的了,关于玩乐方面的是他爹是样样都不会落,乐于给别人颁奖。现在太子长大成人,时常做起甩手掌柜,带着母后偷偷跑出宫去游山玩水,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

    榻上的檀色幔帘被撩开来,用金钩揽在chuáng框旁,段鹤安低下首,亲怀里的人的额头。

    暖光流入榻内,尚在安睡的苏禾些许不适应,小脑袋往太子怀里藏,紧紧贴着他不放。

    昨夜那身媚人的轻纱已掉落在榻下的绒垫上,娇身未着丝缕,有的只有留下的欢痕。

    苏禾揉揉双眼,满身的酸楚,抬首眯眼瞧着段鹤安,凑近亲在他的唇边。

    靠在他的脖颈处,鼻息温热地抵着喉间,苏禾迷迷糊糊的,还有些困倦,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身上勾拉。

    段鹤安起身穿上外衫,用轻毯盖住苏禾的身子,把她拦腰抱入怀里。

    他有轻微洁癖,容不得汗味,每次做完他都会抱着苏禾去清理身子,也本该如此。

    一向把阿禾当作私有物的太子,总会将她收拾得gān净,必须和他一样的,最好阿禾身上全是他的气息。这也是每次都会在苏禾身子留下痕迹原因,越是隐秘的地方,痕迹越是更多。

    好在的是阿禾当初没有和段宸做过出格的事,从始至终都是属于他的,不然段鹤安是不介意在阿禾隐处留下专属他的标记。

    苏禾还在半梦半睡间就被段鹤安抱到了金池中,待温润的热水舒缓着她的身子,顿时好受许多。

    来到浴殿下了水后,苏禾脑子便清明多了,红着脸趴在他肩头,身子无力只能顺从地让段鹤安来,残留在腿侧之物被清去。

    记得二人刚成婚时,阿禾总是不太温顺,这两年过去了,是被教得听话顺从,他喜欢把她握在掌心的感觉。

    段鹤安想过了,若阿禾以后真的怀不了也无妨,那他们就如此过下去,等翎王娶妻生子后,过继一个孩子便好。

    本该是沐浴,难免肌肤相抵,途中二人呼吸微促,情动几分。

    不一会,苏禾双手便撑在池边上,细腰被扣在手掌间,从后折腾了个来回,他时常沐浴着就开始戏弄她。

    花瓣浴水淌过她的肌肤,昨夜本就被折腾得双腿发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无力支撑。被提着腰肢,晶莹剔透的脚丫绷得直直的,碰不到池底,在浴水中来回晃动。

    苏禾脸蛋红扑扑的,含着泪花回首去看身后的男人,朱唇里呜咽着几个字,说是受不住了。

    金池内气氛撩人,袅袅水雾缭绕。

    事后,苏禾是累惨了,委委屈屈地骂太子是禽shòu,昨夜就很乏累无力,一早起来又被折腾。

    段鹤安则坐在苏禾身旁,给她的小屁股下垫着锦软垫,手里端着一碗甜枣羹。

    苏禾骂一句禽shòu,他便往她嘴里喂一口羹,配合得极其默契,一来二去,一碗羹便吃完了。

    太子这方面需求旺盛,以前没少吃苦,苏禾还以为从避火图里抓到要领,就可以轻轻松松制服殿下,事实证明她多想了,只是给他增加不少情趣。

    段鹤安让宫女把空碗端了下去,凑上去轻含苏禾的唇,嗯,甜甜的。

    他轻笑道:“母后还教了你什么,如此开窍。”

    昨夜虽尚在生疏,但阿禾学得很好啊,他欢喜得紧。

    苏禾玩手指,侧过身低囔道:“说殿下假正经,要好好让你服服帖帖的。”

    “母后说的?”段鹤安道,怎么还说儿子坏话啊。

    “哎,正是,殿下本就假正经。”苏禾应道,昨夜起初都是她自己动,后来就被太子来,尤为厉害,他就是假正经。

    段鹤安眉眼带笑,又追问皇后娘娘是怎么叫阿禾的,她便下了榻,忍着腰酸把chuáng底下的避火图拿出来,放在太子手里。

    “这是母后的‘珍藏’,她说让阿禾研习。”苏禾踮着脚偷看几眼,便靠在太子身上打哈欠。

    段鹤安将她抱起,放回贵妃榻上,压着阿禾低声笑道:“既然是母后的吩咐,那孤和阿禾一起研习,把上面的都学了,阿禾得好生配合啊。”

    苏禾脸蛋噌噌红起来,把避火图拿过来合上,“都…都学!?不可以。”

    这上面的污秽得很,又不止白日欢,不分场地欢,不可以不可以。

    段鹤安低笑起来:“如何不可以?”

    苏禾手合在一起,紧张的道:“便是不可以,殿下是储君,怎么耽于情欢呢。”

    段鹤安笑意未减,看她那副紧张模样,便也没继续戏弄她,不过研习是要好好研习的。

    连续近一个多月来的置气,二位主子总算是和好,东宫里的奴才都松了口气,不用遭太子殿下的冷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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