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散开。 见状,喻芽笑着戳了戳池绥的腰,眉眼弯弯:“哥哥,什么是你家小朋友?” 池绥眼尾轻佻:“你。”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喝完再休息会儿,有什么事儿直接去找我。” 喻芽顿时坐直身子,装模作样:“好的阿sir!” “听话。” …… 池绥走后,喻芽看着桌面上的三杯西瓜汁,毫不犹豫打开池绥拿来的两杯。 哥哥带来的西瓜汁就是甜,喝的时候她心里也没有负担,认识这么多年,早就把其他事情抛之脑后了。 再看程扬那杯,喻芽有些不忍心了。 她没有扔,也没有拆封,只是静静放在桌面上。 一直到下午考试结束,那杯西瓜汁仍旧屹立不倒的放着,等着主人来宠幸它。 jiāo上试卷,喻芽又看了眼那杯西瓜汁,随后背着小书包快步离开考场。 晚上回家,他们都是抄小路走的,今天依旧如此。 可是,以往他们三人都是各怀心思,喻芽虽然和池绥走在一起,可总是保持着那么一小段距离。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的喻芽,恨不得黏在池绥身上。 但她忽略了一点,身边还有这一位杨宁彦。 这位哥,总是在她和池绥距离靠近的时候,他从后面钻过来,站在两人中间。 并且一本正经说着:“男女有别,保持距离。” 喻芽:“……” 喻芽默不作声,就这么磕磕绊绊回了家。 她以为,到家之后就可以放飞自我,和池绥多一些独处空间。 但是杨宁彦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跟着她寸步不离,让她完全没有机会靠近池绥。 喻芽一阵头秃,回卧室事,把杨宁彦隔在门外:“我要写作业了。” 写个屁。 考试期间哪来的作业? 杨宁彦抬了抬下巴,看着坐在房间内的池绥:“他也在。” 喻芽:“他给我讲题。” 杨宁彦面无表情:“哦,那我也要给你讲题。” “我们学的内容不一样。” “那你给我讲题。” 喻芽:“……” 喻芽实在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关门上锁,gān脆利落,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被关在门外的杨宁彦:“……” 他是不是被嫌弃了? 他们俩一定有问题! - 房间内,喻芽身心放松,没有了杨宁彦在耳边唠叨,她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就连空气,仿佛都变得甜甜的。 她伸着懒腰坐回书桌前,懒洋洋的指着上边题目:“讲吧,这些题我都不会。” 她现在刷的题目,都是对考试有帮助的。 为了考出好成绩,只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不急。” 池绥嗓音淡淡,大长腿微微敞开,拉着她的椅子,轻轻一带,把他带在两腿之间。 “还有事情没有做。” 喻芽的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她扶着他的手臂,勉qiáng稳住自己身体。 之后又小声嘟囔:“你下次转我椅子之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吓得她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话音刚落,池绥脑袋突然凑上前,嘴唇压过去。 毫无征兆的。 喻芽浑身僵硬,跟个木头一样,只是瞪着眼睛跟呆瓜一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啊这…… 啊?!!! 进行的这么快吗?非要这么刺激吗? 她还没有准备好。 喻芽下意识要后退,后脑却被他用手摁住,两人的距离再拉进,唇齿之间更深密切。 喻芽:“池绥……” 她声音含糊不清,只觉得肺内氧气要被抽gān净,只能软软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 全程自己都是被动,喻芽觉得她就是个弟弟。 突然有种被看瘪的感觉。 他们两个从小打到大,她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受到一丢丢欺负。 哪怕是在亲亲这件事上,那也不行! 她得占有主导权! 想到这里,她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忽的睁开眼眸,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努力把主导权换在自己这边。 唇齿间,池绥低笑声,抱着她的腰身站起身子,天旋地转,两人深陷柔软的大chuáng。 房间内暧昧温度节节升高,两人都乱了呼吸,乱了节奏。 所有的所有只在他们两人之间。 不够。 这样远远不够。 池绥一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压在她脑后,牵引着她走。 他们呼吸纠缠在一起,越来越滚烫。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时,敲门声响起,杨宁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吃饭了。” 两人突然顿住,目光毫无征兆撞在一起。 就对视这么几秒,喻芽耳根子突然泛红,她眨眨眼睛,快速从他嘴唇上挪开,把脑袋埋在他肩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