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绥刚才那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张叔以为他们三个闹别扭了。 其实不是。 其实喻芽只是……害羞? 而池绥,余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只是静静看着她,怎么看都不腻。 另外的杨宁彦,见他俩不说话,那他也没必要说那么多废话。 自言自语的话,那他跟傻子没什么区别。 所以就造就了这局面。 晚饭结束,喻芽抱着衣服去洗澡,路过池绥房间,只见他站在门口,身子靠着门框,似笑非笑看她。 不禁又想到刚才火热激烈(划掉)的吻,她又脸皮一红。 池绥什么也没做,只是垂眸看她:“怎么,站在这里想跟哥哥一起洗?” 喻芽:“?” 刚才心里冒出的那点粉红小泡泡,一瞬间化为泡影,全没了。 什么虎láng之词啊。 她瞬间拉下脸,唇角紧绷,甩手把衣服打在他脸上。 “有病。” 衣服打在脸上,还挺疼的,池绥只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便又笑着。 “有病你能看上我?那你是不是也有病?” 喻芽沉默不语,只是直勾勾瞪着他。 还以为确定了关系,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会变,现在看来,根本没点屁用。 该骂人还是骂人。 该打架还是打架。 喻芽咬牙切齿,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池绥同学,你这种恶劣的态度,很容易失去你可爱的女朋友。” 喻芽满脸微笑,话里话外透露着威胁。 如果他敢点头说无所谓,她立马用手中的衣服捂死他。 可到底,池绥还是有情商的。 他圈着她手腕,语气几分:“我的错,芽芽不生气。” 虽然这样,可他眉宇间透露着散漫,完全没有半点道歉的诚意。 好在喻芽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就这么暂且放过他吧。 她这么想着,便冷哼一声,颇有些傲娇的走了,进了浴室。 池绥看着她得意的背影,嗤笑出声。 一回头,发现杨宁彦正站在他房间门口,错愕的看着他。 池绥挑眉。 这是已经听到了么? 那就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笑着,准备关门。 只见杨宁彦两三步走过来,伸腿,一只脚死死卡在门缝里,门怎么也关不上。 池绥gān脆直接拉开门:“有事?” 杨宁彦看着他,欲言又止,酝酿好久,也憋了好久。 最后只憋出来一句。 “你把我姐拱了?” 听到他口中称呼,池绥还挺意外。 他哂笑声,答非所问:“不是不喊姐姐么?” 杨宁彦:“……” “你不要扯开话题。”他顿了顿,眯眯眼微笑:“如果你要说是,那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又来一个威胁。 池绥隐隐头疼,他握着杨宁彦肩膀,直接把人推到走廊,然后关门落锁。 根本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 杨宁彦这个bào脾气,直接上头,不停拍着门板。 “池绥你开门,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拱白菜了!” “别装没听见啊,你这……败类!” 他手都快拍肿了,仍然不见池绥开门。 而喻芽那边,她在浴室听到杨宁彦的话,直接笑出声,眼泪花都快出来了。 什么拱白菜了? 池绥拱白菜吗?这么形象的么? 一般不都是猪拱白菜,敢说池绥是猪的,恐怕也只有杨宁彦一人。 半晌,喻芽直接愣了。 后知后觉,是不是杨宁彦发现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说那句“拱白菜了”? 卧槽! 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喻芽差点没给自己跪下。 本来想好好的谈一场地下恋情,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崩了? 啊? - 翌日照常考试。 只不过他们现在高二上学期,文理还没有分班,所有考试科目比较多。 学校为了节省时间,直接一下午三场考试。 赶紧结束得了。 这次考试其主要目的就是看看自己分数,选择适合自己的科目。 文理科要慎重考虑。 可是喻芽已经想好了,不管怎么样,她都选理科。 据说文科要背的内容有很多,她这个脑子,还是算了。 她第一时间把文科在心里的位置默默划掉。 经过两天的考试,终于结束。 考完试之后可以休息三天,大家正好借这个时间放松放松,顺便想想选科这件事。 周六风和日丽。 五人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聊天嗑瓜子。 喻芽聊天聊的乐的不行,根本没时间嗑瓜子,都是池绥一个一个剥给她的。 她的地下情,在进行的第一天时,就被秦吱和杨宁彦发现。 但是喻芽浑然不知,她以为现在只有杨宁彦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