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村远离城镇地处偏远,没人会知道他躲到了这里。 陈乏善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复仇,却没有想到,萧长渊竟然会千里迢迢来到江家村,身边还只跟着一个小丫头。这可是老天爷亲自递到他手上的好机会,陈乏善不敢大意。 对方武功高qiáng,他不能力敌,便只能智取…… . 当陈乏善正在挖空心思出谋划策如何置萧长渊于死地的时候。 云翩翩正在绞尽脑汁如何度过今夜。 江翠翠送来了gān净的被褥,云翩翩将它们铺到了chuáng上,转过头,便看到萧长渊伸手将房门关了。 云翩翩心中一惊,花容失色道:“夫君,你关房门做什么?” 萧长渊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向云翩翩。 “天色已晚,娘子不歇息吗?” 云翩翩听到这话,硬着头皮gān笑道:“自然是要歇息,早睡早起对身体好,哈哈哈……” 萧长渊看了云翩翩一眼,默不作声地走到chuáng铺前,伸手开始脱衣服。 云翩翩吓得捂紧衣领,连连倒退,睁大了眼睛。 惊恐万分地看向萧长渊。 “夫君你要做什么?” “睡觉。” 萧长渊侧过脸,幽冷深邃的眼眸,古怪地看向云翩翩。 “娘子,难道我以前睡觉前不脱衣服吗?” ……鬼知道你脱衣服是想睡觉,还是想睡我? 为了捍卫自己的清白,云翩翩头如捣蒜地开始扯谎:“没错,夫君以前喜欢穿着外衣睡觉,说这样睡觉比较省事儿,从我认识夫君到现在,夫君一直都是和衣而卧的!” 萧长渊有些怀疑:“是吗?” “自然是真的……” 云翩翩小jī啄米般疯狂点头:“我是夫君的娘子,怎么会骗夫君呢?” 萧长渊垂眸看了云翩翩一会儿。 许久,萧长渊才垂下手:“好,那便听娘子的。” 云翩翩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真是太好骗了。 ……这么好骗的他究竟是怎么当上bào君的呀? 云翩翩百思不得其解。 萧长渊褪去鞋袜,爬上了chuáng。 但他却没有立马躺下。 萧长渊将身子倚靠在chuáng柱上,漆黑的墨眸,幽冷地注视着云翩翩。 “娘子,你不上来歇息吗?” 云翩翩哪里敢歇息,胡乱扯谎道:“夫君,你先睡吧,我有点口渴,先去喝点水。” 萧长渊已然习惯了云翩翩的颠三倒四。 “好。” 桌上放着茶壶,云翩翩跑到桌子前,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慢吞吞地捧着茶杯艰难地咽水。 转过头,却发现萧长渊的眸光一直追随着自己,云翩翩立刻头皮有些发麻。 “……夫君,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萧长渊的眼眸,像是墨砚与冰霜汇聚而成的深潭冰渊,又黑又冷又沉。 “因为娘子的眼睛好看。” 云翩翩:“……”不要以为你花言巧语夸我,我就会让你睡我! 我可是正正经经的穿书少女!岂会被你这三言两语打动?! 云翩翩喝了整整一壶茶跑了三趟茅房之后,终于在萧长渊深似寒潭的眸光里,壮士断腕般,悲壮地爬上了大bào君的龙chuáng,并将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地缩到了chuáng板里侧。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云翩翩决定祭出杀器,向萧长渊说谎。 “夫君,其实有一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 萧长渊道:“何事?” 云翩翩秀眉微蹙,杏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向萧长渊。 “你家娘子我身娇体弱,不可以做激烈运动……” 萧长渊皱了皱长眉,清冷的俊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何谓激烈运动?” 云翩翩表情羞涩,眼神飘忽道:“就是那种会脸红心跳的运动。” 萧长渊闻言,长眉皱得更深了些。 “何谓脸红心跳的运动?” 云翩翩:“……”这大bào君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慢着,等会儿。 原著中萧长渊的人设好像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 莫非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激烈运动是什么? 那可真是太好了! 云翩翩眉开眼笑地说道:“没事没事,我们大概率不会碰到这项运动,夫君不必挂心。” 萧长渊看向云翩翩,幽冷黑邃的眸光里,带着淡淡的困惑。 云翩翩没有理会萧长渊眼中的困惑。 她美滋滋地盖上了被子。 想到萧长渊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处男。 云翩翩喜不自胜,翻来覆去。 她掀开被子,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姐姐般的和蔼跟慈祥。 这家伙十七岁出征,十九岁统一五国,登基为帝,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岁而已。而云翩翩的灵魂却是一位二十三岁高龄的资深少女。这样算起来,她还比这家伙大了三岁,是他的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