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国外很常见的事情,但由于国人的内敛,这种行径可以说得上是“海王”。 熊亿筱:“哈哈哈,那还真是不少。” 陈亦可莫名地升起心虚的情绪,轻咳了两声,止住熊亿筱的话头,低下头打字。 陈陈:你喜欢的话,之后我就只叫你小宝贝 这么会撩人的姐姐谁不喜欢,有毛病的人会不喜欢。 沈麋不喜欢。 沈麋原本含着羞怯的眉眼变得冷峻起来,缩进被窝�打字,语气很明显地冷淡下来。 沈小米:我该睡觉了 沈小米:[晚安] 陈陈:晚安哦 陈亦可倍感奇怪地歪了歪头,问熊亿筱:“现在小孩这么有个性吗?” “gān嘛了?”熊亿筱自问自答,“沈麋又不是一般的小孩,你别用对付你那煞笔前任一样的招数。” 陈亦可:“我这不是没主动撩过人,就只能照这�经验来啊。” 熊亿筱嗤笑了一声,“结果一主动就碰上了高智商人士。” “不过你真喜欢人小孩?”熊亿筱懒洋洋地比了“八”的手势,“你们可差了足足八岁,你过三十大寿的时候,人家可能才大学刚毕业。” 涉及到美少女的年龄,陈亦可重重地拍了熊亿筱一掌,“你怎么敢调侃我的年纪,你可要比我早两年过三十大寿好吧。”陈亦可有些忧愁地蹙起眉,“哎,你说我怎么就25岁了,我怎么感觉我才毕业呢。” “我还想不明白我怎么就27了呢。”熊亿筱哼了一声,“你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想的?” 陈亦可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我还没到老得走不动、必须要找一个人共度余生的年纪吧?吃不了什么亏的,最多不过是” 做了别人人生中的过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又想白白为他人做嫁衣?”熊亿筱嫌杯子喝着不过瘾,开了两瓶啤酒跟陈亦可一人一瓶,“你可真是当代大善人,专门□□别人的女朋友。” 陈亦可故意开玩笑:“想想是不是还挺刺激的。”在看到熊亿筱的复杂眼神后,她笑了笑,“那不然怎么办?” 陈亦可拿起瓶身,用瓶口跟熊亿筱的碰了一下,“差了八岁,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到我这要抱三块金砖了,重不重啊。” “一开始不嫌弃是被闪了眼睛,等时间一长就知道轻重了。” “有时候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那还不如期望小一�,失望也少一�。” 熊亿筱一口下去小半瓶没了,微微虚起眼睛,“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万一人家跟你过到七老八十了也没这种想法呢。” “那不就更好了。”陈亦可兴致高昂地挑起眉,似乎是一想到这画面就不自觉地高兴起来,“和沈小米过一辈子应该会很有意思的。” 恰好唐洲乐走过来倒酒,听到了这番话,浅浅地弯起唇角。 说到底,还不是对人家心动得不行,才能把要在一起过一辈子这么枯燥可怕的事情想得这么有、意、思。 这一喝就是一个少有的通宵,一直嗨到第二天凌晨三�多的时候才叫了代驾,七倒八歪地相互搀扶进熊亿筱家。 早五�。 沈麋给陈亦可发了数条消息未果,坐在车后座盯着手机开始发呆。 姐姐是还没醒,还是不想理她了? 沈麋只是一想到陈亦可还这么亲密地叫过别人,就忍不住生气,生自己的闷气。 沈麋回到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心理谘询室,找张琳如。 这也是沈麋进集训营以来第一次进心理谘询室。 刚结束一通海外视频的张琳如心情极好地接待了沈麋,颇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 “看起来你为自己制定的心理疗程进行得很顺利。” 这封闭在集训营的半个月,沈麋不单单在学习,还在没有张琳如的心理gān涉下反复深接触了有关安安的事情,表现极其良好。 其实这有�像心理上的脱敏治疗,但沈麋没有一次表现出过敏反应,让张琳如感到挫败的同时也生起了欣慰的情绪。 “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 “不是这件事。”张琳如侧过头轻轻打了个哈欠,“那就是为了陈小姐的事情咯?” 沈麋敏锐地蹙起眉:“你调查她了?” “啧,别把我想得这么无聊。”张琳如不高兴地撇撇嘴,“我的朋友是京外大的校长,前几天一起吃饭的时候听他聊到了你家陈小姐。” “能让京外大校长赞不绝口、破格录用的特聘教师,陈小姐也是个很优秀的人呢。” “只可惜识人不淑。” 当初举报陈亦可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前任谢梦的妈妈。 认定是陈亦可带坏了她乖女儿的中年妇女胡搅蛮缠地哄到了课堂上,险些让陈亦可成为“网络名人”丢尽了�子面子。