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起白月光

清高孤傲,年级第一的好学生沈过在江燃面前上演了一出大型掉马事故!!!江燃意外看见美少年沈过凶残的踹翻了小混混的摩托车,捏着人家下巴恐吓,事后点了一支烟,比隔壁职高校霸还像校霸。眼角眉梢都沾着戾气说好的清高呢?这是谪仙掉地上了?沈过一回头就瞧见他万年老二...

第(8)章
    从前她还在王畿建康做质子的时候,顺侯夫人常常从封地交趾寄些稀罕玩意过去,多有慰问,自打哥哥战死,她伤了眼睛,从王畿返回平阳,顺侯家就再无音信,她就隐约有所猜想。

    老太妃目光微怔,满满九岁被送去建康做质子,一去就是六年,只逢年过节见上一面,回来时候已经十四,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一转眼又两年,竟都十六了。

    使女继继续打扇烘着火盆,房内暖融融的蒸腾出热气,殷却暄苍白的小脸也多了几分血色。祖孙二人喝尽了一盏茶,老太妃才低声吩咐人将顺侯夫人引进来。

    门帘子方一揭开,丝丝缕缕的寒风便涌了进来,夹杂着愈来愈厚的雪花,只是老太妃的焙茶坞极大,又隔着数道珠帘洞门,寒风不待吹到殷却暄面前就散尽了。

    顺侯夫人乌氏与贺之昂一进门,长时间处在寒冷中的身体被热气一熏,登时酥软了半边,站都站不稳了。

    陈嬷嬷替老太妃摆了棋子。殷却暄看不清棋盘,捧着热茶坐在一旁看着,便只有老太妃一人同自己博弈。

    乌氏与贺之昂屈身行礼,只是怎么也压不住语气里的委屈与愤懑。

    老太妃性子直,轻嗤一声,满屋都听得清楚,也不教他们落座,只晾着他们,叫乌氏他们好没面子。

    贺之昂与殷却暄一照面,便错不开眼,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没想到定陵郡主多年不见,竟出落的这般美貌,让人不忍亵渎,只想好生捧在心尖疼爱,他心中愈发纠结。

    可……华阴公主也是个美人儿……

    “太王妃,仆妇今日携幼子前来,是为婚事……”乌氏咬了咬牙,开口直言,却被陈嬷嬷打断。

    “幼子?若是仆未曾记错,您家“幼子”今年二十有二了。”陈嬷嬷的语气中满是讥讽,二十有二,哪来的脸称幼子?

    乌氏脸红了又青,只充耳不闻:“定陵郡主眼有疾,身体孱弱,幼子将来承袭爵位,需一得力大妇,郡主恐难当其任,仆妇又恐误郡主青春华年,遂前来退婚。我儿方才中进士,又得了华阴公主青眼,前途难量,若是郡主自重,自知不该与华阴公主相争。”

    殷却暄抿唇一笑,原来是不仅是攀上高枝儿了,还是攀上了对家的高枝儿。

    作者有话要说:满满人设微调,我女鹅,现在不能是个受气小包子!    老太妃闻言不怒,反倒从容一笑,在棋盘上又落下一子。这一笑,笑得乌氏与贺之昂心里发毛,但又想到了华阴公主在身后做后盾,慌乱也就散了。

    “既然如此,那老身先恭贺顺侯世子得公主青眼,再祝世子平步青云。”老太妃声音绵长平稳,带着漫不经心。松垂的眼皮微微耷拉着,面上纵横的褶皱好似都带着嘲讽。

    老太妃早年征战四方,又身居高位,一身的气势岂是安居高厦的妇人书生能比?乌氏被骇的不敢说话。

    待马车出了王宫前往驿馆下榻,乌氏尚处在混沌之中。

    “我儿,亲事就这样退了?”乌氏冷不丁拉着贺之昂的袖摆,双眼无神问道。

    “退了,母亲。”贺之昂免不得也冷汗津津,点头答道。

    “明日咱们就启程赶回交趾,这平阳是万万不能逗留了。今儿咱们堕了宣王家的面子,又把退亲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想必华阴公主那儿也得知了。

    华阴公主与宣王宫向来不对付,此举应当是大大顺应了她的心意。”

    乌氏冷静下来,有些满意的握着贺之昂的手,不禁感叹“我儿有大造化,得公主看重,是要成为驸马的,何必屈居失势的郡主之下,看她脸色。”

    贺之昂目光流转,面色不定,想起方才所见殷却暄的容貌,大为遗憾。若殷却暄并非藩王郡主,只是一民女,他与华阴公主成婚后还能偷偷养为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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